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道黑影在冷冷的回了一句后,扭头看向摔在地上的聂云豪:“你没事吧?”
看见有人来帮助自己,聂云豪长舒了一口气,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好奇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帮你的人!”
黑影应了一声后,快步上前看向福源疾风两名属下手中的绳子和麻袋,微微一笑,道:“是你自己把自己捆住,然后钻进麻袋里面,还是我亲自动手?”
...
此时,已经快凌晨十二点,宴会已经快要接近尾声。
身为此次宴会举办方的陈欣怡自然是在此次宴会中获益匪浅,甚至在宴会结束之后,不少企业家和政要都表示想要让陈欣怡安排时间,私底下详谈一些合作以及生意上的事情。
对此,陈欣怡自然表示欣然接受。
在回去的路上,陈欣怡坐在副驾驶上,在將车窗给打开后,任由凉爽的风吹打在身上。
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人情世故真的是比做生意还要复杂困难,静瑶,今天真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
然而,她在说话时,却发现后排並没有动静,扭头一看,发现龙静瑶不知何时已经睡著了。
她轻嘆一口气,刚刚神经一直紧绷著的她,在情绪鬆懈下来后,一股难以抗拒的睏乏感犹如洪水猛兽般袭来,没多久也跟著沉沉的睡著了。
在回到家后,萧然將已经熟睡的两个女孩抱上楼,在叮嘱常云露和萧麟儿照顾好陈欣怡两人后,他便开著车离开了別墅。
此时,在近郊的一栋別墅內,福源疾风和他的几名属下被五大绑的扔到地上,而聂云豪则如同乖宝宝似的站在原地,一脸不解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那名身材魁梧健硕的中年男子。
自从刚刚这名中年男人在救了他之后,只是向他表明,救他只是忠人之事而已,然后就不再多言。
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此人的来歷和身份,只是他能感觉到,对方是敌非友。
就在这时,別墅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汽车引擎的声音,他立即往外面望去。
当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急匆匆的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那紧张的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担的表情,立即迎上前去:“大...大哥,你怎么来了?”
只见聂家家主聂宾在两名隨从的陪同之下,快步走进別墅內。
当他看见聂云豪並没有受伤,悬著的心这才落到了地上:“云豪,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
聂云豪摇了摇脑袋后,指著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好奇的问道:“大哥,这...他是你的人?”
“不是的!”
聂宾矢口否认后,便侧过了身体。
隨即,萧然这才慢悠悠的从车上下来,然后向別墅这边走来。
“萧...萧然先生?”
聂云豪瞬间明白,坐在沙发上的那名中年男子正是萧然的人。
聂宾快步走上前,朝著萧然躬身拱手行礼道:“萧然先生,多谢你救我弟弟,我们聂家欠你的实在是太多了。”
“都是同胞,面对外敌,我岂能袖手旁观?”
萧然抬手將躬著身子的聂宾给扶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那名魁梧男子,在看见萧然后,也不敢再端著架子,果断起身迎上前来,並尊敬的对萧然微微躬身道:“老大,您来了?”
此人正是萧然的属下战皇。
“萧然?聂宾?哼...看来我还真上你们的当了。”
被五大绑扔在地上的福源疾风在看见二人后,面露狠毒之色:“落在你们二人的手中,我认栽。不过你们可要考虑好了,如果我一旦有事,那段视频...哼,我保证明天一大早,就会出现在各大报社的头版头条上。”
“大哥...”
聂云豪自然知道福源疾风口中的那段视频是什么,他刚要將此事告知给聂宾的时候,聂宾却摆了摆手,道:“別说了,我已经知道了,此事不能怪你,你別自责。”
“你...你知道了?”
聂云豪有些愕然:“难道这件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聂宾苦笑一声:“是萧然先生刚刚告诉我的。”
聂云豪无奈的嘆了一口气,面如死灰,心道这世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毕竟老婆给他戴绿帽子这事儿,对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奇耻大辱,知道的人越多,他的顏面將更加无处安放。
“威胁是吗?”
萧然朝著战皇伸出手,而战皇心领神会,立即將一柄匕首放到他的手中。
在紧握匕首后,他缓步朝著福源疾风走去:“我生平最討厌、最痛恨的就是被別人威胁,正好最近这几天,我的心中憋著一团火,没地方发泄,那就只好拿你来败败火了。”
看著萧然手中那散发著阵阵寒光的匕首,福源疾风是一点儿都不害怕,反而咬著牙怒瞪著萧然:“来吧,今天让你看看我们福源家族的勇士,骨头有多硬。你可別以为我们只是绣枕头,从小我们便在无比苛刻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你那点儿折磨人的手段,给我挠痒痒还差不多。”
“是吗?”
萧然哂笑一声:“看来一把匕首是对付不了你了。”
隨即,在他的示意之下,战皇又拿来了三柄匕首。
可福源疾风的脸上依旧不见丝毫惧色,反而一脸癲狂的露出笑意:“来吧,给本大爷挠痒痒,正好我的骨头也痒了...”
对付这种嘴硬的人,萧然自然是有一万种办法让对方服软。
隨即,他一脚踹在对方的身上,紧接著匕首一划,束缚著对方的绳子直接被切开。
紧接著,他用脚踩住福源疾风的双手,然后反手握住匕首,用力刺了下去。
鐺鐺!
只听两声脆响之声响起,匕首直接贯穿福源疾风的双手,並將其钉在了地上。
隨即,萧然再度如法炮製,用匕首贯穿对方的两条腿。
只是片刻的功夫,福源疾风便呈“大”字形,被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