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外侄,从小在海边长大,水性极好,若说他会因为溺水身亡,我是不信的,要知道他当年原本是要去海军陆战队服役的,只不过被我调到了空输部队.””
“外公的意思是他干的?”崔敏真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
“你觉得除了他还能有谁?”卢太愚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可他是怎么查到表舅身上的啊?”崔敏真感到不可思议,死去的智障禪师其实是她外婆兄弟家的儿子。
卢太愚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困惑:“你狙杀玄武的时候,確定他没有机会对韩太鉉开口?”
“內!”崔敏真重重一点头,十分確信自己的判断:“我在水塔上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一直在打斗追逐,根本没有机会说那么多话。”
“这样啊”卢太愚苍老的手指轻轻敲打著轮椅扶手,目光若有所思,但很快他就笑了起来,笑容里却带著一丝莫名的诡异:
“他那个继父还在空军任职是吧?”
“內。”
“那你父亲崔太源可能危险了。”
其实韩太鉉也打算儘快把崔太源秘密资金的证据交给尹锡烈,不过在这之前,总要把身边的少女哄开心才是。
李老头有句话说得没错,人们追逐名利,无非就是为了享乐,既然享乐就摆在面前,何必要捨近求远呢?
“啵啵”
睡了一觉后,韩太鉉又变得神采奕奕,虽然身上依然隱隱作疼,但並不影响他调戏副驾驶的美脚少女,等一会儿到了附近的玩水溪谷,哼哼
曹薇娟温顺的抬头亲了他一下,接著又低头看起了手机,里面正在播放关於修德寺的现场直播,记者正在採访情绪激动的民眾。
画面里记者正把话筒到一个大妈面前,大妈情绪特別激动,一边抹眼泪一边:
“你们可一定要查清楚啊!智障禪师多好的人吶,我信佛这么多年,每次来修德寺,禪师都耐心给我讲经,帮我解惑,怎么突然就没了呢?鸣鸣—”
大妈越说越伤心,哭得声音都哑了,镜头都跟著晃了几下。
紧接著,画面一转,一个年轻小伙出现在镜头里,脸涨得通红,扯著嗓子表情十二分的夸张:
“这简直是全世界佛教界的灾难!修德寺的国宝被烧,禪师又莫名去世,这背后绝对有阴谋,警方要是不给个合理说法,我们绝不答应!”
小伙紧拳头,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周围的人也跟著大声应和。
镜头再一转,是个头髮白的大爷,大爷扶了扶老镜,声音颤抖又带著惋惜:
“我从年轻的时候就来修德寺,看著禪师一点点成长,他的修行和品德,我们这些老信徒最清楚,他经常组织慈善活动鸣鸣老大爷说到这儿已经泣不成声。
曹薇娟看著看著眼圈也红了,心里也跟著了起来,忍不住转头看向一旁的韩太鉉:
“真是太可惜了啊,你说是吧欧巴?”
少女本来以为会得到韩太鉉的共鸣,没成想他却冷哼了一声:
“一个禿驴而已,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