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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之所以能够申请成功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没办法告诉何雨柱,国内第一代全天候歼击机下线了,并试飞成功了。

而成功的关键正是来自于黄河的雷达实验室和何雨柱提供的资料和战机样本,他们现在正在根据su33和su35设计研发下一代歼击机,对标的正是目前世界主流的歼击机,查的无非是全球定位系统,这个他们不敢冒险直接接入北美的,所以新的歼击机作战半径有限。

与黄河合作的重要性,宋厂长比谁都清楚,不过不是因为黄河是私营,双方的合作就不是建个实验室这么简单了。

半个月后老方来了一趟,同来的还有老范。

“您二位怎么一起来了?老范你也退了?”

“我倒是想退。”老范笑道。

“那你今天这是给我送奖状来了?”何雨柱调侃道。

“你小子,还是以为是四十年前呢,你想要也行,我送你一摞。”老方道。

“你送的我可不要,你那一张奖状不知道从我这要换多少东西。”何雨柱撇撇嘴。

“哼,说的好像旧社会的地主恶霸一样,我那奖状是卖身契啊?”

“差不多。”何雨柱点点头。

“啊,哈哈哈哈。”说完之后何雨柱和老范一起大笑。

“你们两个欺负我老头子是不是。”

“嗯,我们这岁数只能欺负欺负您这样的了。”两人笑声不停,还认真点了点头。

“你们,你们”老方坐在沙发上突然往后倒去。

“诶,老方你咋了.”老范顿时急了,起身就想过去查看。

何雨柱一把拉住他,同时开口道:“我说方叔,您就算装也装得像一点好不好,您那眼皮抖什么抖。”

“就知道骗不过你,你提醒老范干啥。”

“他岁数也不小了,您再给他吓个好歹的。”何雨柱道。

“行了,老范你说吧,今天本来也是你来办事。”老方道。

老范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口气,刚才他是真吓到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自打老方搬家后,食补、药补、再加上定期还要去检查什么的,身体还是不错的。

老范从随身带的公文包拿出一份东西,走到何雨柱跟前郑重的敬了个礼,然后把东西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这是一份邀请函,全国能得到邀请函的屈指可数,这是你的荣耀。”

何雨柱双手接过那份东西,然后打开。

“咦这个我也能去?”

“你要是不能去,就没人能去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装什么像。”老方没好气道。

“他是不是没有?”何雨柱问老范。

“不光是方老,我也没有,你知道这份东西的难得了吧。”

“速度倒是挺快的,卫星的问题解决了?”何雨柱问道。

“你果然知道,你小子到底藏了多少东西。”老方道。

“常识而已,六五年我就知道了。”

“六五年,六五年,你是说”老方念叨了半天突然醒悟。

“喂喂喂,看破不说破啊.不然朋友都没得做。”何雨柱直接打断他的话。

“不说就不说,反正你这次也能见到。”老方道。

何雨柱眯起眼,看看老方,又看看老范。

俩老头顿时觉得屋里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啥情况,柱子,你这有杀气啊,我们没得罪你啊。”老范道。

“这东西咋回事?”何雨柱扬了扬手里的邀请函。

“上面给的啊,我们可没那个权利。”老范道。

何雨柱看着手中那份设计简洁却分量沉重的邀请函,指尖在光滑的纸面上轻轻摩挲。

他沉默了片刻,抬眼看向老范,眼神里已恢复了平时的沉静。

“时间,地点?”他问得简单直接。

“下个月五号,辽东,大连港。会有专人接待。”老范答道,语气同样郑重。

“我知道了。”何雨柱将邀请函仔细收好,放入书桌抽屉里,“我会准时到场。”

老方在一旁观察着他的神色,咂咂嘴:“怎么,一点不激动?这可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荣耀。”

何雨柱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些许复杂难言的情绪:“激动是有的,更多的是.感慨吧。这条路,走了几十年,总算看到一些实实在在的成果了。”

“是啊,不容易。”老范也感叹道,“这里面,也有你们黄河的一份功劳。尤其是精工和重工提供的那些特种材料和精密加工件,解决了大问题。”

“分内之事。”何雨柱摆摆手,“能为国家出点力,是企业的本分。只是希望,这条路能越走越宽。”

“会的。”老范语气坚定,“大势所趋,谁也阻挡不了。”

送走老方和老范,何雨柱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许久。

说实话他是真的没想到会请他去,他的身份太特殊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的思绪开始飘远,想起很多年前,听着广播里传来的那些振奋人心的消息,何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参与其中。

小满轻轻推门进来,见他望着窗外出神,便走到他身边:“方叔和老范来,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我帮了他们点小忙,对了下个月我要出趟差。”

“你又要去哪,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跑啥。”小满埋怨道。

“就是国内,不过去哪我不能说。”

“这才是他们来的目的吧?危险么?”

