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让他根本无法接受,火速冲了过来。
前进中的傅沙,突然感觉身前变化。
他面前水泥地上,一朵火花生成,山顶射来一枚子弹。
子弹将水泥地打出一个坑洼,他的身上也出现了许多的小红点。
这一刻,傅沙也不淡定了,额头不断渗出浓密的汗珠。
“哎哟!这是谁来了?原来是傅沙统领啊!”
“怎么着?这些手下是你的人吗?”
“王贺,你到底想怎么样?直接划出道来。”
“划道吗?那好啊!他们冲撞我岳父的灵堂,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理呢?”
“什么?你岳父?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谁?”
“你我我是洪帮的统领。哼!”
“那是以前,现在你不是了,你可是洪帮的叛徒,你认为勾结鬼九下毒之事,掩盖得天衣无缝吗?”
王贺脸上阳光,渐渐消失,替代的完全是冷酷。
他走向了五人,站在第一人面前,右腿踢向了他们的双脚,对方双腿完全报废。
当着傅沙的面,王贺根本没有停手,走到了第二个面前,相同动作,相同手法。
接下来的时间,第三、第四、第五人都没有逃过厄运。
五人都在冷哼之中,他们双脚全都被废掉,有的人骨头渣子都露了出来。
这五人也确实够硬气,真不愧是火与血锤炼出来的主,受到这么重的伤,只是冷哼几声。
“看起来你们很硬气啊!”
“哼!你就算杀了我们,自然会有人帮我们报仇。”
“是吗?另外十九人吗?”
“什么?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好奇怪吗?对你们做了什么,就对他们做了什么呗!”
“你你不是人,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屑与我们动手。”
“哦!是吗?你还在什么地方看到我这样的人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哼!”
王贺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右手挥出,一抹黑光闪过,四人的腿部全部被洞穿。
一张脸低头看去,由腿部而上,迅速开始结冰,并且还在向着胸腔位置蔓延。
几个眨眼之后,五具冰雕出现在马路上,他们的形象很生动,表情各异。
冬刀冰封之力,似乎比之前大上了几分,看着手中冬刀,他怎么也不明白。
这个刀是上官樱雪的三爷爷给自己的,难道这个刀还有什么典故吗?
现在的情况,也没有让他想太多,右手一晃,冬刀消失在手中,并冷冷看向傅沙。
傅沙害怕到了极点,整个人摇摆了几下,倒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傅沙,你这个叛徒,我该怎么收拾你呢?”
王贺看着傅沙的样子,脸色冰冷下来,语气里满满都是嫌弃之意。
想到洪霸天给他的信件,他的心里很是抽搐,抬起了手中的喷子。
突然之间,王贺的大脑之中,响起了上官樱雪的话。
不要什么事都亲自处理,他幡然醒悟过来。
王贺向着五十米外招了招手,一群人快速冲了过来,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样子。
“打断傅沙的双腿,让他爬过去忏悔。”
他看了暗卫的人吩咐道,并快速向着洪盈盈走去,一场闹剧该结束了。
王贺不断在心中叹息着,洪帮这场内乱,影响到太多人的性命。
“啊!”
前进中的王贺,听到身后的惨叫,他驻足后,并没有回头,继续看着前方走去。
傅沙的双腿被直接砸掉了经脉,暗卫的出手同样狠厉,没有丝毫留情。
紧接着傅沙的机械手臂,也被暗卫的人拆了,他现在已经完全是一个拔牙的老虎。
他的双眼深处,有很深的怨恨产生,他望着前方的身影,一步步爬向灵柩。
一段并不长的路,在现在的傅沙眼中,他觉得好长好长,好像没有终点。
一路爬过,一路殷红涂抹,水泥路上划出两道长长的红色痕迹。
“嗡嗡”
山体下方,又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一辆红色的跑车,快速冲了过来。
“混蛋,王贺你住手!你在干什么?”
“我爹他怎么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一个女子跳下了汽车,疯狂地怒吼着,她的声音响彻了别墅范围。
王贺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后方,傅魔儿快速冲向了傅沙的身边,不断嘶吼着。
她的语气里满是愤怒,心中的恨不知道有什么来描述,原来的梦想也变得支离破碎。
王贺看着到来的傅魔儿,大脑里不断闪过孤儿院的孩子,那些拿了糖果舍不得的小孩。
他们双眼是多么无助,那一双双眼睛是怀着对亲人的期盼,浓烈到骨髓中。
看了看暗卫的人,挥手示意押了傅魔儿过来,几个得到指令后,快速架着她就跑向王贺。
近身处后,傅魔儿愤怒地瞪着他,心都感觉被劈成了八瓣,心痛到命里。
“傅魔儿,还记得孤儿院的小孩吗?”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很美,美如蛇蝎,告诉我他们的下落吧!”
“王贺,你以为你是谁?谁都要给你面子吗?我就偏不随你的愿。”
“那好啊!我就将傅沙一刀刀劈成光骨架,要不要试试?”
“你你这个狠毒的家伙,你可以对洪盈盈好,为什么不能这样对我?”
“快说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你回答我!为什么啊?”
“因为你的心是黑色。”
暗卫人员轻开了她的手,傅魔儿气势瞬间萎靡,刚才的英气全无。
她的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头也在不断摇晃,绝色的脸上也变得惨白。
这能怪我吗?出生在杀手家里,从小都是接受黑暗的训练,我有的选择吗?
不公平,这个世界不公平,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针对我?
我讨厌这个世界,我讨厌这个世界所有人,我要杀光他们。
傅魔儿的思想陷入了完全的极端,她的双眼也变得赤红起来,处于崩溃的边缘。
“啪啪!”
王贺没有怜香惜玉,伸手就是一个巴掌挥了过去,不过出手的力道却是控制得刚好。
无论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这一巴掌是救她,也是打断两人的纠葛。
陷入癫狂的傅魔儿,手捂住脸,双眼渐渐恢复正常的色彩。
她的目光当中,剩下是失望与落寞,眼神也变得呆滞。
正如王贺所想,一巴掌打破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