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去了一家安静的酒吧。
喝酒时,曾冉的目光几乎没离开过王明,各种暗示的表情,吕璐在一旁如坐针毡。
她无法左右这两人的眉目传情了,感觉自己简直就像个电灯泡。
两人的腿在桌子底下来回蹭,没有吕璐在,王明都要把她拽到卫生间了。
喝完酒,王明要送曾冉回家,吕璐提议道:“我要一起去。”
她可不敢让儿子和这个状態的闺蜜单独待著。
王明无奈,刚和母亲相认,不能现在就叛逆啊,先顺著她几天。
反正都不用主动出击,迟早被她拿下,曾冉这种状態,她更急。
“好吧。”王明搀著醉的曾冉,曾冉在酒精的加持下,一直故意和王明贴的很近。
叫了代驾,先送曾冉到她奢华的別墅楼下。
下车时,曾冉还借著酒意,偷偷塞了一张名片给王明,指尖在他手心挠了一下,“打电话。”
回到別墅,吕璐忧心忡忡地对王明说:
“儿子,我认识冉冉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对任何一个男人这样过…甚至都很少开关於男人的玩笑。”
“她这次是来真的了,你小心点啊!”
王明扶著有些醉意的母亲,笑道:“我自有分寸,我不会让她…轻易得逞的。”
“你的分寸我不知道,但是,我也不想让曾冉知道,她要是做我儿媳,肯定天天气我!”
“好啦好啦,你喝多了,睡吧。”
將母亲送回臥室休息后,王明回到房间。
几天后,国家博物馆的专家团队在对天价釉里红六件套进行细致的入库鑑定时,一位经验极其老到的老专家感觉不对。
看了又看,然后拿出放大镜,对著釉里红白雷纹瓶看了足足一个小时,最后眉头越皱越紧。
他反覆比对资料,动用各种仪器检测,最终脸色凝重地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立刻上报。
博物馆的几位权威都被请了过来。
经过慎重的联合鑑定,一个足以引发地震的结论出现——这件釉里红白雷纹瓶是仿造的!
而且是最顶级、足以乱真的高仿。
消息层层上报,也告知了捐赠者韩冬生。
臥床的韩冬生接到电话,起初不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吕氏拍卖行的从未出现过仿品,更何况是这套重器,他们怎么可能拿出假货?”
没过多久,博物馆方面派出了最初发现问题的老专家,亲自带著详细的鑑定报告来到韩冬生的病房。
老专家面色沉重:“韩老,我们理解您的心情。
但请您看看这些显微照片和成分分析数据…这款雷纹瓶的胎质、釉色、画工,尤其是底部一些极细微的工艺特徵,虽然模仿得天衣无缝,但和另外五件,以及馆內其他釉里红標准器相比,存在几乎无法察觉但確实存在的时代差异…
仿造者绝对是绝世高手,我们差点也都打了眼,確实是新的,纯新的。”
韩冬生著看著报告和对比图,他虽然不懂专业细节,专家的表情和確凿的数据不会骗人。
“吕!光!卿!”
他咬著牙,“我还没死呢!就敢拿这种手段糊弄我?
一百一十八亿不说,让我韩冬生差点成了捐献假宝贝的千古罪人!
好好好!好一个吕家!好一个几百年信誉!”
他猛地咳嗽起来,嚇得旁边的夫人和医护人员赶紧上前。
韩冬生推开他们,对身边的助理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