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月子的时候,皇上接连去了不知道多少次,为何她可以,自己却不可以?
贤妃想不通,难道她腹中,甚至身下处,不曾如此?
那种嫉妒,那种羡慕夹杂还有无数中复杂的情绪交织,让她曾经好几晚的睡不著,但,还好。
她失宠了。
容妃失宠,她是睡眠便好了起来。
甚至吃的也比平日多些了。
她不禁心中感谢,感谢容妃的失宠,让她哪些痛苦的日子总算过去了。
三皇子的母妃,也就是郁淑容,素日里跟个隱形人似的,鲜少在大家面前路面。如今虽说渐渐出来走动了,但也不多。
但她到底是有皇嗣,虽说脸上有疾,但到底,还是皇嗣,有个孩子傍身,还是不同一些。
换做別的嬪妃这般失宠已久,恐怕日子已经过得相当艰难。
皇帝的冷漠,宫內上下对鸣鸞殿是越来越敷衍和疏忽了。
宫內上下本以为,皇后跟容妃关係不错,到底是会出手相帮,但等来等去,皇后依然没有动静,甚至连提起都不曾。
也导致鸣鸞殿內的份例,是越家剋扣的过了分。
这一日,轮到莲去领份例,结果人没去多久便回来了,隨身带著的篮子,肉眼看也能瞧著轻飘飘的。身后也不曾跟著小宫女帮著拿。
她脸上有怒意,但到了主子跟前依然什么都没说。
只是放好后,到了廊下独自生闷气。
青柳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儿,见她眼圈儿发红,笑了笑,“这是受气了。”
“没。奴婢不气。”莲胡乱的抹了一把眼睛,“我只是为主子不值得,她们居然这般对待主子。”
“只是主子身体不算好,一直需要上好的食材滋养,原本一直供给的燕窝,这次奴婢去,那帮子小人居然说没有了。”
“这帮子下作的东西!”青柳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些人剋扣,但好歹有个分寸。
燕窝可是皇上曾经指定,每月必须要给的东西,这都敢明著剋扣了,这恐怕就不光是里边儿的人出手,恐怕是后宫內有人不安分了,想出手对付自家主子。
她们是料定了容妃起不来了,才可如此肆意妄为,枉顾皇上的命令。
“对了,翠竹呢。”青柳突然想起,这一日居然是压根没看到翠竹的身影。
说起翠竹,莲再次红了眼眶,她囁喏著,迟迟不说,青柳急了,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快说啊,真是要急死人了。”
“翠竹她......今日原本翠竹是跟著奴婢一块儿出去的,她怕奴婢被欺负了,但半道上,遇到了最近得宠的卿才人,卿才人夸翠竹为人沉稳,做事儿麻利,说她近日里觉得身边儿伺候的人不太满意,说把人借去.....”
“我原本也是不愿意的,但翠竹跟奴才说,主子这会儿艰难,不能轻易跟卿才人对上了,便让奴婢先回来,她自己想办法。”
青柳两手攥紧,心中恨意一片儿,便是个才人,这会儿都敢跟他们鸣鸞殿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