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的表情,也从刚才的戒备惊讶,变成了窘迫无措。
“原来如此——是我错怪银了呀!“
蓝染恍然大悟。
他又来回打量这两位副队长,尤其关注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差。
因为少女要发育的更早,松本乱菊又是早熟的典型。
此刻她的身高是170cm,身形更是风姿绰约、像是二十五六的丰润轻熟。
而市丸银却是瘦弱白净的少年模样,身高更是只有160cm的高度。
蓝染暗自点头:
“果不其然,以银的身高,关注点果然在那个地方。”
“睁大的眼睛,也是因为曾经没有见过吧。”
“毕竟这么不检点的穿搭,就连曾经京乐春水那位前副队长,也未曾这样穿过。“
想著想著,蓝染心下暗自一嘆:
“却是我错怪银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走廊,传来一阵男人的惨叫声:
“啊!啊!腰啊我的腰”
四人循声望去。
碎蜂更是从松本乱菊的身侧探出脑袋。
一乱菊是大骨架的女性,正好把娇小的碎蜂身形完全挡住。
眾人却见京乐春水撅著屁股倒在地上,扶著腰子发出阵阵哀嚎。
一个穿著死霸装的娇小身影,正掩面而泣,小跑著从走廊远去。
碎蜂注意到,那个身影的头上,似平是用白色的包巾、包住了头髮。
那是——雏森桃?
碎蜂有些意外,目光悄然瞟向蓝染。
这位笑容都快雕刻在脸上的五番队队长,却是目光深远、眉含疑惑,收起了笑容。
碎蜂一乐:
“有意思。”
留在京乐春水身边的是伊势七绪。
她鼓足了腮帮子,全身使劲、想要拉起京乐,却是徒劳无功。
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
碎蜂等人见状、快步围过去,把京乐春水扶了起来。”唉、唉,慢点,哎哟我的老腰!”
京乐春水咋咋呼呼,被扶到一旁坐起。
碎蜂拍掉手上的灰尘,叉腰乐道:
“京乐队长,咋了这是?”
“昨晚酒喝大了,今日亏空、力有不逮?“
因蓝染在场,碎蜂在称呼上选择了职务。
京乐闻言,睁大眼睛道:
“碎蜂队长,你怎地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
“我前天亲眼见你在贵族宅邸街,欠了店家酒钱。”
“被来结完帐的小七绪吊著打!”
一旁气喘吁吁的伊势七绪闻言,也学碎蜂叉起腰、挺起小胸膛:
“对!没错!”
“吊著打!”
京乐春水一手扶腰,一手颤抖指著两人,说不出话来。
蓝染这时出声问道:
“京乐队长,不知刚才离开的是——”
“啊,那是我们番队的一位队员。”
“我摔倒时,不小心砸到了她的鼻子,出了点血有些不雅观,我让她回去处理了。”
“放心,她没有大碍的。“
京乐春水看向蓝染,眨了眨眼睛:
“蓝染队长,还得麻烦您了”
蓝染一愣:
“什么?”
京乐春水笑道:
“你看,碎蜂队长那边都是女性,而七绪又力量太。”
“这里只有五番队有男人,还得麻烦蓝染队长和银搭一把手,扶我进去会场。”
“这並不麻烦,银,你去那边。”
蓝染温和一笑,指挥著银,將京乐春水架起,向会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