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破了!把它贴在伤口上!”簫卫国沙哑著嗓音开口。
“好的。”苏念时嚇了一跳,
苏念时颤抖著睫毛,接过萧卫国递过来的云山白药叶片,轻轻地敷在了手背的伤口处,很快伤口就癒合了。
萧卫国心里感动,没想到她为了帮他治伤,竟然自己受了伤都顾不得……
看苏念时没有想要走的意思,萧卫国也不想让她继续陪自己留在孤崖上。
“同志,我伤口不碍事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不知为什么,萧卫国再也说不出,让她独自离开的话。
“什么?萧卫国要和我一起离开?”
苏念时迟疑片刻,“哦,这样也好,那我们走吧。”
苏念时没多想,就答应下来,
毕竟悬崖可不是啥好地方,早点离开最妙
於是,苏念时帮萧卫国用树杈子做了一个临时的拐杖,
小手拽住萧卫国衣袖,两人就这样上路了。
悬崖的路並不好走,都是陡坡,
好在萧卫国野战战斗技能卓越,
即便是受伤了,走在这悬崖间的陡峭山路,依旧如履平地。
日光下,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被拉得老长,影子在林中交织依偎,
苏念时没有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萧卫国的眼角却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
有好几次,苏念时都脚底下打滑,差点儿从悬崖掉下去,
萧卫国及时扶住她,为了防止苏念时掉下去,
萧卫国用一根藤条,系住了他和苏念时的小蛮腰,
“这回咱俩可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呵呵……”
苏念时没心没肺呵呵娇笑,心贼大,
萧卫国却被她“积极乐观、向上”的精神,深深“打动”。
一路上,苏念时都趴在萧卫国肌肉喷张手臂上,
夯实有力的胳膊一路拐携著她,属实对一个病號来说,很不厚道。
萧卫国也刻意放缓脚步,一路上都对苏念时照顾有加。
终於,两人在一处缓坡上,喘口气儿。
“萧卫国同志,我想喝点水。”
“好,给。”
“萧卫国同志,我想吃树上的野葡萄。”
“好,给。”
“萧卫国同志,我想上厕所,你帮我看著。”
“好,给。”
接过萧卫国递过来的手纸,苏念时俏脸一红,转身扭头钻进了草丛。
苏念时的各种需求,萧卫国同志都一一满足,並且乐此不疲,
两人在路上,竟然形成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中午时分,萧卫国更是凭藉多年的狩猎技能,捕猎到一个傻狍子。
“萧卫国同志,你好厉害啊?你受伤还能捕猎到这么个动物,是鹿嘛?”
苏念时不忘记给狗子萧卫国,提供情绪价值,
毕竟,她肚子是真饿了。
“它是东北山里的动物,名叫傻狍子,
是个小崽子,腿部还没发育好,应该刚出生不久,
我这就收拾乾净,待会儿烤著吃,傻狍子肉质很香。”
话音刚落,萧卫国就拎著傻狍子去了一旁。
苏念时看傻狍子脖子上有咬痕,应该是被別的啥大型生物咬死的,
不然,它號称东北的卡皮吧啦,
这么可爱又软萌的傻狍子,要杀掉吃肉,苏念时还真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