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抬头,就见之前看到的那座山,正好在秦家庄的后面,那挖没的一块被村民做了晒粮食的平台。
安易指了指那平台问道:“这村头有这么多平地不用,为什么非要將那山费劲挖平了做晒穀台?”
秦老三瞧了瞧说道:“小的也不知道呢,小的出生的时候,那边就那样了!其实说是晒穀台,那地方那么高,挑个穀子上去也费劲啊,一般不用,荒著呢!”
这会儿,村头进来一辆华丽的马车,秦老三一瞧,赶紧说道:“王妃娘娘,您瞧,那是咱们村里最富的李员外,您可別小瞧他,他祖上可是秦城几世的王呢,可是这些年也没落了,就只剩下几个小铺子了!”
秦老三低声又说道:“您等等,小的去问问他,说不定他知道呢!”
安易点了点头。
秦老三赶紧上前,与那李员外说了,很快,那李员外就隨著秦老三前来。
“参见王妃娘娘!”那李员外上前给安易行礼。
安易让他平身,但是当男人抬头的瞬间,安易忍不住皱眉。
这李员外五十多岁的年纪,虽然长得慈眉善目,但是却一脸的黑气,眼神无光。
安易沉吟了一下问道:“李员外家中,这几世是不是一直不顺?”
李员外一愣,急声问道:“娘娘会看相?”
安易点头:“会一点!”
李员外嘆口气:“何止是不顺,简直是倒霉透顶了,每年家中都有血光之灾!”
李员外四处看了一眼说道:“这样吧,先请王妃娘娘去我们李家坐坐,我们李家这宅子,说起来可是有上千年的歷史了呢!”
安易点了点头,隨著李员外去了李家。
李家的宅子不算大,正好在那晒穀场下。
李员外带著安易进来,因为天气不错,眾人也就在院子里凉亭里喝了茶。
“听秦老三说,李员外的祖上可是建造了秦城的,是不是从建造了这晒穀台之后,你们李家没落的?”安易问道。
李员外一怔,一拍大腿赶紧说道:“您这么一说,我这一想,还当真是的呢!这晒穀台是我太爷爷那会儿建立起来的,那会儿我家还是秦城王呢,富甲一方,可是后来我太爷爷就被牵连进一桩案子中,为了救太爷爷,几乎把家底都搭上了,就剩下几个铺子,可是后来,这几个铺子也没有保住,到了我这,也就只剩一下丝绸铺子了!”
安易低声说道:“丝绸,周字旁,保周全,你这丝绸生意应该还不错,就是铺子里时有流血现象,倒也没什么死人的大事儿!”
李员外此刻已经对安易已经是完全的崇拜,他赶紧点头:“是,是,是,我爷爷跟我爹之前做的是胭脂水粉的生意,赔得一摊糊涂不说,几年家里就死一个人,最后找了个相士算了一下,说是我家做丝绸生意能保平安,虽然还有血光之灾,但是都是小事儿!”
安易问了那李员外:“那你可知道,你那祖上为什么要在这后山修一个晒穀场?”
李员外犹豫了一下,似乎有难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