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君墨渊那磁性好听到不行的嗓音了。
月千澜的心发著颤,不可控制地砰砰剧烈跳动著。
內心因为他,而一片柔软。
心底的悲伤,也因为他,而渐渐地减淡——
她望著他的眸光,都变得柔情似水。
“阿墨,我们去山上,把我母亲接回来,接到太子府好吗?”
君墨渊眸底闪过一丝暗光,冯氏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冯氏已经到了强弩之弓。
她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他不忍月千澜再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可……这件事,並不是他想瞒就能瞒得住的。
既然她想接回冯氏,他自然十分赞同。
就当是,弥补她最后的遗憾吧。
“好……我们去接你母亲回来。不过,不是现在……你身体虚弱,动了胎气,必须听从程大夫的嘱咐,好好地臥床休养几天。”君墨渊眼底闪著坚决,紧紧地握著她的手,柔声劝道。
月千澜连忙抿著唇瓣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君墨渊眼角溢满笑意,他发现月千澜这段时间,格外的柔顺,越发地依赖他。
这是不是表明,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重要到,任何人都无法撼动了?
君墨渊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原因。
他的心里顿时乐开了一朵似的。
紧紧地抱著月千澜,情不自禁地又低头亲了她几下。
这两天,君墨渊哪里也没去,什么也不干。
专门伺候月千澜的饮食起居,坚决做到,除了如厕,其他的时间,都让她好好地在床上躺著。
即使是如厕,都是他抱著她去的。
为了这事,月千澜没少红脸。
君墨渊却高兴不已,並且乐此不疲。
一日三餐,都是君墨渊伺候著月千澜用下的,这几日,玉珊几个人丫头,閒得都发霉了。
太子殿下將月千澜的一切都包了,倒显得她们无所事事,只能做做端茶递水,打扫屋內卫生的事情了。
月千澜不到两日,就被养得面色红润,人跟著也精神了不少。
程大夫再次诊脉,摸著自己的鬍鬚,笑眯眯地点头。
“不错,太子妃这两日休养得不错,这胎儿稳固住了。可以適当地下床走动一下,但切记还是避免剧烈运动。”
君墨渊神情严谨地,將程大夫的话,当作圣旨一样记在心里。
程大夫提著药箱刚刚离开,他便搀扶著月千澜下了床。
寸步不离地带著月千澜去了太子府的园那里,四处逛了逛。
很多时候,君墨渊在说,月千澜在听。
他讲的那些东西,都是民间一些有趣的事,总是逗得月千澜低声娇笑。
翠湖和玉珊站在不远处,看著园里幸福微笑的月千澜,她一双眼眸微微红了,她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玉珊发觉了翠湖的不对劲,她低声关切地问:“翠湖姐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