“能有什么危险,不行你就把方叔扣在家里当人质。”

“几十岁的人了还没个正形。”小满嗔怪的捶了他一下。

“哈哈哈哈。”

“呀,我这是打扰您老两口的温馨时刻了?”

“啊啊啊”然后是几声童音传来。

“你这死丫头,躲门口干嘛?一点声音也不出。”小满嗔道。

“妈,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刚来好不好,不然那您早就听到你外孙女喊了。”何凝雪无语。

“你来什么事,到门口了也不吭气?”

“我过来找我爸看外孙女。”何凝雪抵不住老妈的威压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何雨柱。

“那你还不把我外孙女送过来,站门口干啥?”何雨柱道。

“啊,啊,啊。”小念禾配合的喊着。

何雨柱一把接过外孙女,“咯吱,咯吱”的开始逗。

“咯咯咯,咯咯咯。”屋里满是小念禾的笑声。

时间悄然滑入十月。

何雨柱按照邀请函上的指示,提前一天抵达了辽东。

接待他的是一位姓王的中年军官,神色严谨,言语不多,但安排得周到妥帖。

五日清晨,大连港某处戒备森严的码头,海风带着深秋的凉意拂面。

天空有些阴沉,云层低垂,但这并未影响码头上那种肃穆而激动的氛围。

何雨柱自然知道为什么选这样的天气,这样天上的卫星就成了瞎子聋子。

何雨柱站在指定的观摩区域,身边大多是军人,只有个别人跟他一样穿着便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码头旁那个巨大的身影上。

尽管早就对这艘大船熟悉无比,当帆布被缓缓揭开,那艘巨舰的雄姿真正映入眼帘时,何雨柱的心还是会有一时激动。

流线型的舰体,高耸的舰岛,宽阔的飞行甲板在阴郁的天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正是那艘他曾亲手“触摸”、并带回来的海上霸主。

如今,它已披上了灰色涂装,舰首那鲜明的舷号,宣告着它的新生。

“呜——”低沉的汽笛声划破长空,回荡在港湾。

隆重的下水暨命名仪式后,接下来便是核心环节——首次试航。

令何雨柱稍感意外的是,王军官来到他身边,低声道:“何同志,请随我来,首长邀请您登舰观摩。”

在几位与会者略带讶异和羡慕的目光中,何雨柱镇定地点点头,跟随王军官,通过舷梯,踏上了这艘巨舰的飞行甲板。

身后的人没有人敢于探究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今天能来的那都是经过严格的审查的。

脚下的金属甲板传来坚实的触感,海风更劲,吹得他衣袂猎猎作响。

他没有四处张望,只是安静地跟在引导人员身后,目光平静地扫过甲板上的设施:着舰拦阻索的滑轮装置、飞机升降机的轮廓、舰岛外壁上密布的各种天线和传感器。

这一切,对他而言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在空间的那段时间里,他早已对着这艘船和它附带的资料研究了无数遍;陌生则是因为,纸上谈兵终觉浅,唯有真正置身其上,才能感受到这种人类工业文明顶级造物带来的磅礴气势。

他被引至舰岛上层的一处观察平台,这里视野开阔,可以俯瞰大半个飞行甲板,又能避开发动机试车等核心作业区域。

几位海军将领和技术专家已在场,其中一位肩扛将星的老者看到他,微微颔首示意,并未多言。

何雨柱也识趣地站在稍靠后的位置,不做打扰。

发动机的轰鸣声由弱渐强,舰体传来轻微的震动。

庞大的船体在拖轮的辅助下,缓缓离开码头,驶向港外更广阔的海域。

试航项目逐一展开。

首先是动力系统测试,巨舰在海面上加速,劈波斩浪,尾迹如同一条巨大的白色绸带。

何雨柱能感受到脚下传来的稳定推力,心中对这套动力系统的状态有了初步评估。

随后是舰载机起降模拟。

虽然此次试航并未携带实机,但甲板上地勤人员进行了全流程的演练。

穿着不同颜色马甲的人员在各区域穿梭,模拟战机调运、定位、以及最重要的——滑跃起飞和拦阻降落流程。

何雨柱的目光追随着他们的动作,与前世记忆中相互印证。

他看到飞行甲板前端那跃跃欲飞的滑跃仰角,看到拦阻索区域地勤人员严谨的检查动作,微微点头。

期间,有技术人员向将领们汇报数据,偶尔会提到一些诸如“滑跃角度适配”、“拦阻系统应力峰值”之类的术语。

何雨柱安静地听着,心中明了,这套来自北方的原始系统,在国内工程师的努力下,正在进行着艰难的消化、吸收和再适应。

“目前最大的挑战,还是在于舰载机与平台的融合。”一位戴着眼镜的技术专家低声向将军汇报,“尤其是着舰环节,对飞行员和舰上引导系统都是极大的考验。

“我们现有的su-33和配套的直升机,还需要大量的训练和数据积累。”

