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说话哽咽,脸上的伤口因为纱布被强行拆下,血肉模糊。
看著这样一张脸,殷镇不由得蹙眉。
过了一会儿,殷镇语气不悦开口,“出去。”
殷镇话落,站在一旁的保鏢闻言,上前对著李安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安倔强站著不动。
见状,殷镇缓缓眯起眼。
李安直直看著殷镇,犹如被抽了精气神,“殷总,您要不跟他商量一下,杀了我吧,也杀了我妈,这样,我们大家都安心。”
殷镇,“想死?”
李安,“想。”
殷镇忽地一笑,表情没了阴森,也没了嘲弄,倒像是生出几分真心真意,“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活著?”
说罢,殷镇给站在李安身边的保鏢使了记眼色。
保鏢会意,拖拽著李安离开。
这次李安没有站著不动,任由保鏢把她拽出去。
李安前脚被带走,后脚殷镇拨出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殷镇冷声开口,“陈强,把李安送回家,別让她在公司捣乱。”
电话那头陈强接话,“是,殷总。”
殷镇,“把人看好了,別闹出人命。”
陈强,“是。”
掛断电话,殷镇冷著脸不说话。
一旁站著的助理小声询问,“殷总,您觉得是她吗?”
殷镇,“是不是,我也不能跟一个一心求死的人较真。”
耍小心机的人不可怕。
可求死的人,就不得不防。
因为这种人自觉烂命一条,所以,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问题是,她求死啊。
你还不能奈她何。
你怎么嚇唬她?
她的软肋是什么?
殷镇点了根烟,吐口菸捲隔著烟雾说,“他倒是生了几个硬骨头的女儿……”
一品阁门外,李安刚出来,就被陈强拽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