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那个面对万岁呼声时,回答人民万岁的伟人,五千年出一个。
什么叫初心不改,很多人在单位里做个小领导,都要把权力发挥到极致,一个公务员,坐网约车都要为难司机。
一个人身处巔峰,却依旧怀著初心,此伟人之所以伟大之处也。
贾璉从来没觉得自己伟大,觉得自个就是个俗人。有权利,不作恶,善待穷人,这是他为人处世的底线。
可是怎么说的呢?有的人的底线是很灵活的!
同样跟著一起辛苦了一夜的五个御史们,一开始心里也不舒服,慑於贾璉的淫威才跟著出来干活的。
巧了不是,被皇帝看见了,那就不一样了,都觉得跟著贾大人这个最善於揣摩圣心的上司,有前途!
没人觉得,贾璉是心甘情愿的吃苦受罪,都觉得是了解陛下,故意为之。
承辉帝回宫的路上,御马监也扩大了活动的范围,不再局限於紫禁城周边了,好多官员都上了街。
后续还惊动了九门统制衙门,赶紧派兵上街帮忙抗灾。
结果自然是全城的百姓自发的动员起来,清理积雪。
回到宫里的承辉帝刚休息一会,裘世安来报,顺天知府前来认罪並辞行。
心情刚刚缓和一点的承辉帝挥手怒喝:“让他滚蛋,朕不想看到他。还有,顺天府官员,集体降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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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世安只好出去,委婉的劝走顺天知府。这位知府老爷,嚎啕大哭的离开紫禁城,次日一早没等过年呢,便离开京城,结束了仕途。
关於顺天府的处置,消息传的很快,周边各县很快都知道了,並且快速的行动起来。
晚不晚的不说,至少是行动起来了,只能说杀鸡儆猴起作用了。
黄昏时分,天依旧阴沉,似乎隨时又要下雪的样子。
贾璉被传到宫里,面君之前,一炷香时间,仔细的整理了官服,看上去整洁了许多,这才入內。
承辉帝看见贾璉站在面前时,人不是嘆息道:“一天一夜没闭眼了吧?在外头还抽空整理衣裳,担心朕怪罪么?”
贾璉正色抱手:“陛下可以不罪微臣失仪,微臣不能不自守君臣之礼。”
承辉帝表情凝重的看看贾璉,没再就这个说话,问起后续的抗灾工作。
贾璉简单的匯报一番,提到了九门镇守军和御马监的参与进来的功劳。
承辉帝当即怒道:“他们有什么功劳?朕没惩罚他们怠政之罪便罢了。”
贾璉立刻一脸严肃的抱手劝諫:“启奏陛下,微臣以为,抗灾並非此二军的职责,他们的正职是保卫陛下的安全,有余力时才做额外之功。所以,此二部非但不能罚还要赏。至少那些基层官兵该赏,他们承担了分外之事。还有不少顺天府的衙役走吏第一时间投入救灾,不该受罚。”
承辉帝听了点点头,却没有表態,反问一句:“顺天知府辞职养老,何人可继任?”
贾璉知道皇帝不是故意的,纯属习惯所致,於是再次正色道:“陛下应询问吏部尚书,取一为官清正的官员为顺天知府。”
“朕登基十年了,时不我待啊。”承辉帝的有感而发,贾璉没法接,只能闭嘴。
“贾璉,明年的会试,可愿为考官之一?”此言一出,可见承辉帝的用人之道。好用的一定会往死里用。
“会试嘛,微臣还是別找老臣们的骂为好。”贾璉非常乾脆拒绝了,这活是他能做的么?別说会试了,乡试贾璉都不会接的。
这么说吧,要做考官,贾璉只愿意做主考,副手当著没意思。受年龄的限制,贾璉要做主考,反对声浪能淹没京城。
承辉帝哑然一笑后,摇摇头:“朕欠考虑了!你累的不轻,回去休息吧。”
贾璉告辞出宫,回到家里,妻妾们上前嘘寒问暖,心疼的不行。这可是家里的顶樑柱,倒下了等於天塌了。
贾璉安抚一番,泡了个热水澡,吃一碗热气腾腾的麵汤后,倒下就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正午了,香菱和袭人早起就轮流守著,见他起来赶紧伺候著。
先清理內务,后梳洗外部,贾璉总算是回了点神。这些年坚持锻链,加之年轻,再累都是睡一觉起来就完全回血。
对著镜子看著身后梳头的袭人,贾璉问她:“夫人和两位姨娘呢?”
“要过年了,都在忙著呢。”不等袭人说话,香菱拎著铜壶进来,边说边给贾璉泡茶。
香菱非常有趣,在书房的院子里是一个人,出了门又是另外一个性子。
袭人找一下存在感,说了个八卦:“这两日,宝二爷跟前的丫鬟和婆子,挨了不少大骂,所幸人没被撵走,不然年关跟前被撵走都得寻短见。”
王夫人的心肠狠毒,原著里是有交代的。贾璉暗暗记住,回头交代王熙凤一声,家里下人就算撵走,也不能闹出人命来,需妥善安置。
好名声来得不易,毁掉却很简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