开玩笑。
现在要了报酬，到了那边还怎么要呢。
众所周知。
免费的，永远是最贵的。
现在是免费的，待会儿就是最贵的那种了。
很快。
与哈德逊肉联厂只隔了一个马路的河岸堤上，霍克侧目瞥了一眼有着斑驳大门，门后是一座九十年代建筑气息的肉联厂。
“到了。”
“呃……”
格温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就这么明晃晃把车子停在肉联厂对面这里的霍克：“我们停在这里不会被他们发现吗？”
霍克摇头：“不会。”
现实宝石作用之下，他已经将自己还有格温与身下这辆车的存在感降到无限接近于零了。
只要他想的话，哪怕驾驶着这辆车子撞飞一个人，在其他人的眼中，那个人也是跟遇到了灵异事件一样自己飞起来的。
所以……
霍克心中想着，然后感受到了乔治的气息。
“乔治来了。”
“……在哪？”
格温眼前一亮，顺着霍克的目光看去，入眼，很快就看到了打了一辆计程车来到这里的乔治。
霍克有些好奇，一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一边问到从副驾驶上走下来的格温：“乔治现在过来了，霍华德和西蒙怎么办？”
从副驾驶上下来，目光一直盯着也往肉联厂那边走去的乔治，在看到乔治似乎真的看不到自己与霍克之后，这才看去霍克：“你忘了，爸爸把两人送长岛去了。”
霍克表情恍然。
“海伦也过去了？”
“没有。”
格温摇头：“爸爸担心这帮人还在监视他，所以妈妈还在黑尔警探的家中。”
霍克点了点头。
“黑尔不错。”
“我知道。”
格温走到霍克的身边，挽着霍克的手臂，看着几乎就在他们面前十步之外敲响了肉联厂大门的爸爸乔治，声音不由的压低着：“你确定，爸爸看不到我们？”
霍克没有说话，因为肉联厂大门右手边的一个小门开了。
出现的是一个精壮的光头黑人来着。
光头黑人在开门之后，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任何迟疑的从霍克与格温的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了面前的乔治身上，目光中带着一丝警惕。
“找谁。”
“科尔邀请我来的。”
“科尔！”
光头黑人听着乔治道出来的名字，脸上的警惕瞬间消失了，彻底的打开了小门。
乔治走了进去。
光头男人再次看了看门口，确认没有其他人后，这才重新关上了房门。
已经跟着乔治身后走进来的格温，看着就在他们眼前，但似乎看不到他们的光头黑人，有些震惊的看着霍克：“真的看不到我们耶。”
霍克无奈的一笑：“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吗？”
格温摇头。
“不，我对你很有信心，就是因为我对你有信心，所以我才让你不要下场，因为有你给我兜里，我可以有很多次容错。”
“那你……”
“我在给你提供情绪价值，你看不出来吗？”
格温歪着头，会说话的绿宝石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霍克。
霍克的嘴角扯了扯，但对于格温的回答，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点。
就在这时。
已经关上房门的光头小黑径直的掠过两人的身边，来到乔治的面前，看了一眼乔治，然后走在前面带路：“这边。”
乔治应了一声，跟上了前面的光头黑人。
霍克与格温也是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降低到无限存在感的两人，还有乔治，跟着前面领路的光头黑人，在穿过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冷冻猪分割工厂的时候，格温的目光落在了正在操作台上操作着切割机的那五六个人。
“这些人不是吸血鬼？”
“不，他们也是吸血鬼。”
霍克瞥了一眼，就已经知道格温想问什么了：“但他们是最底层的吸血鬼来着，我们在瀑布镇见过的，斯特凡是好几百年的吸血鬼，还有凯瑟琳，五个世纪的积累，虽然在逃亡，但也可以让她财务自由了。”
任何种族都有最底层的。
像斯特凡那种有着自己庄园的，还有凯瑟琳，他们在吸血鬼族群里面已经属于上层精英人士了。
而且还不像华尔街的人，而是像管理着华尔街的那些人。
至于眼前这几只忙着切猪肉的吸血鬼。
这么说吧。
他们就相当于皇后区……不对，就相当于在布鲁克林区生活在公园与森林中的流浪汉一样。
区别是，他们现在是永生不死的流浪汉了。
霍克如是说着，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去格温。
“这也是在给我提供情绪价值？”
“什么？”
格温抬着头，笑着看着霍克：“我真不懂哦，不过你好棒，霍克，我感觉你什么都知道。”
确认了。
这也是格温在懂装不懂给他提供情绪价值。
霍克嘴角抽了抽。
就在这时。
在前面领路的那只光头黑人吸血鬼，在走到一处冷库前后，停下了脚步，输入了密码之后，咚的一声，拉开了冷库的大门。
但映入眼前的并非冷库，而是一条似乎直通地下的楼梯。
乔治看去光头黑人。
光头黑人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
乔治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通往地下的楼梯，迈出了自己的脚步，走了进去。
格温看着准备关门的光头黑人，连忙拉着霍克，紧跟了上去，赶在光头黑人重新关上门后跑了进去。
走在面前的乔治，心中提高着警惕，在这一周内越发熟练且敏锐的五感让他能在黑暗中洞若观火的同时，也能听到在楼梯尽头那扇木门后面传来的宛如喧闹迪厅的声音。
很快。
乔治来到木门前，右手放在了木门上，然后推开了木门。
下一秒。
恍如换了世界一样。
震耳的狂野音乐。
五颜六色的灯光。
还有那正在不远处舞池中聚在一起，宛如群魔乱舞中的吸血鬼们。
乔治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双眸。
上帝！
这里这么多吸血鬼？
跟在后面的格温，看着眼前这密密麻麻的吸血鬼也是惊呆了。
“嘶，这里这么多吸血鬼？”
“还行吧，一个凤凰射线的事情。”
霍克也是瞥了一眼，语气淡淡的说着。
别说眼前这些了，再往上面乘以个十，也是一圈凤凰射线的事情来着。
“哈哈哈！”
“史黛西警长。”
“霍克，快看。”
一旁的格温看着前方，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但同样也是黑人，不过下巴留着白色胡须，大笑着朝着他们这边走来的胡子黑人，扯了扯霍克的衣袖。
霍克看去黑人，点了点头。
很快。
霍克和格温就跟着眼前似乎很热情的搂着乔治肩膀的胡子黑人，一起穿过了喧嚣且奔放的舞池，走上了台阶，来到了可以俯看舞池的二楼。
胡子黑人领着乔治，进入了一个门口有两名不苟言笑吸血鬼看守的包间中。
包间房门的关闭后，外面喧嚣且嘈杂的声音通通消失了。
乔治在胡子黑人的邀请下，在包间的沙发上落座之后，看去胡子黑人。
“你不是打电话给我的那个人。”
“什么？”
胡子黑人微微一愣，然后反应了过来，将手上点燃的雪茄朝着乔治递了过去：“我只是个开酒吧的，史黛西警长，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乔治看着胡子黑人递来的雪茄，并没有选择拒绝，伸手接过。
“奉命？谁的命令。”
“你会知道的。”
胡子黑人微微一笑，然后靠在沙发上，从怀中取出了一台摄像机。
就在这时。
房门敲响。
也已经跟着走进了房间，但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就站在房间不远处的霍克与格温朝着敲响的房门看去。
一名黑发，身材丰满，且穿着暴露的女吸血鬼走了进来。
这名女吸血鬼走进来之后，似乎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对着乔治就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径直的走到了乔治的面前。
下一秒。
女吸血鬼聚拢起了自己的黑色长发，摆了摆后，然后伸手就要去脱乔治的裤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