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乱套,人家不也这样做了吗?”
李达康一脸无奈地陈述著这个残酷的事实。
“李书记,既然是乱套,那就要反正!”
“不能再任由对方予取予夺了。”
看著眼前一脸正色喊著要反正的钱文斌,李达康摇了摇头。
口號喊得再响也没用,京州之事在市委,而市委之事已经不在他李达康了。
“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那是寸步难行啊!”
“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吧,当然,如果只是喊口號就当我没说。”
“李书记,既然如此我就谈一谈我的想法吧。”
闻言,李达康有些诧异。
这钱文斌还真有什么对策不成?
“说。”
“李书记,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发起一场进攻战呢?”
“进攻战?”
“没错,李书记!”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有些事必须要爭一爭,不然我怕以后就没机会爭了。”
钱文斌说的是心里话。
如果再不做点什么,兴许以后就没机会了。
这一局要是输了,人家李书记丟的是財权,但他钱文斌丟的就是乌纱帽了。
因此,必须要搏一搏了。
“怎么爭?”
“李书记,您也知道,有些事摆在檯面上和摆在台面下是两回事。”
“就像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將这些事摆在檯面上来了。”
“如此,对方不注意影响也得注意影响。”
听到这番见地李达康若有所思。
政治斗爭,一般確实是不会摆在明面上。
斗而不破嘛,领导们的事还能让下面人看了热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