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美!要是我不是出家人,那该有多好!
辩机痴痴的望著站在近前面容俏丽,胸挺臀翘,身段高挑曼妙的高阳公主,顿时不由感觉口乾舌燥,心中竟然泛起了一股想还俗的强烈衝动。
“出家人本该四大皆空,既然辩机大师六根不尽,又想成为那得道高僧,那不如就让某助你一臂之力!”
房俊见这傢伙落到如此境地,竟然还色心不改,盯著李漱高耸的酥胸直咽口水,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眼看向辩机身下的要害之处,冷声笑道。
“房遗爱,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辩机见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裤襠处,顿时嚇得是魂飞魄散,眼中满是惊恐。
“房俊,不要……”
“啊……!”
李漱话音未落,辩机便被房俊一把扔在了地上,接著,抬脚猛地朝辩机的下身狠狠地踩了下去,“咔嚓”一声,一道鸡蛋破壳的声音在眾人耳旁响起,看的在场一眾侍卫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襠部。
几乎在瞬间,辩机那无比悽厉的哀嚎声便响彻了整个大殿广场,听得周围眾人一阵毛骨悚然。
接著,辩机便疼的昏死了过去。
我去!这房二郎把辩机大师给废了!
打斗中的一眾香客听到这无比悽厉,毛骨悚然的哀嚎声,都不由纷纷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房俊这边看了过来,当见到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下身处血跡一片,痛昏过去的辩机时,都不由嚇了一跳。
这房二郎与这辩机到底有何深仇大恨?竟然下这么重的手!把人家的子孙根都给废了!
见事情己然闹大,一眾香客生怕惹祸上身,不由纷纷罢手,一鬨而散。
“房俊,你……”李漱望著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房俊,气的是娇躯直颤,说不出话来。
“李漱,你够了!你跟这辩机禿驴到底是何关係?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袒护於他!”房俊把沾满鲜血的靴底踩在辩机的僧袍上蹭乾净,接著,转头目无表情的望向李漱,冷声质问道。
“我只是……”
“好了!你与这辩机禿驴到底是何关係,某一点兴趣也没有!”
李漱樱唇轻启,可话刚一出口,便被极其不耐烦的房俊给打断了。
“李漱,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房俊这辈子就算孤寡终老,也不想与你这种女人生活一辈子!”接著,房俊丟下冷冷的一句话,便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我房俊这辈子就算孤寡终老,也不想与你这种女人生活一辈子!
李漱呆呆的望著房俊远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她此时脑海中翻来覆去全是房俊的这句话!
我这种女人?原来他竟是这般討厌我吗?!
她现在心里也很迷茫,自己不是討厌这黑炭头吗?不想嫁给他吗?一直想让父皇收回赐婚的圣旨吗?
房俊要跟自己划清界限这不是正好隨了自己的心意吗?
可为什么刚刚听到房俊那句话,自己的心会犹如刀绞般的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