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那娇俏可人的样子，换成任何一个人来看，都是我见犹怜。
然而杜易，却再一次摇了摇头。
“就这？”
“这也不行？”
欲望之神开始迷茫了，它明明觉得自己判断没错。
但巨蛇既然没反应，那它也只能再一次做出探索，好在很快，它又一次发现了原因。
巨蛇对蛇没兴趣，是因为对类人形態有兴趣，至於巨蛇为什么对人没兴趣，主要还是因为蛇跟人有生殖隔离。
“—？”
欲望之神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出了问题，这是什么两头堵的思维？
不过既然感受到了，那也就不是什么大事了，毕竟纵横星海不知多少年，更变態的事情，欲望之神也没少见。
於是，片刻之后，欲望之神便又一次变幻了形態。
这一次，它確定自己已经做到了完美，上半身是美人的姿態，下半身却生著蛇尾，不管是从人的角度，还是从蛇的角度，它的美丽都是无可指摘的。
这一次总应该没问题了，欲望之神这样想著。
“不管是坚守你的意志，还是放纵你的欲望，对你的灵魂来说，都会有提升。“
蛇首人身的欲望之神这样说著。
“前者意味著你在磨链身，后者意味著你在补充，两者都——”
“不是，你先等一会。”
也就是这个时候，杜易再一次开口了。
“就这？”
“——？”
欲望之神愣住了。
这，难道还不够吗？
“还能不能再变一下？”
杜易的眼中满是好奇。
“我想看看那个，就，那个，你能不能再变一下，下半身是人，上半身是蛇？”
“——啊？”
欲望之神彻底陷入了迷茫。
即便它纵横星海多少年，也很少能听到这么离谱的要求，这也让它刷新了对这条蛇的认知可就在它又一次变幻身形，成为了蛇头人身的样子后。
眼前的蛇，却再一次提出了新的要求。
“左半边是人，右半边是蛇，可以吗？“
欲望之神彻底陷入了混乱，它从未听过如此变態的想法。
这与其说是在修炼巨蛇的灵魂，倒不如说是在修炼它的灵魂，此刻欲望之神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已经快要维持不住，隨时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很显然，它也没办法带来什么提升。
“那就让我来吧。”
双头鷲站了出来。
“我来简单讲两句——”
“闭嘴。”
杜易抡起尾巴抽了过去，隨后看向一旁的小山。
“你有什么说法吗？”
杜易看向了最后的生命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