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只能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露出一副不安的表情发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
“嗯，毕竟我也为了如此才费这么大的力气来重塑你的身体，理应如此。”
显然蛇错判了林恩的意思，林恩的疑问並不是在寻求交易和妥协，这男人完全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直到这个时候，蛭蛇才意识到林恩甚至没有把自己看成猎物，而是一个玩偶，一个隨意摆弄的物件。
就像是月光石这个疯女人一样，她终於明白为什么那个野心和欲望不比她弱多少的女人会叫眼前这个傢伙主人。
她甚至没有叫过浮士德这么尊敬的称呼。
似乎是逐渐理解现状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一种绝望。
“啊———你好像终於弄明白了，这个过程也算是不错的娱乐了。”
林恩说完，蛇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控制权又在慢慢的回归，但隨之而来的不是欣喜，而是一种恐惧。
她上一次夺回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她可是直接失去了意识，这一次只会比之前更严重。
“別，別再来一次了！”
但已经被林恩重塑过的身体可不会被她自己控制，当血丝再一次爬上她的眼球的时候，蛇哪怕没有林恩的压制。
也是一个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了。
“......””
髮丝散乱的散落在蛇的后背，她双目无神的看著地板，嘴唇开开合合。
似乎是在说些什么，而这个时候月光石已经缓了过来。
听见自己对头的嘀咕之后，她立马就意犹未尽的爬到了蛇的身边，侧耳想要看看这个毒妇嘴巴里面在说些什么。
“咕—·
“嗯？你嘰里咕嚕在说啥呢？”
声音太小，而且发音显然已经崩溃了，月光石隔了好半天，甚至又用了一些小手段，
刺激的蛇大叫了两声。
才终於让这个毒妇如同迴光返照一样的大声开口，总算是发出了一阵勉强能听懂的话语。
“咕，杀了我。”
“哈哈哈哈。”发出笑声的可不是月光石，而是林恩，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台词会从一个九头蛇的干部嘴里说出来。
月光石显然不懂林恩笑什么，但她明白林恩想要什么，她用手抓著蛇的头髮让那原本骄傲的头颅再一次挺拔了起来。
又用另一只手撑开她无力的下顎，用手指在她的口腔里面探索了一会儿。
最终，她从口腔里面抽出了那根细长的舌头。
“主人，是不是到时候了？”
“夜晚还很长，小狗。”衔尾蛇演化出的手杖缩回了手套，月光石似乎明白了林恩的意思。
和林恩说的一样，这个夜晚还很长。
当整个天空开始微微泛出一阵阵鱼肚白的时候，林恩坐在蛇原本的位置上，而整个顾问办公室则是有十几个麟飞来飞去。
显然是那些被林恩激活的灵魂又寻了回来，只不过，这个办公室却是看不见那个高傲又恶毒的女人的身影了。
只有一个黑髮毒妇，正在林恩座位旁边忙碌著，她口腔里面的长舌现在甚至能在林恩手指上缠绕上三圈。
整个表情一脸沉迷，似乎还没有从那只持续了一整晚，却像是经过了十几年的折磨和享受之中回过神来。
至於月光石，她是老老实实站在林恩的旁边，完全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嘴里念念有词。
“主人大概率是要留下这女人了，她知道的玩法可比我要多，该死·昨晚就发现她的奇技淫巧可不是一般的多。
她现在还像是一条刚从冬眠里面醒过来的赖皮蛇一样，但过一阵子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月光石哪怕脑海中的不少观点已经被林恩完全扭曲，但显然，她那精於算计的性格可没有变化，已经开始盘算起来如何在僕人之间爭权夺利了。
至於蛇，经过了一晚上的摧残，无论是肉体和灵魂都需要一段时间恢復，毕竟她现在脑子还空荡荡的，甚至只能下意识的吮吸林恩的手指。
很，看上去相当熟练，就像是吮吸什么其他东西一晚上一样。
至於林恩，他收穫的显然单单是一个被完全改写和重塑的蛇。
更重要的是，蛇脑子里的情报虽然已经经过了九头蛇夫人的剔除，但还是留下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毕竟她还需要这个女人办事。
不可能全然让她忘记相关的记忆。
“原来如此，阿斯加德在尘世留存了一个禁地似乎还关係到一个在阿斯加德流传许久的预言。
而那位九头蛇夫人派她来这里显然不仅仅是为了控制矢志田工业，还在为她的计划做准备。”
林恩脑海中回忆过她的研製的那些再生药剂，那並非是单纯的科学產物，
“那些再生药剂会把人类变成异怪，但那魔法却和仙宫的法术扯不上关係，而是更像是手合会的黑魔法。
嗯——看来你也不是这么老实，其实已经在计划背叛你的老主人。”
林恩伸捏住了那根舌头，点燃了她舌根处的七芒星，转换著她体內的契约能量。
確实和传闻中的一样，这个蛇有一份源自西索恩的力量，林恩对於自己的那位老熟人的能量很熟悉。
毕竟黑暗神书作为他的隨身充电宝，哪怕在这个时候，还在源源不断的被林恩羊毛只不过哪怕就算蛇逃脱了和西索恩的契约，现在恐怕也逃不出林恩的契约了。
毕竟和西索恩需要跨越寰宇结界的隔空微操相比。
林恩要更不讲道理，手段也要更加激烈和细致一些。
毕竟西索恩从来就瞧不起蚁，对待人类的態度也不太一样。
太阳终於升起，那些骷髏的本质还是亡灵，並不適合暴露在地球的阳光之下。
於是林恩伸手扩散出一阵紫色的魔法波动，那些髏头就这样被他吸收进入了衔尾蛇之中。
少了一些，恐怕是外出的一部分骷髏入侵了其他人的身体。
侵占了对方的意识。
不过林恩不担心他们误伤一些不必要的平民，毕竟这些那些髏的行动实际上都在他控制之下。
那些毫不犹豫夺取肉身，没有丝毫犹豫的傢伙，都被林恩送进了黑道复製人的身体里面，至於他们之后要怎么生存，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至於这些只是嚇唬了自己的仇人一顿，又灰溜溜的跑回来的纯粹的倒霉蛋，
林恩把他们收纳进了衔尾蛇里面，届时不了多少时间就能重塑一些肉体。
这对於林恩来说不过是隨手就能安排的事情。
“该去请假了，西尔维婭顾问。”
“明白了，主人。”
当蛇有些木訥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月光石已经咬著手指甲，开始思考怎么针对这女人了。
好消息是，她从来就打不过自己，月光石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