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贾探春在原著中,还曾说过这么一番话。
那就是她可惜是个女儿身,只能困於闺阁之中,她若是个男子,早离了贾府,出去闯下一番事业了。
而李崇之所以喜欢贾探春,之所以对她宠爱有加,不就是因为她这样的性子吗?
至於贾探春说的她想编书,暂时还不想侍寢,这怎么能行呢?
你能忍,但朕忍不了啊!
再说了,谁说侍寢就一定会有孩子的?
朕技术那么好,隨隨便便控制一下,体外什么的,不就两难自解了吗?
想至此处,李崇站起身来,走过去亲手扶起贾探春,温言说道。
“你编书朕是支持的,只是这男女敦伦之乐,乃是人生大事,是无论如何也耽搁不得的。”
说到这里,李崇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至於孩子,早几年晚几年要,其实也没有什么关係,你放心便是,在书未编完之前,朕不会让你怀上孩子的。”
贾探春闻言,整个人像傻了一般,愜愜的看著李崇,满脸满眼都是难以置信之色。
她不由得脱口而出道:“陛下,孩子乃是上天赐予,人力岂可干预,陛下,您连这个都能操控吗?”
李崇拍了拍贾探春的柔肩,一本正经的扯淡道,
“你说得不错,孩子乃是上天赐予,朕是皇帝,朕乃天子,代天操控一二,想来並不是什么难事吧!”
贾探春虽说还有些不大信,但见李崇如此的信誓旦旦,便不由得信了个七八分。
毕竟天子无戏言嘛!
陛下既然说可以,想来必定是可以的。
再说了,在这种事情上,陛下也没有必要逛骗她一个弱女子。
有一说一,贾探春读书虽多,却都是些经史子集之类的正经书,故而她才会被李崇如此轻易的给忽悠了。
而林黛玉也喜欢读书,而且最喜欢读那些个杂书。
像什么前人笔记,医书偏方,戏文话本,志怪小说,可谓无书不读,无书不知。
故而,当林黛玉听到李崇说,她能让贾探春在侍寢的同时,却不会怀上孩子的时候,林黛玉警了一眼李崇,心说她的皇帝哥哥真真好坏。
明明是用前人笔记中记载的那些羊肠,鱼等物,却偏偏不与贾探春明说,而要说成什么身为天子,代天操控子嗣诸事,简直是坏透了。
而贾探春也是,每日里看了那么多书,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成天里读的都是些什么书?
该不会只读些四书五经,真准备做个女状元吧!
想至此处,林黛玉不由得联想到了自身。
她的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太医说她身体有恙,暂时不能怀孕生子,她是寧死也不愿意用那些羊肠,鱼等物的。
咦,好生腥气,想想都觉得噁心。
再说李崇,劝慰勉励了一番贾探春之后,这才看著史湘云,薛宝琴说道。
“贾家的省亲別墅已然建好了,此时正在布置家具陈设,估摸著再有两三个月,便大功告成了朕本来想著,等大家一块住进去,换个更为舒適的环境,到时候再召你们侍寢的。”
说到这里,李崇伸手勾起薛宝琴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道。
“最多两三个月,朕便召你侍寢,莫要再心急了,也莫要再生事了,好不好?”
薛宝琴面色配红,只觉得好生羞臊。
此时殿中眾妃,就数她年纪最小,却偏偏是她最急著侍寢。
简直羞死个人!
简直丟死个人!
“臣妾不急,真的,臣妾心里不急的。”
李崇哈哈一笑,伸手在薛宝琴身上摸了一把,满脸坏笑的说道。
“朕喜欢丰满的,这些日子你多吃些肉,再长大一些才好!”
薛宝琴闻言,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庞,瞬间便涨红得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
她先是偷偷警了眼史湘云,然后又看了眼她的堂姐薛宝釵,发现好像都比她要丰腴许多。
薛宝琴对自己傲人的身材,一直以来还是很满意的,甚至还有点小骄傲。
但是如此近距离的对比之下,便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接著,薛宝琴又偷偷打量了几眼林黛玉。
不用问,林黛玉肯定是不如薛宝琴,胸襟那般鼓鼓囊囊的。
按道理来说,薛宝琴此时应该高兴才对,毕竟殿中眾妃,她终於找到了一个不如自己的。
可是薛宝琴却摇了摇头,暗暗嘆息了一声,心说林姐姐的绝世之美,並不在这个上面。
正如她堂姐薛宝釵方才所言,林姐姐秉绝代姿容,具稀世之美,才情更是卓尔不凡。
和林姐姐比这个,又有什么意思呢?
