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得到,感受得到南国兵力的不同。
……
君墨渊在城外十里处的长亭出现,当他带著几十个侍卫,想要进入京都城时。
一大队黑压压的人马,朝著他们这边衝过来。
君墨渊骑在骏马之上,神色特別平静地望著那些黑压压的军队,朝著他衝过。
他身后的那些侍卫,立即拔刀上前,將君墨渊围在了中间。
领队前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魏国公。
他穿著一身鎧甲,威风凛凛——
他的手掌勒住马韁,骏马停在了君墨渊对面不远处的地方。
“太子殿下……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你一句君墨渊……太后懿旨在此,罪人君墨渊快点接旨吧?”
魏国公说著,便从怀里取出一个金皇皇的懿旨展开,挑眉看向君墨渊。
君墨渊淡淡地瞥了那懿旨一眼,隨即嗤笑一声。
“据本太子所知,太后她老人家,不是被父皇送去山上修养身体了吗?她怎么会回了皇宫,並且又下了这样一个意味不明的懿旨?”
魏国公冷斥一声,眼底满是冷漠与嘲弄。
“君墨渊……你毒害陛下,想要篡夺皇位,太后她老人家不回来主持大局,难不成真的要让你彻底反了,而把大越国的天下给彻底搅乱吗?”
“呵……当真是笑话,你们仅凭一个认证,一个毒药,便轻易地判了本太子的罪,究竟谁给你们的胆子与底气?那本太子还可以说,是你们暗中联手,毒害父皇,诬衊我这个太子殿下,企图谋朝篡位呢。”君墨渊眼底迸射到一道寒芒,冷声而笑。
魏国公心虚得不行,脸色一阵难看。
他几乎是立即便恼羞成怒,指著君墨渊大骂。
“君墨渊你真是太过狂妄了,你自己做了错事,不但不认,居然还想诬衊在我们头上?不管你服不服从,如今事实已定,由不得你违抗太后懿旨。”
魏国公说著,便將懿旨展开,呈现给他身旁的眾位士兵观看。
“將士们,太子君墨渊谋害陛下,证据確凿。太后下懿旨,立即废黜君墨渊的太子之位,將他贬为庶人。另外,若是他拒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巧言善辩诬衊怂恿他人,那便是明目张胆率人造反……尔等,可以先斩后奏,不必顾忌其身份,立即將其捉拿,生死不论……”
围在魏国公四周的將士,纷纷举著刀剑,厉声大喊。
“生死不论,立即诛杀君墨渊……”
“生死不论,立即诛杀。”
“生死不论,立即诛杀。”
声音气势如虹,犹如一把汹涌的剑一般,直直插入云霄。
满目满眼的杀气,气势腾腾地朝著君墨渊这边猛烈扑来。
“呵……好一个生死不论……看来,你们这是想要杀人灭口了?”君墨渊咬牙冷笑一声,眼底闪著寒芒,看向魏国公。
魏国公阴鷙一笑,眼底满是得意与张狂。
他將懿旨摺叠好,毫不犹豫地一把抽出长剑,对著湛蓝的天空一挥。
“將士们,为了咱们大越国的安定,为了替陛下教训不孝子孙,我们冲……”
“冲……”
“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