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菱铁斋飞快盛了一碗白米饭给碎蜂。
碎蜂也毫不客气,抄起大勺,將浓厚香郁的咖喱留了一大勺,浇盖在白米饭之上。
她又抄起大勺再留,抖了抖,把肥美烂熟的牛肉给自己加了一大碗。
盘膝坐下,碎蜂美美吃了起来。
她此刻身穿女高校服,却是已经用上了涅茧利出品的可携式义骸。
带著夕四郎长途拉练直达静灵庭边境,本身已经很饿了。
义骸装在压缩容器里,更是飢肠辗。
两个影响叠加之下,碎蜂瞬间就扫光了一大碗咖喱饭。
她伸出手递出碗:
“劳驾。”
“好。”
握菱铁斋化身无情的盛饭机器,又给碎蜂盛了一大碗。
一他甚至用饭勺在冒尖处踩了几脚,压实了米饭。
直到碎蜂都吃上第二碗饭了,夜一才回过神来:
“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
碎蜂饭不停口:
“还是我不能吃饭?”
“我不是这个意思.—”
夜一微微皱了皱眉。
她发现,自从碎蜂和自己打了一场之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一样。
仿佛自己在她心中不再重要,可有可无。
一这让夜一有些不適应。
“逗你玩的。”
碎蜂嚼著牛肉,筷子向身后指了指:
“你要的人。”
“什么?”
碎蜂言简意:
“你弟。”
眨了眨眼睛,夜一突然意识到什么:
“”.——夕四郎?!””
她猛然站起,冲向柜檯的方向。
浦原喜助还愣在那里。
“喜助、是夕四郎吗?”
夜一衝了过来,挤开浦原喜助,脸上有惊喜之色:
“夕四一这份惊喜之色转为不可置信:
“夕——·四郎?”
夜一也和浦原喜助愣在了一起。
原因无他,柜檯上是个——女高中生。
只见比碎蜂还要娇小一號的身材,穿在女高校服之中。
黑色中长发洒落,露出下巴的纤细弧线。
双眼紧闭、睫毛密长,燮著眉头微微抖动楚楚可怜。
整个人蜷缩著,纤细的脚踝倒是露出了褐色的细腻皮肤。
夜一整个人岩了机。
若非肤色和脸型和夕四郎对得上。
她都怀疑碎蜂拐了个女高中生来。
这谁啊这?
这还是我弟吗?
给我弟干成纯情女高了这是?
碎蜂的话从身后传来:
“我提前给他准备了可携式义骸。”
“就和我这个一样,罐装压缩的,初次释放能適配死神灵体確定义骸外形。”
碎蜂给自己盛了第三碗饭,握菱铁斋已经凑过去看热闹了,她只能自己来。
一但问题就是,解压缩的义骸是没衣服的。”
“我也没其他办法,顺衣服的时候帮他搞了同款。”
“不过,其实还挺合適他的,很可爱不是吗?”
夜一:?
握菱铁斋:
浦原喜助:“確实。”
夜一和握菱铁斋双双回头,盯著浦原喜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