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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设定月球(8K加更)

第1章 设定月球8k加更

此后数天,宗门申请闭关突破练气的修土日益增多。

这让初登高位的李旭焦头烂额。

这么多胎息圆满的修士选了担子,其所负责的事务就要找人填补,本就忙不过来,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出来添乱。

“什么,申请出外是什么意思?”

政务堂,李旭听了下面一个管事的匯报火冒三丈,数日不眠不休的眼睛通红,布满血丝的瞪著。

这人畏缩了一下,期期艾艾的说道:“就是那周丹师,也不知怎的,闹得一定要出护山大阵.

李旭的眼睛微眯,他想到什么,厉声喊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好像—是听到什么流言,说莫客卿的死另有隱情。”

李旭大怒,一把揪住这人衣领,“调查是秘密进行的,是谁走漏了风声?”

“我也不知道啊,掌门师兄,可能是有人故意跟我们作对。”

这话让李旭稍稍冷静下来,放开这人,来回了几步,急速思考应对之策。

思来想去,这事根本没法说清,慎重其事说不定还会起反效果。

想起掌门师叔的告诫,要是在这个问题上出了岔子,绝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只好把心一横,提笔刷写了一封信,让这人交给周霞。

“通知戒律堂,再有人传播此类流言,別怪我不讲情面。”

“戒律堂薛岩怕是不会配合。”

“老子这是在给他们擦屁股,告诉他,事闹大了,掌门师叔怪罪下来,某人就算闭了死关,也落不了好,他明白轻重。”

戒律堂得了警告,果然一刻也没耽搁,只用了一下午就抓了许多暗中散布流言之人。

再说周霞。

这炼丹名家得了李旭的信,神思不属的回到位於天地峰的洞府,默默看了,

长长嘆了口气。

本以为是个安乐窝,谁知是个龙潭虎穴。

李旭信里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但话里的未尽之意她还是品得出来的。

周霞与莫归农本不认识,但同为西康客卿,唇亡齿寒,听了那等传言,不可能坐得住。

几个客卿一商议,才决定让她这个最为重要的丹师出面试探,如果西康宗心里没鬼,自会大大方方让她出去,如果另有隱情,大概率会驳回所请。

如果真到那个地步,所谓客卿不过是囚徒而已。

周霞坐在洞府证证出神,弟子小林进来稟告说几位师叔来了,才稍稍提振精神,迎了出去。

符师汪洋、田震、张六一。

阵师谢玄、王飞、詹天琦。

灵植师费蓝、吴天宝。

加上她这个丹师,西康宗十几位客卿大半聚集。

入了洞府,传阅了庶务掌门李旭的信,眾修沉默不语。

良久。

符师汪洋咬牙说道:“西康宗行事颇正,就算別有隱情,定是下面的人私心作崇,我们不如上坐忘峰求见,高掌门为人正直,光明磊落,定会给我们一个说法。”

费蓝附和道:“不错,这件事不搞清楚,吾等寢食难安,为今之计,只要亲上坐忘峰,將此事闹大—.“

“不妥!”吴天宝连忙打断他的话,“就算莫师兄死於谋害,也不能將此事捅出去,那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吴师兄说得对,”周霞也道,“这么做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眾人商量来、商量去,貌似只有亲上坐忘峰这一条路可走。

於是,这十余人就离了天地峰,直奔坐忘峰而去。

等李旭收到消息,已经太晚了。

他暗道一声:苦也,只感到一阵眩晕。

可再难的事也要解决,只好丟下诸多事务,带著几个心腹,往坐忘峰急去。

等赶到地方,谢天谢地,掌门师叔外出未归,那十余个客卿就在山门处等。

“诸位,诸位,诸位听我一言—”

就在他拦住这些告御状的,苦口婆心劝他们迴转的时候,高斌正往一个山头降落。

“高道友!”

朱古镜见了他,从洞府中迎了出来,身后还跟了那猫妖狸奴。

高斌板著脸,草草一拱手,“两位传信所谓何事?”