将军的目光投向空无一物的着舰跑道,眉头微蹙:“时间不等人啊。配套的飞行员训练和战术摸索,必须加快进度。”

何雨柱闻言点点头,他想起已交付给相关部门的那些关于舰载机飞行员训练纲要、着舰引导系统优化建议,乃至后续舰载机型号发展的思路。

“时间还是太短了啊!”何雨柱心中感叹。

航母在海上划出一个巨大的弧线,完成了转向测试。

阴云不知何时散开了一些,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灰色的舰岛上,泛着金铁般的光泽。

何雨柱凭栏远眺,浩瀚无垠的大海,与这艘承载着无数人梦想与努力的巨舰,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他此行,只是一个特殊的旁观者,一个见证人。

但能亲眼看到这凝聚了自己一份心血的国之重器驰骋于碧波之上,感受它那初生的、蓬勃的力量,一种难以言喻的欣慰与感慨在他心中涌动。

天上的云开始慢慢散开,几个小时的试航很快结束,大船缓缓返航。

当再次踏上码头坚实的土地,何雨柱回首望去,那艘巨舰静静地停靠在泊位上,仿佛一头暂时憩息的巨兽,等待着下一次更远的征程。

王军官将他送至住处,临别时,再次郑重地敬了一个礼:“何同志,感谢您为国家所做的一切。”

何雨柱还以微笑,没有多说什么。

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到下榻的地方,吃过晚饭就有人找上门来,还是位将军。

“何同志你好,我是某部司令员。”

“司令员同志好。”何雨柱伸出手跟对方握了一下。

“你就不好奇我来找你干什么?”

“来这的人不能好奇,能说的你自然会说。”

“哈哈哈,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你我年龄相仿,你也不用喊我司令员,喊我老鲁吧,我家孔山河。”

看着何雨柱不解的目光,他低声解释了一下:“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船和飞机当时是我接收的。”

何雨柱点点头,接着孔山河又道:“我这么晚找你是因为后天还有一个地方要去,你先别着急回去。”

“也是水里的?”

“你果然知道。”孔山河点点头。

“猜到一点,如果是天上的,肯定不是你来找我。”

“怎么,看不起我们海军,我们也是有飞机的好不好。”

何雨柱笑而不语。

“诶,在你这样的人面前怎么就跟脱光了被人看一样,没有一点秘密。”

“我可没那么厉害,只不过知道的多一点点罢了。”

“你那叫一点点,说实话,要不是不允许,我真的会拉着你去所有的战士面前,让他们给你敬一个礼!”

“我可受不起,这个礼太重了!”

“受得起,受得起,你让我们提前十年甚至二十年拥有了海军的梦,绝对受得起。”

“我只不过做了我能做的。”

“不,你做了所有人都做不到的,我不能多留,这两天可以四处走走,会有人听你调遣,我就先告辞了。”

“好。”

第二天,孔山河安排的人陪同何雨柱在大连参观了一些不涉密的滨海项目和港口设施,期间并未再多谈军事相关的话题。

第三天清晨,还是那位王军官来接他,车辆驶离市区,前往一处更为隐蔽的军港。

这一次的行程更为低调,没有仪式,没有观礼人群。

在严格检查后,何雨柱被带入码头,并换上了作训服。

一艘线条流畅、身形低伏的黑色巨鲸静静停靠在专用泊位上——那是一艘潜艇。

它与航母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美学,一个彰显力量与存在,一个隐藏着致命的静谧。

“何同志,请。”孔山河此次换上了作训服,已在码头等候。

他没有多作介绍,只是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何雨柱点点头,跟随他通过舷梯,进入潜艇内部。

内部空间远比外面看起来要狭窄和紧凑,通道仅容一人通过,各种管道、阀门和仪器设备遍布四周,空气中弥漫着机油、金属和一种特殊的封闭气息。

艇员们各司其职,看到司令员和何雨柱进来,只是默默点头示意。

孔山河带着何雨柱来到指挥舱。

这里是指挥、通信和武器控制的中枢,各种屏幕和仪表闪烁着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