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接推给吴家!”林锐这才明白过来。
而且这是一箭双鵰,一方面把他摘出来,另一方面把吴家扔进去,后者其实才是李守中的目的,因为他本来就和武勛这边有联繫,说话更容易取信於人,还可以解释为“防止误会”。
毕竟,李家当前的最大敌人是吴家,没必要和武勛死磕。
这一点高层都明白。
“你看,没事了吧?”李紈轻轻点头。
“好宝贝,辛苦你!”林锐忍不住低头深吻。
“你们说够了没?”眼见他们半天没分开,王熙凤不满的各捶两人几下,“脸还要不要了?忍不住去里间,这是客厅,万一来人可就丟大了。”
结果自然没什么用。
“笨丫头,和我吃什么醋?”半响,李紈在分开后拍她一下。
“我的事情呢?”王熙凤回答她的话,目光却转向某人。
“你还有正事儿?”林锐一愣。
“姓林的,你什么意思?”王熙凤气的要爆发,结果自然是被轻鬆镇压。
“她又有一个门面,去丰字號进货的时候没拿到。”李紈轻声解释。
“你还有门面?”林锐立刻皱眉,“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哼,老娘挣了钱可是存著不少!”却不想这次王熙凤没发火,俏脸上反而露出得意的神色,夹杂著几分“快夸我”的意思,“这么长时间隨便攒攒,我还不能不能再买一家啊?”
林锐没答话,转头看向李紈。
“我跟著去过一次,是真的。”小寡妇含笑点头。
“我就这么让你信不过?”王熙凤相当不满。
林锐没说话,笑著架住她腋下轻轻向上一带,稍作调整后用力楼紧。
“你这没良心的,刚才还说我不要脸。”李紈故意用力推几下。
“好姐姐,你再帮帮。”王熙凤声音软的大异平时。
一刻钟刚过,林锐为舒服完睡著的某辣子盖好凉被,轻轻走出臥房关门。
“这蹄子就是嘴硬。”眼见他出来,李紈笑著主动上前,挽著他拉到西厢房中坐下,“刚才有她在,我不方便细说,除了我父亲的意思外,还有东府里那位侄媳妇”的消息。”
“哦?”林锐表情一动,“可卿说什么了?”
他没奇怪瞒著王熙凤的事情,因为那娘们儿不是能藏住的,相比於刚才说过的几个消息,秦可卿不论对外身份还是秘密身份,实在都有些太过突出,能保密儘量不外泄的好。
更何况,贾家再怎么说都要脸。
王熙凤是荣国府第三代少奶奶、將来的浩命夫人,但因为王家和贾家內部的各种齦、最主要是王子腾铁定已经完蛋,再加上贾璉在男女问题上的“开放”,“各玩各的”勉强能忍。
因为这只是荣国府的事情。
只要林锐能够体现出足够的地位和价值便可,也许传到外面是个笑话,贾家谁在乎这点儿吗?他们闹的笑话多了,更何况,这类事情放在世家大族中真的不稀罕,甚至谈不上新闻。
秦可卿却是金陵贾氏的第四代宗妇、將来的名义上贾家內眷第一人,拋开她的秘密身份不提,也忽略掉她装病的事情,一旦她有外遇的消息暴露出去,整个贾家在京八房都会爆发。
寧荣二府如果不能把林锐解决掉,其他六房就敢掀了他们,甚至连金陵的十二房听到消息后,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死磕到底,否则会败坏整个贾家所有女眷的声誉,更別说贾氏的脸面。
这也是贾珍闹出“公媳”问题后,所有人都当没看见的原因。
死一个秦可卿和闹开后的影响相比,真的不算什么。
“两件事。”李紈笑看解释,“首先是她在金陵的那位“兄长”,因为河间府一战的损失太大,江南方面怕是再过三两年都恢復不了元气,就分开两条路,一方面是自身,再就是一”
“支持义忠郡王?”林锐明白过来。
“不只是他们死不死心的问题。”李紈补充道,“这么大的事情根本瞒不住有心人,更別说大周有衙门、皇家有锦衣军,金陵还有甄家,若是不能给朝廷找点儿事情做,他们撑不过几年。”
“陛下但凡用屁股想想,也会送他们归西。”林锐无语摇头,“一帮不长眼的玩意儿,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控制天下?这特么是华夏,自有歷史那天起,什么时候轮到过他们做主?”
“不错!”李紈立刻点头。
她是正经诗书世家出身的大小姐,先天自带立场。
“没事儿,这个不急,时间长著呢,更轮不到我来操心,若无意外的话,锦衣军大概已经开始活动了,我倒是更想知道,奉圣夫人她老人家的情况。”林锐不怎么当回事,“还有呢?”
“甄家的事情我没问,你有空找可卿吧!”李紈並未细说,“还有一件事我也很奇怪,她说的语焉不详,只说收到一个多年没见的老朋友消息,让你有空时一起说说。”
“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林锐一愣,“可卿的?”
他心中泛出不好的预感。
秦可卿对外是工部营清吏司郎中秦业的养女、实际上是义忠亲王从小收养的绝对亲信、现在是金陵贾氏第四代宗妇,交际圈子自然限制在以上条件內,却突然说有“多年不见的朋友”?
能让她专门提起,必然身份不一般。
再有一点,林锐清楚记的,她应该有位“姐姐”。
“警幻仙子”都出现了,“太虚幻境”还远吗?
“安平?”见他半天没说话,李紈紧张起来。
“没事,在想可卿的消息。”林锐反应过来,笑著摇摇头。
“你哪天见了她再问不迟。”李紈已经面颊泛红,主动扬首与他对视。
“想我了?”林锐当然不傻。
“就是担心一一”却不想小寡妇似笑非笑的縴手下滑,“刚才的凤辣子只算一道点心,你可是从贵宾客房院过来,三妹妹和云妹妹两个丫头呢,还能给我留多少?”
“咳咳,胡说什么呢!”林锐小有尷尬,倒是没奇怪为何会暴露,估计又是脂粉味儿留的锅,更没奇怪王熙凤为何看不出,那娘们儿从来不是细心的人。
“大半个月在营中,你什么都没做?”李紈稍稍加力。
“看来,我有必要向你证明一下。”林锐很乾脆的抱起她。
“你別忘了东厢两个丫头!”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