朱古镜有些尷尬的说道:“是俺老朱不对,不该欺瞒道友,今日是来向道友赔不是的。”

狸奴单手行了个佛礼,“喵,道友助我斩去恶念之身,与我有大恩,狸奴无以为报,就以此物酬谢。”说著,手腕一翻,出现了一个玉匣,打开后里面放著一串手炼。

能让她如此慎重的自是法器。

狸奴拿起手串,立有阵阵梵音唱吟,听在耳中,只让人精神一振,头脑为之一清。

但异象只是一瞬,法器恢復成平平无奇的模样,被狸奴放在掌心。

“喵,此物名阿菩提』,传自东海天秘境,虽只有练气品阶,却有好几项妙用。”

“喵,佩戴此物可保诸邪不侵,以此物御敌可扩至三丈大小,锁敌、困敌运转如意,还可自主护体,可放出一道佛光护罩,能抵练气初期修士的全力一击。”

“喵,就以此物酬谢道友高义吧!”

狸奴说著,颇为不舍的將法器凌空送来,高斌接过,神色稍缓,“道友客气了。”

朱古镜见气氛缓和,忙做出请的姿势,“好了,此事就此揭过,两位道友里面说话。”

一人两妖步入洞府,各自坐下说话。

“那钱坤吃人之事,是真是假?”高斌很是直接的问道。

“喵,是真的,我那主人人性未泯,东海天秘境后,误食一种灵果,这才找回了神智,又受佛法感召,这才皈依佛门。只是她恶念难消,虽修行神速,

可————”说到此处,狸奴又掉起了眼泪,哽咽道:“由佛入魔,自立释土,至此生吃血肉,拘留魂魄,於那释土创立极乐之国。自言:眾生皆苦,皆因形骸苦、五欲苦、生老苦、怨憎苦,如蛆附骨,如影隨形。唯有焚尽色身,灭断六根,一心伺佛,才得自在解脱,早登极乐。那云雾山就是———.”说到此处,她已泣不成声。

高斌神色微动,什么灵果能让妖邪变成修士?

再看这狸奴,已是纯正的妖修之身,找不到丁点妖邪之气。

只有一个解释,天道!

时空平抑能让修土墮落”,天道同样能挖墙角。

很合理。

猫妖哭得柔弱,自有一番萌萌之美,朱古镜化身暖男,小声安慰。

只是两人的形象实在不搭,仅体型就相差远矣。

可拘留魂魄又是怎么回事,灵机已成真理,魂魄是灵机循环的一部分,还能拘留?

有机会还是要去云雾山看看。

事说开了也就算了。

高斌无心给两个妖修当电灯泡,安慰猫妖几句后就告辞返回。

刚回坐忘峰,就看到李旭和一眾客卿等在山门处。

“还请掌门师叔为吾等做主!”

云下洞府,听了一眾客卿的讲述,高斌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再看李旭,已是脸色苍白,跪在那里,头也不敢抬了。

不是他—

高斌心中有了判断,权衡一番,就有了取捨。

就脸色一肃,森然道:“诸位放心,此事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当下就大袖一挥,捲起李旭、周霞几人,送出神念。

一个时辰后。

迎客峰、戒律堂。

高斌高居上首,怀中抱著白羽,台下跪著阮金隅的一眾心腹。

黎从幻境中醒来,迷茫的看了一圈,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莫归农的死因水落石出,白羽的幻境对同阶修士不怎么起效,对付这些胎息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室內安静得嚇人,高斌半眯著眼,一眾客卿对这些人怒目而视。

死一般的寂静维持了十几息,台下跪著的人受不住压力,嘴巴一张,就要求饶。

下一息,一只法力化作的大手凌空一抓,將这几人抓在掌心,轻轻一捏,化为一摊肉泥。

只剩下一个黎,目睹此景,嚇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高斌嫌恶的警了一眼,转身对一眾客卿说道:“此人带下去明正典刑,以整肃门中上下。至於那阮金隅诸位可否给我一个面子,就让他死在闭关之处吧。”

一眾客卿被这酷烈手段嚇得魂不附体,哪敢有什么异议,只得唯唯应是。

高斌起身淡淡道:“那就这么办吧,我乏了,李旭。”

“弟、弟子在。”

“好好做事。”

“是、是,弟子谨记。”

良久,李旭颤巍巍的爬起身,冲殿外喊道:“来人!”

薛岩等脸色苍白的进来,一见室內场景就嚇得全身一个哆嗦。

李旭一踢昏迷的黎,“带下去,斩首示眾!”

“喏!”薛岩此刻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他行事谨慎,没有参与此事,

不然也是这摊烂肉中的一员。

李旭艰难扯出个笑脸,看向一眾客卿,“诸位可还满意?”

周霞等面如土色,唯唯诺诺的不敢应。

阮金隅闭关洞府。

数日调理,阮金隅自觉已至最佳状態,遂取出功法玉简和装有灵萃的玉瓶放置身前,又取出一只丹瓶和一张金光闪闪的符篆。

神耀丹和静思破妄符。

为了这两件宝物,他甘冒奇险,简直是將生死置之度外,好在最坏的情况並没有发生。

练气!

