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关公战秦琼再现
袁绍和刘备阵营各派一人来此叫骂,不管是文丑还是关羽,自然都不会承认自己怂了但文丑確实感觉心里有些突突,曾经他也有过类似的感觉,但无一例外发生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此时也在心中思索,这是不是上天给他的预警。
恰巧此时,关羽站出来说他不是敌人的对手,而且话说的非常难听。
但关羽的名號他还是知道的,他们兄弟三人在虎牢关合力斗吕布的事跡早就在这天下传开了。
所以他见关羽说的这般信誓旦旦,再加上自己身体的突然不適,瞬间就让他知道自己该认怂了。
这种事对他这么个久经沙场的將军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毕竟他都领兵打仗了,那还能是什么要脸的人啊,哪个要脸的人会领兵啊。
但他文丑是什么人,外表粗狂但內心城府极深,自然不会在关羽这个外人面前表现出自己怂了,而是回应关羽了一个激將法。
根据他这段时间和关张二人的相处,文丑確实摸出了这两人的一丝脾性,张飞那人是敬君子而不恤小人,关羽正好和他相反,性格是善待卒伍而骄於士大夫。
所以关於这种人傲气得很,最受不得的就是旁人的言语相激,而事实也正和文丑预料的大差不差。
关羽听到文丑说他怕了,当即就怒了,本就通红的脸,居然在这瞬间又红三分,大喝道:“你给我在这看好了!”
话毕,关羽提著青龙偃月刀就冲了上去,反正他也不认为那个叫什么文丑的人会是秦琼的对手,与其放任让他去送死,还不如自己上呢。
毕竟他们如今和袁绍是盟友,文丑若是真死在他面前,他大哥刘备脸上也绝对不会太好看的。
就在关羽衝出去的那一刻,文丑心头的那股悸动才算彻底消失,还真別说,男人有时候的预感也是很准的。
因为文丑骂的太狠了,秦琼杀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取他的狗头,要不是关羽横插一槓杀出来救他,明年的今天就註定会是文丑的忌日了,如果有人会来此祭拜他的话。
“贼子,上次你我二人的战斗没分出胜负,如今也该分一个高下出来了!”
自从上次幽州一战以后,关羽心中一直看一口气,那就是他和秦琼还有一场战斗没打完呢。
甚至因为率先发兵出击的是刘基,是他们一方的人,这在关羽眼中,就是耻辱,因为刘基这些人认为自己不是秦琼的对手,为了逃避斗將失败,这才被迫主动出击。
这一件事,也让关羽一直认定是自己的耻辱,这让心高气傲的关羽怎么能忍,儘管他在虎牢关一战后声名大振,但这事也一直挤压在他的心头,所以他一直很渴望再和秦琼战上一场。
这也是为什么他得知袁绍求援时,他和三弟张飞兴奋的根本原因,因为这將会是洗掉关羽心中阴霾的最好机会。
秦琼可没有想这么多,他本来是奔著大嗓门文丑去的,但既然关羽主动拦在了他的面前,他也只能调转枪头,先和这位关二爷战上一场了。
只见此时的关羽脸得通红,一上来就奔著秦琼使出了自己威势最猛的三刀连斩,当今这天下,能挡住关羽头三刀的人,確实不多。
但秦琼绝对是其中一个,只见秦琼手中长枪连刺,招招奔著关羽握刀的手腕刺去,如今精妙绝伦的枪艺,让后方观战的文丑都傻了眼。
要知道双方这可是在马上交战啊,和双方双脚踏在大地上完全不同,因为战马的移动速度本就飞快,双方的碰撞本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转瞬即逝。
可秦琼却胆大到此等地步,面对关羽迎面劈来势大力沉的长刀,根本不闪躲,反而用以攻代守的方法,用攻击面本就只有一点的长枪,直刺关羽握刀的手。
文丑不知道这么做需要多么强大的心理素质,但他知道这么做若是玩脱了,此刻的秦琼就该是死人了。
因为这一枪若是不中,那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刀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劈砍下来,如此势大力沉的一击,若是劈实了,秦琼一分为二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但秦琼敢这么干,自然是有看底气的,那就是他这一刺绝不会歪,关羽若是不闪不避,那他握刀的右手必然会被通的对穿,隨之而来的挥砍自然也会被打到一旁。
但关羽是何许人也,他只是看了一眼秦琼刺来的长枪,便知他这一枪绝不会歪,儘管很不可思议,但他就是能感觉得出来。
他不知道秦琼为什么可以在如此高速碰撞时,精准的用长枪刺中自己的手掌,但他知道自己只能躲,否则他这只手就该废了。
於是关羽原本奔著秦琼人头劈去的长刀,活生生的在他的操控下,向著右方偏移了起来。
关羽既然避让了,那么秦琼的这一枪自然而然便落空了,於是他也是很自然的向左边闪避了一下,完美的避开了关羽偏移的刀锋。
双方第一回合的交手,就这么简单的在电光火石中消融了,除了离他们非常近的文丑以外,根本没有任何一人看到他们二人出手是如何狼辣。
甚至在远处陆宇军营寨中的那些人,只会认为双方这是简简单单的试探攻击,因为二人一触即停,根本没有半点缠斗的跡象。
也是直到此刻,文丑才真真正正的知道了,自己刚才那莫名的心悸是什么意思,那是在提醒他,不要出手,否则是真的会死人的啊。
关羽本来也没准备一刀就將秦琼斩於马下,他就算再托大也不会有这般想法,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人的实力。
就算他经过虎牢关的那一战,实力有所提升,但他也不会认为,自己能轻易拿下眼前的秦琼。
因为在他的眼中,秦琼就好像是一个深渊一般,根本就没法丈量他的底线是什么样的要知道,就算是虎牢关前的吕布,也没有给他这般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