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0章 去或者留，她的选择2
可，她自由了不是吗。
至少她能过得开心。
至于他，应该也能好好活下去吧，虽然从此生命里再也没有她，但还有这段时间的回忆陪着。
午夜梦回，还能睡着他们一起睡过的床，住一起住过的寝殿，回忆一起做过的很多很多的事情。
实在想念她了，还有她盖过的被子，穿过的衣服，用过的首饰。
睹物思人。
这些，足够他回忆很久很久了，久到离世的那天。
陆华凉看着她，眼里划过挣扎，手放下又抬起，来来回回好几次，最终还是慢慢收了回来。
这个决定，几乎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
也许，他还会遇上另一个女人，陪着他呆在这华丽的牢笼里，又或者，他会去后宫，宠幸那些嫔妃们。
若她选择离开，他不会强留，也不会通缉她，放她自由。
会在每天夜里，做他曾经对她做过的事，耳鬓厮磨。
若她走了，他怎么办，以后就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这深宫之中了。
除了爱情，他还有责任。
“不做皇帝不行吗，跟我走好不好，我们一起去闯荡江湖。”
可是想到他说这种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又经历了怎样的天人挣扎，她的心就很难受很难受。
陆华凉心不断往下沉，他的世界，正在一寸一寸失去光彩。
“不会，你放心，除了你，朕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也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若她选择留下，他会疼她一辈子。
陆华凉定定地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的眉眼刻入骨髓。
“皇后，朕给你一次机会，唯一一次，走，或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