阮金隅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往日种种,不由自主的浮现在眼前。

只有他自己知道,一个外国人走到如今地步是多么不容易。

嘿嘿,练气。

別人视若畏途,只有他有必死的觉悟和不破不立的信心,他有一种直觉,此次突破有八成把握。

没有来由的,就是一种感觉。

追忆结束,好似对人生的一次总结,

阮金隅的心思沉淀下来,再无任何杂念,只有一往无前的决心。

刚拿起玉简,准备做最后的品读,洞府禁制忽然散去,白影一闪,一只纯白狐狸已经立在室內。

阮金隅大惊,一手摸到法剑,一手夹住了符篆,正待喊问,就看清了来者是谁。

“白、白长老!”他脸色大变。

白羽左右看看,漫不经心的说道:“小阮啊,你的事犯了。”

阮金隅如遭雷击,心中涌起一片苦涩,颤声道:“长老此话何意?”

“你是个聪明人,”白羽慢悠悠的说道,“高道友的意思,是给你留个体面“当唧!”一声,阮金隅的法剑掉在地上,符篆也脱手飘落,忽然没了力气,脸如死灰,喃喃道:“怎么会,掌门师叔不是已经———”

“你啊,算计的挺好,可架不住出现意外啊,”白羽將神耀丹和静思破妄符摄入爪中,来回翻看,“你自觉点,別让我动手。”

“弟、弟子遵命!”阮金隅好似认命,颤巍巍的捡起法剑,作势欲往脖子抹去。下一瞬间,忽的暴起,抬手打出一张符篆,身形向身后的门户疾退。

可这些动作刚刚做出,就定格在中途,只听“噗!”的一声,他的身躯在凝固中扭曲,好似个破烂的娃娃,血肉飞溅。

“吧嗒!”尸体甩落在地,一双死不目的眼睛瞪著虚空。

“为什么———”这是他最后的念头。

没过多久,李旭带人闯入,一看洞府情景就是一愜。

好一会,他摆了摆手,身后修士一言不发的上前,將户体和血雾清理乾净。

坐忘峰,云下洞府。

白羽绘声绘色的描述了阮金隅最后的反抗,高斌听了,拿起神耀丹和静思破妄符,只淡淡一句:“可惜了,他的机会本来很大的。”

白羽奇道:“此人城府极深,又擅隱忍,你就不怕他成就练气肘於你?”

高斌微微一笑,说道:“我求之不得。”

白羽不懂,想了想也就算了,看了看神耀丹和符篆,说道:“这两件东西怎么处理?”

“放入宗门大库吧。”

“不给你那亲亲小侄女?”

高斌笑了笑,並不回答。

数日光阴匆匆而过。

坐忘峰,云下洞府。

宝鑑悬浮,洒下皎洁的月光,法力流转,灵雾环绕,吞吐之间,强大的波动好似涟漪一般的扩散出去,好似一只蛮荒古兽那粗重的呼吸。

良久,高斌收功而起,挥袖散去洞府禁制,一步迈出,驾风飞上云层之下的天空,眺望远处的天空。

一朵示警的礼正在绽放。

算了算位置,好像是某个县治的施工地点?

稍一思付,高斌唤来白狐,驾风出了大阵,向那个方位飞去。

梁军站在高处,看著蚂蚁般劳作的凡民,一颗颗巨木被放倒,经过初步加工,男女老少齐上阵,拖著这些重达数吨、十数吨的重物,一步一挪的拖至施工现场。

粗大的绳索將这些巨木捆得结实,在滑轮组的帮助下,在齐整的號子声中,

缓缓升高。

一片高大的城墙正在建设,好似搭积木一般,一会不看,就高了丈许。

城墙內,杂草、灌木被连根拔起,砖块碎石被清理出来,街道、民居、县衙、校场、新学、旧学等各项功能基础设施的方位被標註出来,人们用各种工具,从无到有的建设新家园。

宗门改制、仙凡分离得到治下黎庶巨大欢迎,人们的热情很高,宗门处置土皇帝”的酷烈手段让他们相信,苦难已经过去,此后的“自治”会让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

对此,梁军並不赞同。

正想著心思,城內某处的建设工地忽然乱了起来,很多人喊著:“遗蹟”、

“地窖”,还发生拉扯和爭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