只见薛宝琴偷偷打量了一番殿內眾妃,然后涨红著一张脸,懦懦的说道。
“臣妾知道了,陛下放心,臣妾会多吃肉的。”
薛宝琴这句话,登时便惹得殿內眾人纷纷笑出声来,李崇也跟著笑了起来。
贾探春,史湘云两人都瞧出来了,陛下方才与她们说了那么多的话,却唯独没有和林黛玉说什么,想来是要等她们走后,再单独与林黛玉说的。
故而贾探春,史湘云俩人,颇为识相的告辞离去,懵懵懂懂的薛宝琴,也跟著一块走了。
而薛宝釵则眉眼含笑,先是看了眼李崇,然后又拍了拍林黛玉的柔嫩小手,便轻笑两声,去了隔壁暖阁。
此时的寢殿之內,便只剩下李崇和林黛玉两个人了。
李崇挨著林黛玉坐下,將她一把搂入怀中,不住的摩爱抚著。
林黛玉首微抬,看了一眼李崇,没好气的说道。
“陛下方才都说了,您喜欢身子丰腴的,臣妾盈盈一握,小得可怜,再说了,臣妾也不喜欢吃肉,想来也是没法子变大的,陛下您还抱著臣妾做什么呢?”
李崇紧紧搂住林黛玉的纤纤细腰,將手伸进衣內,一脸坏笑的说道。
“有一种紫砂壶,名叫西施壶,你该是知道的,这种壶並不大,但依然很美,林妹妹身上的西施壶,其实也不算太小,盈盈一握刚刚好,与朕的双手恰好是一对,种种美妙之处,朕倾心多年,
仍是触之欢喜,爱怜不已。”
林黛玉闻言,登时便羞红了脸颊,她紧忙抓住李崇的双手,不让他继续乱动。
“皇帝哥哥,你不是好人,你真真好坏,竟然拿人家比紫砂壶,难道在皇帝哥哥的眼里,我便是个壶一般的物件吗?”
见林黛玉有些胡搅蛮缠了,李崇嘿嘿一笑,並不过多解释,而是开始拉拽林黛玉腰间的丝絛。
毕竟在具体的行动面前,一切的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皇帝哥哥,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想要侍寢吗?朕今儿便如你所愿。”
林黛玉闻言,柔美的娇躯微微一颤,那两弯似非胃烟眉,好似清晨的叶一般,迎著骄阳渐渐舒展开来。
那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也慢慢的饱含春水,渐渐的泛起一层层涟漪。
此时的林黛玉,绝美的面容上,除了两之愁,隱隱已然有了些泪光点点。
而她整个人,也开始面色潮红,有些娇喘微微了。
此时的林黛玉,已经不再纠结李崇方才说,他喜欢身子丰满的了,而是喘息著问道。
“陛下,您方才不是说,要等住进了外祖母家的省亲別墅之后,才召我们几个侍寢吗?”
李崇一把扯掉林黛玉腰间的丝絛,嘿嘿笑道,
“那是与她们几个说的,你是朕的贵妃,又是朕的心头宝,首次侍寢自然是要在宫里,还要记录在金册玉之上的。”
李崇仅仅只是一句话,便让林黛玉的身子软了下来,整个人好似媚若无骨一般,依偎在李崇的怀里,任由李崇施为。
不多时,面容绝美,身段裊娜的林黛玉,身上便只剩下一件肚兜,以及一条褻裤了。
李崇抱起林黛玉,將她轻轻放在榻上。
就在李崇上榻,准备下一步行动之时,林黛玉突然眼神惊慌,一把拽住了李崇的双手。
“皇帝哥哥,不行的,这里是翊坤宫,是宝釵姐姐的寢殿,在这里是不行的。”
李崇闻言一愣,心中好生懊恼。
是啊,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林黛玉身为淑贵妃,又是他的心头宝,首次侍寢如此重要的人生大事,怎么能在別人的寢殿里进行呢?
可是再给林黛玉穿好衣裳,然后带了她去乾清宫,或是林黛玉的储秀宫,又感觉好生麻烦,也会扫了二人的兴致。
便在这时,李崇斜眼瞧了瞧榻旁掛衣服的龙门架上,此时正掛著林黛玉的那件狐裘。
正是他六年之前,亲手送给林黛玉的那件火红色的狐裘。
李崇眼珠子一转,顿时便有了主意。
只见他拿起那件狐裘,披在林黛玉身上,用狐裘將林黛玉裹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李崇將林黛玉拦腰抱起,便往殿外走去,往林黛玉的储秀宫走去。
一直待在隔壁暖阁的薛宝釵,见状连忙走了出来,衝著李崇的背影娇声笑道。
“陛下慢走,林妹妹慢走,嘻嘻,我就不送了。”
林黛玉光著身子,被裹在温暖的狐裘之中,只觉得又羞又臊,也不敢出声,便將红一片,绝美的容顏埋在李崇的怀里。
至於薛宝釵的那句说笑之语,林黛玉则浑然当作没听见。
而李崇则哈哈一笑:“朕先忙去了,明儿再来与你说话。”
说罢,李崇抱著林黛玉,抬腿便出了翊坤宫寢殿。
此时,正值已时三刻,灿烂的骄阳悬於半空,照耀得整个紫禁城,照耀得那些个红墙金瓦,好似都被披上了一件光彩夺目的外衣。
而李崇,则抱著林黛玉,迎著明媚的骄阳,逕往储秀宫而去,奔赴独属於他和林黛玉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