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黑风盗的面目竟然长得颇为儒雅,留著三缕长须,风度翻。
杨景身后的散修突然有人惊呼出声:
“此人是北山徐氏的长老徐崇朴。”
徐崇朴慌乱的遮住了自己的面目。
杨景也没有感到震惊,这黑风盗能够肆虐这么久,没有与本地的豪族勾结是完全不可能的。
“说吧,你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徐崇朴咬牙硬挺著没有说话。
杨景屈指一弹,便有数十道乙木神针,刺入他的身躯之中。
“若是单纯为了財物,你只会催动食颅蛊四散开来,自行搜索,灭绝飞舟上的修土。但你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將所有的蛊虫约束在身边,反而是一副害怕它们误伤了重要人物的样子。想来你们袭击飞舟,掠夺財物只是幌子,实际上是为了寻人,我猜的没有错吧。”
他的话让徐崇朴的双目一瞪,没有想到这个老登竟然有如此敏锐的噢觉。
“你已经死定了,不如乖乖的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也能得一个体面的死法,不然我这乙木神针若是发动起来,恐怕会有点痛哦。”
杨景屈指一鉤,那些乙木神针便在徐崇朴的体內发动了起来,让徐崇朴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我说,我说!我们此次上船,乃是为了两个小童,一男一女!”
那徐崇朴完全受不了乙木之气在体內乱钻带来的痛楚。
杨景的眉毛一挑,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赤羽与黄足:
“这倒是巧了。”
他手一挑,打入徐崇朴体內的乙木神针便往脑中一钻,彻底取了这名筑基劫修的性命。
这些黑风盗大多与本地家族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繫,平日里选择的自標都是他国的飞舟。这次突然对璐国宗室的飞舟动手,颇有些不合常理。
因为这里可正是璐国的边境。
论起地头蛇,璐国宗室才是最大的地头蛇。
“王管事,除了我的孙儿孙女之外,这飞舟之上还有其他的一男一女两个小童么?”
杨景问道。
王管事连连摇头。
“据我所知,飞舟上只有道长你带了两名孩童。”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行將就木的老头,居然会这么厉害。徐崇朴在北山徐氏名声不显,但这是在他没有展示这数量惊人的蛊虫的前提下。
若是算上这些蛊虫,恐怕连徐氏的老祖,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般强手,两三招间便被这五行真灵宗的老道士给解决了,用的还是乙木神针这般简单的法术,当真是匪夷所思。
杨景的目光一闪,说道:
“又有人来了,来者是两名筑基修士,一名脚步沉重,应当是炼体修士。我会施法將这二人困住,你等便一同出手,將自己压箱底的手段都使出来,以最快的速度將这二人击杀。”
在瞬杀了徐崇朴之后,杨景已经在这些散修的心中积累了不小的威望,他这么一说,所有的散修都点了点头。
他们知道,从黑风盗的手中逃出生天的希望,就在这看起来寿元將尽的老头身上了。
筑基修士的遁速极快,两名筑基修士很快的便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这二人其中一人的打扮与徐崇朴相仿,另一名大汉,却直接赤裸著上身,露出了一身壮硕的肌肉,面相丑恶,头上没有一根头髮,留著一个油亮的光头。
他的肤色黑沉,仿佛精铁浇铸而成的一般,气息厚重如山,单他一人,便挡住了大半的通道。
二人看见的一地的蛊虫与徐崇朴的户体,目光也有些闪烁。
这徐崇朴仗著自己的食颅蛊嗅觉敏锐,想要独自拿下那两名童子,好立下大功,没想到顷刻间便被斩杀了。
“老头!便是你杀了徐崇朴?!”
杨景满是皱纹的脸抬了起来,看向那大汉:
“是又如何?”
“死!”
大汉发出了一声爆喝,脚下一踏。
浑厚的罡气爆起,那大汉的身形便直接向著杨景直衝而来。
飞舟通道之中铺设的甲板瞬间便被踩的爆碎,四散飞射,大汉庞大的身躯挤压空气,发出了巨象嘶鸣一般的震吼。
他的一手如象鼻直甩,周身被打通的窍穴一震,背上的大筋在罡气的加持之下,爆发出骇人的巨力。
一只巨大的拳头,直向著杨景的面门轰来。
另一名筑基修士也丝毫没有留手,他阴侧侧的看著杨景,催动起一柄飞刀,
锋锐的刀尖直指杨景身上的要害,蓄势待发。
“轰!”
一根坚韧的青藤突然破土而出,挡在了大汉的身前,藤身绵柔,轻而易举的泄去了大汉势若千钧的拳劲,如蟒一般,缠在了大汉的身上。
大汉猛烈的冲势被青藤一带,直接重重得摔在了申板之上。
这一下,几乎是他全力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黑沉脸色涨得通红,一口鲜血直接从口中喷出。
“年轻人,你炼得一身死劲,想要打败我,还差的太远。”
杨景说道。
他的话音未落,远处的那名黑风盗,脚下突然也暴起。
一根坚韧的青藤突然破土而出,挡在了大汉的身前,藤身绵柔,轻而易举的泄去了大汉势若千钧的拳劲,如蟒一般,缠在了大汉的身上。
大汉猛烈的冲势被青藤一带,直接重重得摔在了甲板鬼上。
这一下,几冒元他全力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黑沉脸色涨丝通红,一瓷鲜血直接从瓷中喷出。
“年轻人,你炼丝一身死劲,想要打败我,还差的太远。”
杨景说道。
他的话音未落,远处的那名黑风盗,脚下品然也暴起一根青藤,向著他飞缠而去。
那黑风盗根亍想不到,这老道的的法术居然会如此的诡异,急忙调转飞刀,
向著脚下的青藤斩去。
但青藤既然能挡下那壮汉的巨力,挡下他的飞刀自然也是轻轻鬆鬆。
狭窄的通道鬼中飞遁闪避的范围及窄,那黑风盗无奈鬼下,只能艺起防御灵器的灵光,被青藤死死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