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还天光著呢。
於是,她便踮起脚尖,然后在韩卓的耳朵旁边,小声地吐著热息,道一句。
韩卓听到这话的瞬间,顿时哈哈大笑:“这有何难啊,正如刚才我说的,娘子要向为夫借种,那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说话间,韩卓也是很臭不要脸地將怀里的美人儿抱起来。
然后朝著屋里走去。
这时候,杜月娘反倒是有些娇羞了起来。
她抿著两瓣薄唇,看了一眼头顶上依旧明亮的天空,对著韩卓细细说:“二郎,现在天天还光著呢。”
韩卓笑著说:“天光才好啊,天亮的时候,才能够把我家娘子看的真切呢!”
杜月娘被韩卓这话,羞得根本抬不起头来,整个身儿都挤入韩卓的健硕胸怀之中,面红耳赤。
“碰。”
接著,韩卓一脚踢开门板,然后抱著美人走了进去。
隨著“砰!”的一声,门板被韩卓给踢上了。
不过由於反正力的作用,门虽被关上,但窗户却被轻轻的挣开了一点点缝隙。
从这缝隙当中,能够听到一声幽幽的嘆息。
这声儿,听著也分外娇媚。
只不过这声嘆息里,带著几分愉悦,带著一丝甜蜜。
屋里头,美人儿身入云霄之中,时不时会发出声声感慨。
许是太久没有见到韩卓的缘故。
这屋里也是有些嘈杂,叮叮噹噹,鏗鏗鏘鏘。
也不知韩卓是用上了什么手段,总的说来就是格外热闹。
而且美人的哭诉声很快就有了转变,恰似风中的落叶,一晃两档又飘扬,格外舒畅……
第二天一早。
有一辆马车,在十几个人的护送之下,出了阳穀县城,朝著杜鸣海家的方向行驶而去。
阳穀县城,四周都是平原,一马平川。
一般情况下,不容易藏人为此。
在郭安泰的建议之下,郭正司把他带来的这三千个精锐,留两千五百人在山上。
自己则带著五百人,跟郭安泰一起埋伏在杜月娘,去她爹庄园必过的道路上,也就是打虎岗。
这里儘管也修了一条水泥路,不过道路两边还是树木茂密,特別是山岗上,別说是五百人了,两千人都可以很轻易的埋伏其中,而不被路过的人发现。
有探子一直在跟隨杜月娘的马车,隨著马车晃晃悠悠地进入了郭正司等人的视线,郭正司那一直都在憋闷的心,当下就燃烧了起来!
来了!
来了!
终於来了!
郭正司就这么直勾勾地看著马车不断接近。
虽然那美妇人在马车之中,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脑海当中已经一次又一次不断地幻想著,美妇人是怎样的婀娜多姿,又是怎样的嫵媚妖嬈!
她可是韩卓的女人啊!
联想到自己能把韩卓的女人压在身下,郭正司那紧攥的拳头,都已经冒出了手汗!
这不是害怕,更不是紧张,而是激动!
马上就可以享受到美人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