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跟“餵”不一样。
这个“吃”跟“吃”自然也是別有深意。
苏沫被掐著细腰不能动弹,某些无师自通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顿时红了耳根。
瞧见这一幕,秦琛本就暗色的眸子更是深的发沉,低头落吻在她后颈,嗓音低低沉沉问,“饿吗?”
苏沫抿唇,耳根红的快滴出血。
秦琛,“我饿了。”
不能写,自我发挥想像,不能写,自我发挥想像,不能写,自我发挥想像,不能写,自我发挥想像,不能写,自我发挥想像】
事后,苏沫险些跪倒在地,是秦琛从后大手將她捞住,才让她免遭於难。
秦琛沉声道,“抱你去洗澡。”
苏沫仰头鄙夷看他,“是吗?”
秦琛將人打横抱起,一本正经,“放心,不会再来,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
苏沫,“……”
进浴室后,苏沫懒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慾念过了,羞赧没了,她就只剩下与生俱来的凌人气场。
刚刚在餐厅她没占到什么便宜,虽说也是舒服到了,但整个人都被碾压著,她向来睚眥必报,这会儿懒懒灩灩地趴在浴缸沿上用小话磕打他,“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一个人的眼睛,基本就能判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秦师傅你不一样。”
秦琛默不吭声大手抚过她后背的泡沫。
听不到人回应,苏沫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头一歪,落眼在秦琛面无表情的脸上,直直盯著他的眼睛继续说,“秦师傅你的眼睛是防盗窗吧?瞧著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呵……”
秦琛,“洗头髮吗?我顺便帮你洗了。”
苏沫这个挑衅,像是一拳打在了上,轻哼一声,“洗。”
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
更何况,这个劳动力刚刚才压榨过她。
从浴室出来,苏沫被用浴巾包裹著吹头髮。
她蜷著腿坐在椅子上,从化妆镜里看身后的男人,隨手拿过一瓶指甲油垂眸给白嫩的脚趾上色,漫不经心说,“秦琛,你给多少女人吹过头髮。”
秦琛眉目冷冽,“只有你。”
苏沫轻笑,明显是不信,“是吗?”
听出她语气里的嘲讽,秦琛声音清冷,“饭菜凉了,我去给你热。”
苏沫,“我不饿了。”
秦琛低头看她。
苏沫仰头,人靠在椅子里,眉眼弯弯,勾人勾得紧,“秦师傅。”
秦琛喉结滚动,“你说。”
苏沫,“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秦琛,“嗯。”
秦琛走得乾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等他走了,苏沫等著脚趾上的指甲油晾乾,起身脱下裹著的浴巾,走到衣柜前拎了件睡裙穿上。
过了一会儿,苏沫走出臥室,扫了眼餐厅里的一桌子菜,人往门框上倚了倚,双手环胸。
嘖,这还怎么吃?
简直是不忍直视。
她正想著,门铃忽然响起,她放下手直起身子迈步上前。
房门打开,瞧见门外的人,苏沫轻挑眼尾,皮笑肉不笑开口,“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