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临说到这儿,不由得就红了眼眶,还看了赵春兰一眼,衝著赵春兰使了个眼色来。
赵春兰见状,连忙衝著靖安侯道:
“侯爷,你可一定要救救川儿啊!川儿打小就没吃过苦,若是川儿有个好歹,那,那我也不活了!”
靖安侯闻言,眉头微蹙了几分,有些厌烦的看了赵春兰一眼,心中忍不住的暗骂赵家愚蠢!
这种小事儿竟然不会找个替死鬼去办,反让赵川自己深陷其中!
若是换成他,直接夜里的时候,一把火烧了珍饈楼便是,谁又能知?
但到底赵家这些年给了不少钱,且此次战王请功的奏摺已呈上,这些日子,所有人都对他分外客气。
虽然如今还不知会晋升到什么位置,但可以確定的是,绝对差不了!
尤其是,如今的兵部侍郎年迈,已是请辞回乡,若是他再使点银钱,说不定,兵部侍郎便是他的了!
届时,日日在殿前,何愁侯府不兴?
压下心中的激盪,靖安侯知道,现在他绝不能与赵家划清界限,毕竟,赵家有钱,他还要靠著赵家呢!
当即,靖安侯就一脸真诚的拉住了赵风临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道:
“好了好了,都別担心,本侯隨你去看看,相信那京兆府也不会不给本侯一些薄面。”
不说他即將晋升,就说他还有个战王女婿呢!谁不得给他点面子?
赵风临和赵春兰闻言,也都是鬆了口气,喜笑顏开了起来。
赵春兰毕竟是女眷,倒也不方便跟去,便在家中等候。
赵春兰坐在院子里,看著久违的天,却不知为何,总有一些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二房的耿氏直接朝著赵春兰而来,猛地伸手就將赵春兰给推倒在了地上。
赵春兰摔得个四仰八叉的,还没弄明白髮生了什么,耿氏就已经上前一巴掌扇在了赵春兰的脸上。
还想要去撕扯赵春兰时,周围的僕人总算是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拉住了耿氏。
“放开我!放开我!好你个赵春兰!我们二房的事儿,你们大房手伸这么长做什么?”
“我要把那贱丫头嫁给谁,关你屁事啊?用得著你烂好心吗你?”
赵春兰在下人的搀扶下起来后,气得指著那耿氏的手不断哆嗦,怒道:
“你!!!你这泼妇!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你想要討好战王,就用我们二房的姑娘去联姻?呸啊你!既要当婊子你还要立什么贞节牌坊?”
耿氏也是忍了两天了,今天听说赵春兰被放出来,这才跑来,非要当面出气不可!
赵春兰听著耿氏的话,又气又怒,衝著耿氏道:
“你,放肆!我是靖安侯夫人,你敢打我?还敢辱骂本夫人?我看你是找死!你……”
“什么靖安侯夫人?就你还什么靖安侯夫人?你配吗你?真正的靖安侯夫人,那可是世家贵女,出身高贵!”
“而你呢?不过是商贾之家,还是外室被扶正而已,无论是出身还是来歷,你好意思拿出去和別人说吗你?”
“依我看,崔氏原本的身体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没了?兴许就是你这个毒妇害死的吧?”
耿氏此时此刻骂的是畅快淋漓,赵春兰听著对方的辱骂,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再听到对方提起崔氏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直接就衝上去,和耿氏扭打在了一起。
“你胡说!你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沈青瑶在暗处看著这一幕,却是冷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