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衣和內,裤?
许梔脸不自觉地红了,烫了,袋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了。
她咽了下口水,俯身捡起来,放在沙发。
她那天晚上喝醉酒了,喝得太多,现在都想不起来她和贺先生滚床单具体的场景,她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睡衣被换掉了,房东看她那个眼神,说贺先生伺候了她一整夜!
她才和陆城断掉几天,就一整夜,这么欲求不满吗。
许梔骨子里是很传统的,自从她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后,她就觉得变味了,很尷尬,很社死。
或许是她的心態还不够强大,做不到晚上狂欢,白天一拍两散那么洒脱。
许梔拍了拍脸颊,跟她自己说:“许梔啊许梔,一夜情而已,一夜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都不在意了,你在意什么。”
呼了口气,调整好心態。
她躺在床上,把上了药的脚露在床铺外面,怕床单上沾惹到,虽然沾染上了也没人找她麻烦,她还是不想那么干。
登录了微信,验证完,终於找回了微信帐户。
她才看到半个小时前,她给贺先生转的两万块,原路退回到她的帐户了。
怎么他不收?
说好了泰山旅游aa制的。
许梔不想占他便宜,上次两万,这次酒店房间,和买药,手机费用,许梔把六万的费用转到了他支付宝帐户去了。
微信就没必要加了,飞机上的人,下了飞机,就不该再有来往了。
女同事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她接听了,电话里有婴儿的哭声,女同事一边哄著孩子,一边问她:“许秘书,你给我转一千块干什么?是不是你转错了?”
“没有,就是转给你的。”许梔头和肩膀夹著手机,跟她讲话。
她顿了下,问:“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你结婚和满月酒我都不知道,也没吃你的喜酒。希望我的诚意没有太晚。”许梔是真的想跟她做朋友的,她在a市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
曾经为了陆城,她除了工作,就是照顾他,连她的交际圈都没有,她不想再那样了。
“你心意我领了。不用这么客气。”女同事还是执意不收。
许梔说:“收了吧,收了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不是曾经上下级那种冷冷冰冰的关係。”
电话那边顿了好几秒,哽咽地哎了声:“好,谢谢你啊,许秘书。”
“还叫我许秘书?”
“梔,以后我叫你梔梔怎么样?”女同事笑著问。
许梔心里暖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