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屋顶之上,蒲牢抱著小蓝鳧望著远处蓝蓝的天空,一边不悦的叨叨著:“蚣腹gong u眼巴巴地求了你的口水千年,你理都不理,如今却將蓝鳧之水给了一个要把你用作阵眼的男人?”
小蓝鳧懒懒的看了蒲牢一眼,指了指他旁边的奶囊。
蒲牢只得认命的给她递过去。
小蓝鳧含著奶囊,闭上眼睛,將小胖腿横在蒲牢的身上,躲在蒲牢身子的阴影里,一会儿就呼呼的睡著了。
艷阳正好,就是有点晒,正好適合睡午觉。
凤卿尘沐浴完之后立刻神清气爽,他站在浴桶前,低眸望著为他穿衣的安易。
那薄薄的白色的褻衣上绣著凤凰的纹,雪白广袖下,恢復了雪白的修长手臂冰凉而顺滑,肌肤似玉如冰,青丝顺延垂下,光影交映。
凤卿尘低眸,唇角带著一种脉脉含情的温柔繾綣,低头不老实地吻著女人的脸额,冰凉的手指在安易光滑的下顎细细摩挲,低声说道,“反正一会儿就要脱了,何必如此这么麻烦?”
安易被他挑逗的小脸都红了,低声说道:“別闹,你的手臂受了伤……”
“还有另外一只手臂……”凤卿尘的声音性感娇柔,还带著一丝撒娇意味,“我这也算是劫后重生,不庆祝一下?”
“小蓝鳧还没喝奶……”安易的声音都乾涩了,这样艷丽绝美充满了诱惑的男人,她实在是忍不住神魂俱醉,魂授神予。
“她是个人精,饿不死她!”凤卿尘用没有受伤的手臂一把抱起了安易来,將她放在床榻上,身子压了下去,低低的笑了起来,“我说吧,一只手就足够,你以为这武功是白练的?”
明明很正经的话语,可是安易就是听出了开车的味道,她轻轻的捶了凤卿尘的胸膛,却见男人柔顺青丝,锁骨妖嬈性感。
屋顶上,小蓝鳧蹬歪著小胖胳膊小胖腿伸了个懒腰,转脸看著旁边替她挡著阳光的蒲牢,伸出小手来,扯了扯他的头髮。
“小坏蛋,再拽老子头髮,老子丟下你去!”蒲牢张开眼睛不耐烦的喊道。
这一次小蓝鳧不但没有放开,而是狠狠地拽下了蒲牢一撮头髮来。
“你……”蒲牢气的哇哇大叫,“你了知道老子修出这些头髮来多么不容易?你这个……等等,你將我的头髮放在你的小包包里干什么?”
小蓝鳧的衣服前有个小兜兜,她最喜欢的一颗夜明珠就藏在她的小兜兜里,如今又將蒲牢的头髮塞了进去。
蒲牢小脸一红,抱著手臂说道:“討好老子也没用,老子就是不能帮他们,再帮下去,老子会变成小老头!”
蒲牢刚幻化成人形的时候,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如今看起来是十三四岁,已经老了一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修成的人形是老头子。
小蓝鳧忍不住翻白眼,討好?她是用来诅咒蒲牢的好吧,让他让娘亲受那么多苦,若是爹爹晚一步去,娘亲小命要没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