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出门都能捡到一个野生的关键道具。”
“我的天吶,这就是欧非守恆定律吗?”
当看到塞拉菲娜將地上吊坠拿起並展示的那一刻,塞伦安顿时瞪大的双眼,拍手惊嘆。
果然,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个道理也能反著来用,一个人一旦太非狠了,就会有一段的运气回长期,他一直坚信著这一点。
“看来那位温莎小姐临走之时掉了一样不得了的东西。”
塞拉菲娜虚晃了晃手中的吊坠,轻笑挑眉。
“亏我刚刚还在想著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一关,之后怎样才能从温莎的手中接触到这枚吊坠呢”
“现在嘛都不用踏破铁鞋,直接得来全不费工夫,关键道具到手。”
说话间,塞伦安已经满脸兴奋的边苍蝇搓手边走过来,床上的艾丝黛拉立马就不乐意了。
“喂,在这之前先给我鬆绑啊!”
“那种麻绳明明你稍微用力就能挣脱断,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柔弱女子啊?”
青年毫不留情的白了他一眼,直接拆台。
“可恶!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银髮粉瞳的魅魔气的鼓起了嘴,不过鑑於她也对那枚吊坠极感兴趣,也没多追究,毕竟追求也没用,直接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用力麻绳纷纷崩断。
如果一只四阶的魅魔能被一根普通的麻绳绑住,那才叫貽笑大方呢。
顺手从塞拉菲娜手中接过那枚宝石小剑吊坠,青年將其小心翼翼的放置在自己的掌心,仔细端详。
“嘖嘖,你还真別说,近距离一看,还真是漂亮啊”
“的確,这枚吊坠並非凡种的工艺能够打造,更像是某种天然的材料偶然形成,或者神明的力量……”
塞拉菲娜则礼貌地站在一旁,发表自己的看法。
艾丝黛拉趴在塞伦安的后背,一阵猛瞅。
正当他沉浸於对艺术品的欣赏中时,房门再次被扣下。
“咚咚咚——”
“安德烈先生,现在方便吗?我似乎有一样重要的物品遗落在你的房间了。”
门外传来的是去而復返的温莎的声音。
“嘖!这长耳朵怎么这么討厌?总是在关键时刻打搅!”
趴在青年后背上的粉眸魅魔不耐烦的咋舌,而塞伦安则是狠推了他一把,低声急促嘱咐。
“赶紧在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省的露出马脚。”
实话说,他也没料到被自己糊弄走的温莎会这么快的打个回马枪,主要是掉东西,这玩意儿一般都是回了家之后一摸兜儿,发现东西不在才会意识到丟失。
这精灵的反应速度也太快了点吧,这吊坠躺在自己手心还没捂热呢……等等,吊坠那块覆盖的手心好像有点温热的发烫了。
这种感觉一闪而逝,但塞伦安已经没时间注意这些小细节了,將艾丝黛拉重新打发回床上自缚之后,这一次,由他亲自去开门,省的耽搁这点时间又闹出什么误会。
隨著房门推开,银髮紫瞳的精灵少女再一次出现在眼前,且精致的面容上带著些许焦急。
“安德烈先生,你有没有看到一样……”
“是这个吧?”
未等温蒂尼话说完,青年就已经將那枚吊坠递到了精灵少女的面前,剔透无瑕却蕴含著原始自然之美的宝石小剑在半空中左右摇晃。
当看到那枚熟悉的吊坠重回眼前,温蒂尼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猛鬆了一口气。
“真是太感谢您了,都怪我粗心大意,將这么重要的东西遗漏了。”
少女一边自责,一边心里腹誹,这吊坠从母亲传给她之后就一直吊在脖子上,除非主动卸下,却也从来没有无缘无故遗落的经歷,倒是这一段时间,麻烦的事情接连不断的发生。
“没事,你走了之后,塞拉正好在地上发现了这枚吊坠,我就顺势將其捡起来了,话说上一次进城的时候,我无意间也见到你將这枚吊坠掏了出来,看温莎小姐的脸色,这吊坠对於你而言似乎是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
既然东西是瞒不住,必然要物归原主的,塞伦安,也不介意再当一位拾金不昧的好青年时,儘可能的薅一点情报上的羊毛。
“这……”
面对神父的提问,温蒂尼產生了片刻的犹豫,但想起这枚吊坠,还是安德烈神父捡到並主动归还,再加上与他接触时那若有若无的好感,最终,他还是决定简短的解释一下。
“的確,这枚吊坠於我族而言的確很重要,它象徵著曾经某位矗立在世间的神明,亦是我族与其契约联结的信物和象徵。”
只是大概且含糊其辞的说一下,也不会暴露太多关键信息。
况且,但凡涉及到非邪神之类的神明信物,神职人员一般都是极其慎重且尊重的,可以杜绝不必要的麻烦。
果不其然,金髮的青年听完这含糊其辞的解释像对这小玩意儿失去了兴趣一样,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嘛,既然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那就要拿好,下次再不小心可不能保证能如此顺利的找回来。”
“嗯,对谢。”
金髮的神父面无表情的伸手去递,银髮的精灵满怀感激的伸手去接,双方之间的肌肤在这一刻產生了瞬间的接触,而连接那份接触的是那柄隱隱发烫的宝石剑。
於是,在两人毫不知晓的情况下,歷史性的一刻发生了——
双方之间接触的宝石剑突然绽放出耀眼的白光,表面温度急速升温,烫得让两人下意识的鬆开手,泛著耀光的吊坠坠落在地。
“嘶!”2
两人同时缩回了手,又下意识的弯腰去捡地上的吊坠,可视野边缘隱约的变化又让双方惊觉的抬起头。
“安德烈神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