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眠从没有抱着占有他的想法,她知道他不会属于她,只要他幸福就好了。
她最大的幻想无非也就是他身边能有她一个小小的位置就很好很好了。
盛墨和南鸩坐在另一张桌子旁处理工作。
盛墨边看电脑边说道:“就这么点小事有什么好吵的,他躺在南鸩床上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激动。”
南鸩也在处理工作,她头也不抬地应道:“是啊,你囚禁他打电话挑衅我的时候可比这过分多了,一个吻算什么。”
盛墨:“多久的老黄历还提?”
南鸩:“也没有很久吧,把你手边的笔递给我一下。”
盛墨拿起笔放在她手边:“ 懒得跟你多费口舌,反正裴诗诗不值得费心,她也就是第二个盛夏罢了,连清黛都不一定比得过,再说做狗还有桑隐在,她连第一条狗都排不上。”
南鸩勾唇笑了笑:“盛总说话还真是伤人呢,人家怎么说也是裴家的大小姐,在你口中跟路边的流浪小狗一样。”
盛墨:“清翎可不是在意地位的人,要不然我早就和他结婚了。”
南鸩:“那也是我先好吗?阿宴都管他喊爸爸了,名分都有了。”
盛墨:“喊爸爸就有名分了?那我喊你妈妈你给我什么名分?”
南鸩:“你这样的女儿我可不敢要,哪天睡着了给我一刀都不知道。”
盛墨:“死得这么轻松?那也太便宜你了,过来看一下这份合同,你跟宋家比较熟吧。”
南鸩:“你求我。”
盛墨:“神经病。”
南鸩:“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人真没有幽默细胞。”
南鸩走过去拿起合同看了起来,两人忽然就聊起了工作。
.......
盛夏翻了个白眼:“又开始了.......真幼稚这两个人。”
阮明意:“清翎的生日快到了,我们去探班吗?”
林清黛:“哥哥答应了回家过生日的。”
林星眠:“那温阿姨肯定很开心。”
盛夏:“那下周我们一起去顾家给他过生日吧!希望裴诗诗那个讨厌鬼不要来。”
......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仿佛只是心跳漏拍的瞬间,沈清翎缓缓退开结束了这个吻。
裴诗诗还在巨大的冲击中回不过神。
她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神迷离,氤氲着一层朦胧的水汽。
长睫上沾着的泪珠颤巍巍地滚落下来,划过她滚烫得快要烧起来的脸颊。
她的唇瓣被吻得有些红肿,泛着诱人的水润光泽,微微张着,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像一条离水许久终于回到水中的鱼。
沈清翎看着她这副完全懵掉害羞痴迷的模样,眼中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沈清翎:“考试不也要等到学生考完才打分吗?哪有学生还在答题就打分的,怎么就那么着急。”
裴诗诗明白沈清翎应该是打算在今晚亲她一下满足她的,只是没想到她那么着急,还在路上就哭得可怜的要命。
裴诗诗愣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那里面清晰地映照出自己此刻狼狈又迷醉的样子。
好丢人啊.......
她好像又干了一件蠢事。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心里偷偷笑话她了。
好在结果是好的呀!
这个吻.......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