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好,福克斯。”
这次来埃及,除了那金字塔的事情,还有一件事,就是之前答应邓布利多的,帮福克斯找到褪下最后一根尾羽的地方。
“啾!”轻轻叫了一声,低头观察了一下身下的狮鷲,福克斯就大概明白了埃文斯的意思。
它向前走了两步,俯下身,酝酿片刻,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滴在狮鷲受伤的位置。
原本正在飞行的安卡顿只感觉伤口处传来阵阵温热,隨后,伴隨著一阵轻微的瘙痒,之前被那该死怪物抓出来的伤口好像完全消失了,一点疼痛都不再传来。
“唳”轻轻叫了一声表达感谢后,狮鷲双翼一振,速度再次提升,朝著他们的目的地飞去。
但这突然的速度提升,並没有对它背上的一人一鸟產生影响,那道由风组成的半透明屏障將一切的气流都阻挡在外。
完成了治疗后,福克斯就打算钻回箱子,继续当自己的自闭小鸟。
只是它刚啄开其中一个锁扣,就被埃文斯伸手拦住。
“別急著回去嘛,来都来了,说说看,你想在哪里褪下这最后一根羽毛?”说著,他还伸手摆弄了一下福克斯尾巴上那仅剩的一根羽毛。
“瞅!”有些生气的啄了一下埃文斯的手指,福克斯把自己的羽毛藏了起来,脑袋一偏,一副傲娇的模样。
“好好好,我错了。”有些好笑的伸出手,摆出一副投降的样子,埃文斯稍微认真了一点,轻声道:“说真的,你有没有很想去的地方?”
凤凰褪下最后一根尾羽的地方一般都很有纪念意义,也象徵著它们下一次生命能够获得的力量。
但福克斯犹豫了一会,却只是轻轻嗽了一声。
“还没想好?”脸上带著些许古怪,但还没等埃文斯再开口问,福克斯就已经重新钻回了箱子,还不知怎的从里面扣上了锁扣。
摇了摇头,埃文斯暂时將这件事情理入心底。
反正这次要在埃及呆很久,也不需要太著急。
金色的大鸟顺著奔涌的河流向上疾驰,没过半个小时,狮鷲的速度忽然减缓,开始朝著下方落去。
伴隨著高度下降,很快,十几个帐篷就出现在埃文斯的视线之中。
这里是比尔信中说的,新建立的营地,由於不清楚那金字塔的黑气有没有什么影响,他们不敢再將营地建在那金字塔旁边。
营地里面有几个人影正在悠閒的走动著,看上去正在巡逻。
巨鹰的翅膀缓缓扇动,没有什么声响的落在地上,可还没等埃文斯从狮鷲的背上跳下,就听见一个慌乱到极致的声音,从身旁的某个帐篷前响起。
“埃埃埃埃埃文斯:卡恩?”
扭过头,只见一个好像刚刚上完厕所的男巫,正一只手握著裤带,惊恐的看著自己。
隨后,他连裤子都不打算提了,一边连滚带爬的朝旁边跑,一边嘴里大声喊道:
“不好啦!埃文斯·卡恩真的回来啦!”
埃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