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铁哥们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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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时间,下午四点钟。
北欧各国联合建立,用来对標大夏第一修行学院的学院修建在英国。
虽然英国不属於北欧,但因为英国的国教会现在实力强悍,能获取的资源也最是丰沛,他们也想分一杯羹,再加上第一批资金中,他们出的钱和人占了大头,又因为它不属於北欧,算是给后来西欧国家一个加入学院的联繫桥樑,所以就选址英国了。
余麟、白小夏以及民事局的另外几位同事刚在指定出口站定。
还没来得及多欣赏几眼异国风情,便看到三辆外观低调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他们面前。
车辆看似普通,但车身上一个雕刻著世界树的十字架徽记,无声宣告著它们属於北欧联合修行学院。
车门打开,率先下来的是几名身著便装的隨行人员。
虽看似普通,但目光锐利,气息沉稳,衣料的质感在光线下流露出不凡。
而最后从中间车辆下来的那位,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年纪约莫五十上下,身材高大挺拔,穿著一身剪裁合体的国教会主教袍,金色的头髮梳理得一丝不苟。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双眼,左眼是如北海般深邃的湛蓝,右眼却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淡红色,仿佛蕴藏著某种神秘的力量。
他脚步匆匆却不见慌乱,脸上洋溢著热情的笑容,目光精准地锁定在余麟身上,径直走来。
“欢迎来到不列顛!”他伸出双手,语气带著难以掩饰的激动:
“我是利莱克,现任坎特伯雷大主教,代表国教会以及北欧联合修行学院,热烈欢迎您的到来——圣余麟。”
余麟本人淡然一笑,伸手与利莱克相握:“你好,利莱克大主教,客气了。”
“这次只是私人行程,过来隨便看看,不用如此郑重。”
“叫我余麟就好。”
利莱克从善如流,立刻点头道:“是,余麟先生。”
“既然这样,那各位称呼我为利莱克就可以了。”
“各位,这边请。”
他侧身,优雅地做出邀请的手势。
一行人在这位地位尊崇的大主教亲自引领下,在周围旅客好奇与探究的目光中,依次上了车。
车门关闭,车队平稳启动,匯入伦敦傍晚的车流,朝著市中心方向驶去。
车內装饰简洁而舒適,利莱克与余麟同乘一车。
他並未急於寒暄,而是先体贴地介绍了沿途的一些標誌性建筑,语气轻鬆自然,仿佛真的只是一次友好的接待。
虽然,但是。
余麟面带微笑,礼貌地倾听著,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
这些建筑,这些街道,对他而言,熟悉感远胜於新奇。
毕竟,在某种意义上,他比这位大主教更早“认识”这座城市的许多角落。
他的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街景,最终停留在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那里有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店铺,木质招牌上的字跡因风吹日晒而略显斑驳——“菲罗钟錶铺”。
“菲罗驱魔事务所变成菲罗钟錶铺了么?”
时光的力量无声无息,却又如此深刻。
他静静地望著那扇略显陈旧的橱窗,透过擦拭得鋥亮但依旧难掩岁月痕跡的玻璃,可以看到店內一位头髮白的钟表师傅正戴著寸镜,埋头於满桌的精密齿轮与零件中,小心翼翼地调试著一座老座钟的机芯。
就在这一瞬间,余麟的眼神有些恍惚。
眼前的景象仿佛与久远的记忆重叠、交融。
他似乎看到,在那同样的位置上,不再是冰冷的钟表零件,而是一张堆满古籍和奇异道具的橡木书桌。
菲罗正端著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站在书桌旁,对著对面那位沉默寡言的伙伴发出洪亮而畅快的大笑。
而在菲罗对面——范海辛,那位无论何时都像磐石般可靠的猎魔人。
正微微抿著线条刚毅的嘴唇,手里习惯性地把玩著一柄寒光闪闪的银质小刀,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或许带著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无需言说的信任与包容。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两人同时侧头朝他看来,微笑頷首,似在欢迎老友到来。
“您是对这家店铺感兴趣么?这家店铺可是很有来头啊.......”
利莱克的声音,让往昔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又迅速退去。
余麟轻轻眨了眨眼,视线重新聚焦,店內依旧是那位专注的钟表师和满桌的齿轮。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