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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抢了「盗贼」!

陈其眉头拧成了疙瘩,眼底翻腾著惊涛骇浪,他死死盯著陈兴平:“哥,这……这可是抄家劫舍的勾当!万一……”

“万一啥?”陈兴平打断他,眼神锐利如刀,“他们算哪门子家』?一群披著红皮、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狗!抄他们的家』,是替天行道!替那些被他们逼得家破人亡的人討点利息!”他的声音不高,却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干不干?给句痛快话!”

短暂的死寂。

陈其几人虽然跟著陈兴平进山打猎胆子大了不少。

可是却还是第一次去抢东西……

所以几人才没下定决心。

邓通脸上的惊疑未定,渐渐被一股凶悍的戾气取代,他猛地一跺脚,把肩上的土銃往上一抬:“操!干了!兴平哥说得对!那帮狗日的,抢別人抢得,凭啥抢不得他们?老子早憋一肚子火了!弄他们!”

吴二愣子瓮声瓮气地开口,声音低沉却像石头落地般坚定:“听兴平哥的。”

他握紧了手里那杆沉重的大抬杆。

张长弓深吸一口气,回答道,“算我一个。这世道,老实人活该被欺负?”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陈其脸上。

他沉默著,脸绷得紧紧的,胸膛起伏。

过了好一会,他才猛地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里的挣扎最终化为一片狠厉:“娘的!干了!刀头舔血,总好过被人背后捅刀子!哥,你说,咋弄?”

陈兴平紧绷的下頜线终於微微鬆动,他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县城西头,靠近乱葬岗那边,有个废砖窑,破得就剩个门框顶著。那三个杂碎,昨天吃了大亏,城里不敢待,又没脸回他们老窝,十有八九还在那儿猫著养伤、琢磨怎么报復!那就是他们的窝』!”

他眼中闪过一抹猎人锁定猎物般的精光:“趁他们伤著,趁热打铁!今晚就摸过去!城里宵禁,路上反而清静!”

“走!”陈其再无疑虑,低喝一声,率先迈开脚步。

几条黑影,如同融入夜色的山魈,掉转方向,不再回村,反而朝著县城的方向跑去。

月黑风高。

惨澹的月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吝嗇地洒下几缕微光,勉强勾勒出县城低矮、破败的轮廓。

白日里喧囂的街道,此刻死寂一片,只有野狗偶尔拖长的吠叫,在空旷的街巷里迴荡,更添几分瘮人。

陈兴平几人如同贴著墙根游走的壁虎,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城西。

空气中瀰漫著一股焚烧垃圾和劣质煤烟混合的呛人气味,还有乱葬岗方向飘来的,若有若无的腐土和草木灰的气息,令人作呕。

前方,那废弃砖窑黑黢黢的轮廓,像一头蹲伏在黑暗里的受伤野兽,隱约可见。

“分开,包过去。”陈其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淹没在风声里。他做了个手势。

几条人影立刻散开,如同水滴渗入沙地,无声无息地融进更深的阴影。

陈兴平和陈其,一左一右,猫著腰,借著断壁残垣的掩护,如同两道贴著地面掠过的疾风,率先逼近了砖窑那黑洞洞、仅剩一个歪斜门框的入口。

一股浓烈的劣质菸草味,汗餿味,还有血腥和草药混合的怪味,从破窑深处飘散出来。

这几人抢了东西,可不敢立马进城,就怕有人去报警。

这个废弃的砖窑,就是他们的根据地。

这里面,还藏了不少宝贝!

“……操!轻点!你他妈要疼死老子啊!”一个压抑著痛苦,带著浓浓怨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是彪子。

紧接著是狗蛋那有气无力的哼哼:“哎哟……我的肠子……那狗日的乡下佬……脚真他娘的黑……”

“闭嘴!嚎你娘丧!”三角眼的低吼响起,带著一种焦躁的狠戾,“都他妈给老子忍著!豁牙他们几个怎么还没信儿?妈的,说好的带伤药和吃的过来!”

陈兴平和陈其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声地点点头。

目標都在里面,而且状態比预想的还糟。

就在这时,一阵刻意放轻、却依旧显得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隨著几声粗鲁的低语。

“快点!磨蹭啥呢!”一个沙哑的声音催促道。

“催命啊!这黑灯瞎火的!”另一个抱怨著。

几个人影出现在通往破窑的小路上,正朝著窑口走来。

豁牙那缺了门牙的嘴在昏暗光线下隱约可见,还有他旁边两个同样戴著红袖章、面相凶悍的汉子,刀疤和大壮。

豁牙手里拎著个破布包袱,鼓鼓囊囊的。

陈兴平眼神一凛,立刻打了个手势。

刚分散开的张长弓、邓通、吴二愣子立刻重新隱入更深的黑暗,屏住了呼吸。

豁牙三人骂骂咧咧地走到窑口,探头往里看。

“大哥!药弄来了!还有几个硬窝头!”豁牙嚷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妈的!才来!想饿死老子?”三角眼在里面骂道,语气却明显鬆了一口气,“快进来!外面冷得跟冰窖似的!”

豁牙三人弯腰钻进了破窑。

就在最后一个人影消失在窑口阴影里的瞬间,陈兴平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猛地从藏身的断墙后窜出!

陈其紧隨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快得只留下两道模糊的黑影,几乎贴著豁牙他们的脚跟,闪电般扑进了那散发著恶臭和血腥气的破窑!

窑內空间不大,借著豁牙刚点燃的一小截蜡烛头那点微弱摇曳的光,景象一览无余。

三角眼靠坐在一堆烂稻草上,脸色阴沉。

彪子侧躺著,哼哼唧唧。

狗蛋蜷缩在角落里,抱著肚子。

豁牙、刀疤、大壮刚进来,正拍打著身上的灰。

陈兴平和陈其的突然闯入,如同两块巨石砸进死水潭!

“谁?!”豁牙反应最快,惊骇回头,缺了门牙的嘴张得老大。

“操!”刀疤下意识就去摸后腰。

但一切都太晚了!

陈兴平根本没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他如同旋风般衝到豁牙面前,钵盂大的拳头带著破风声,“砰”一声闷响,结结实实捣在豁牙那张惊愕的脸上!

“呃啊!”豁牙连哼都没哼全,整个人被打得双脚离地,烂泥般向后摔去,撞在窑壁上,手里的破包袱脱手飞出,蜡烛头也滚落在地,火苗挣扎了几下,熄灭了。

窑內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抄傢伙!”三角眼惊恐的尖叫撕裂了黑暗!

几乎在黑暗降临的同一剎那,混乱爆发了!

“啊!”

“我的眼!”

“谁他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