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眾人就已经到了郊外的方寸山。
方寸山背靠大山,前边有一块特別大的草场,鬱鬱葱葱的,再边上更有一条小河,连贯著京城的护城河。
小傢伙们下了马,就撒丫子一般的在那疯玩了起来。
沈青嵐等人下了马车,就看到五小只已经拉著那邪少殤他们跑远了去。
“吁!”
“我的好妹妹!我没来迟吧?”
一道马蹄声响起,只见南宫明月此时骑著一批棕色的宝马,一袭红色骑射装,腰间佩著一个蹀躞玉带,看起来英姿颯爽。
沈青嵐见状,笑著刚要说话,就看到一道人影,从南宫明月的身后,跳了下来。
隨即一阵风的从沈青嵐跟前略过,跑到前方的一棵树下,一只手撑著树,一只手直拍著自己的胸口,呕的天翻地覆。
南宫明月从马背上翻身下马,衝著边上的老王妃等人施了一礼后,就一手架在了沈青嵐的肩上,看戏一般的摇摇头道:
“那丫头,是我路上碰到了的,她见听说我要来寻你,便也要跟来,只是这姑娘的身子太脆弱了,这就给吐了。”
“那是我想吐吗?南宫姐姐!你那马骑得比闪电还快,我那是被你给顛呕……吐的!”
顾珺媛听到了南宫明月的话,没忍住回头大声辩解,才解释完,继续扶著树吐了起来。
沈青嵐见状,没忍住的笑了出来,隨即从自己的腰间取了一个瓷瓶,看向了吊儿郎当走来的陆淮竹,便递给了陆淮竹道:
“表哥,劳烦你拿去给顾妹妹。”
陆淮竹一手摇著扇子,一手伸出了两根指头,带著几丝嫌弃的夹著瓷瓶道:
“就会使唤我!”
说是这么说,陆淮竹还是乖乖的带著瓷瓶走到了顾珺媛的跟前,將瓷瓶一递道:
“吶,吃吧,別吐死了,好好一姑娘家,若是吐死的,那怕是有些丟人,史书上兴许都会记你两笔。”
顾珺媛听到陆淮竹的话,拍著胸,侧眸望去,气呼呼的瞪大双眼,上下打量一眼,想到了什么一般,一巴掌就招呼在了陆淮竹的脸上。
“啪!”
“不是!我好心给你拿药,你打我干嘛?”
陆淮竹有些气急败坏的瞪著顾珺媛。
顾珺媛翻了个白眼,衝著陆淮竹“啐”了一口道:
“打的就是你!老!流!氓!”
她可没忘记,上回被陆淮竹给抱著摔成一团的事儿!
那可是她第一次和男人那么近距离的接触!
这陆淮竹不是流氓是什么?
“你,你这女人,不可理喻!”
陆淮竹气急败坏的怒吼。
但那顾珺媛却是看了自己的手掌后,很认真的道:
“原来打人可以缓解啊?”
语必,顾珺媛的眼神越来越亮,陆淮竹的瞳孔也是不由得一缩,当即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別跑!!!”
顾珺媛喊了一声,扬著巴掌就赶紧追了上去。
沈青嵐和南宫明月看著顾珺媛追著陆淮竹上躥下跳,到处跑的滑稽模样,不由得都笑出了声儿来。
南宫明月拍了拍沈青嵐的肩膀,认真的道:“这年轻可真好啊!”
“南宫姐姐这话说的,倒像是你多老了似的。”沈青嵐笑著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