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方颂嘛,可能是地位低了,没有资格被灾星污染。
贾璉:他们自己作死,怪我?
再次三司会审,进程很快,所有人再次过堂,对照此前的供词,当堂宣判。
沈烈为首,革除功名,流放琼崖,永不敘用!余者革除功名,十年內不得再考。
结果宣布后,现场瘫倒一地,嚎哭一片,沈烈做呆滯状,喃喃自语:“怎会如此?”
整个过程,贾璉依旧是安静的旁听,听完后依旧拿走了审讯记录,这次没人敢改一个字。
另外说一句,昨晚上吊死了一个书吏,对,就是那个在审讯记录上做手脚的书吏“自杀”了。
从判决结果看,是个读书人都觉得判的重了,承辉帝也在贾璉復命时,问了这个问题。
贾璉的回答是判轻了!其他人也该都流放边疆。
承辉帝好奇的问为何,贾璉表示:“此辈深受国恩,不思报答,只知作威作福,然则普天之下,唯陛下可作威作福。”
承辉帝听到这个回答,表情复杂的看著贾璉:“朕始信卿作实学之心。”
贾璉沉默,陛下,你当我玩假的么?
嗯,什么意思呢,承辉帝的含义,朕知道你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但不知道你在学问上也要跟他们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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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贾璉走的是文人路线,状元出身。
就算很多人要把贾璉开除圣人门下,却依旧有很多读书人认为,贾璉只是一个勛贵子弟读的圣贤书。
离开皇宫的贾璉,心情轻鬆,这事情办的太简单了,都不用费劲的。
贾璉决定继续休假,再有事情也不愿意出门干活了。
过了两日,薛蟠又登门,见面后表示,他要定亲了,还是夏家的姑娘,问贾璉是否有空出席定亲宴席。
贾璉沉默的看著薛蟠,看的他满头大汗后,这才淡淡道:“好自为之!”
贾璉当然不会去,薛家还没那么大的面子。
薛蟠碰壁的消息,很快在府內传开了,隔日,下人们都在传,王夫人又对丫鬟下人发作了,一点小事骂了好久。
王熙凤气势汹汹的来问贾璉,事情是否属实,贾璉反问她:“属实如何,不属实如何?”
遭到反问的王熙凤愣住了,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也许是头一回见贾璉很不客气的反问,她有点懵。
“总归是亲戚……。”王熙凤在贾璉的注视下,说一半就停了。
贾璉表达了態度后,拍拍屁股走了,王熙凤一个人在原地生了一会闷气后,平儿上前劝她:“二奶奶,爷是什么人,您能不清楚?”
王熙凤愤愤的跺脚:“我没生二爷的气,只是气有的人不识抬举,连累我吃爷的脸色。”
平儿无语,没有再劝,只是腹誹:適才你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嘴脸。你方才胳膊肘外拐,爷能高兴就怪了。
见平儿不语,王熙凤又道:“薛家的银子,可惜了,全便宜王家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贾璉出门奔著城南去了,甚至让人带话回家,夜不归宿。
次日贾璉回家时,王熙凤拉著贾璉的手,哭了好一会,说了些后悔的话,贾璉这才安抚她:“別哭了,当心肚子里的儿子。”
王熙凤这才作罢,此事就这么过去了。当日,有下人议论此事,传到王熙凤的耳朵里,被王熙凤撵走了两个长舌妇,事情才算彻底过去。
许久没有出镜的贾赦再次来到贾璉面前,父子二人对坐时,贾璉冷著脸,贾赦也没说什么不孝的小畜生】,反而笑著问:“如今贾政在外,二房王氏与宝玉也该让出中院了。”
贾璉无语的看著便宜老爹,嘲讽道:“你想逼死老太太就去跟她讲。”
贾赦听了一脸的无趣,起身骂骂咧咧的走了,没一会又回来,冲贾璉伸手。
贾璉无语至极,自书桌抽屉里取了五百两的票子给他,贾赦不满道:“怎么才这点,以前都是一千两。”
贾璉也不生气,非常平静的看著他:“爱要不要!”
贾赦夺过银票,匆匆去了,继续骂骂咧咧。
对於贾璉而言,贾赦只是个无用,只要不缺银子,危害不算太大。先这么养著吧。
只能说,贾璉的戾气隨著时间的推移,没有刚穿越那会重了。
这日,尤氏派人来请,贾璉答应后来见,尤氏正在贾珍处,贾璉见两个丫鬟正在伺候贾珍,一个餵汤,一个擦拭嘴角。
尤氏见他进来,示意丫鬟下去后,低声问他:“此处如何?”
贾璉心动,还是忍下道:“不要无事生非。”
尤氏这才作罢,请贾璉一道去自己的院子说话。
“今日蓉哥儿去了玄真观,走之前叫我请你来。”尤氏说起正事,贾璉奇怪问:“玄真观怎么了?”
尤氏一边伸手来探,一边娇笑道:“早起来了个坤修传的话,怕是有事,蓉儿心里没底。”
没一会银蝶也掺和进来,一个时辰过去。
刚刚收拾完毕,秦氏跟前的宝珠来了,银蝶去会她,宝珠道:“蓉大爷回来了,让我来请二爷。”
贾璉在里面应声出来,跟著出了院子门口,看见表情复杂的秦可卿在门口等著。
秉承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这一原则,贾璉浑然无事的招呼:“可卿怎么来了?”
闺名是两人在一起时,贾璉装著不知道问她,秦氏告知的。此刻直呼其名,秦氏惊的连忙四周张望,好在只有一个宝珠在。
默默的白了贾璉一个眼珠子,秦氏在前慢慢的走,贾璉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贾蓉在院子门口驴拉磨,见了贾璉如同见了救星,匆匆上前道:“二叔,玄真观那边又搞麻烦事情出来。”
贾璉淡定道:“慌什么?慢慢说来。”
贾蓉凑近了低声道:“甄家被抄之前,拜託了一桩事情。”
贾璉听了心头微微一动,难道是妙玉?这个世界线已经乱了,也许不是妙玉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