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对柳嬋佩服的五体投地。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赔本。
“那我送你个別的东西?”她又问。
“不必。”柳嬋摇摇头,她眼底里闪过一丝狡黠,“若她们不要了,我就收下这个金缕衣,若她们要了,那多出来的银子咱们两个一人一半。”
反正是白坑来的,不要白不要。
她在宫里,確实是需要银子的,总不能真一直让钱妃养著』她。
安乐郡主很爽快地將她的要求应了下来。
马车缓缓前行。
安乐郡主掀了帘子往外面看了眼,回头嘆了口气。
“说起来,那谢小公子在西北立了功劳,人还没有回来,已经成了京城里的大红人了。”
最近这几日上街,她的耳边听得到处都是有关於谢小公子的事情。
有人將谢允的名字放在藏头诗里。
有人將他的模样画在扇子上或者是纸上,往外出售。
甚至还有人將谢允在西北的功绩传的神乎其神,或是写成了话本子,或成了说书人口中的故事。
“少年將军,確实值得多看几眼。”柳嬋笑了笑。
自古以来,將军多是五大三粗的武將出来,俗称大老粗一个。
长相俊俏的少年將军不多见。
“我看你年岁也到了,家中没有为你说亲事?”柳嬋转移了话题閒聊。
眼前的安乐郡主是晋王和晋王妃的独女。
老晋王是先先帝的亲兄弟,而晋王算起来跟先帝一辈,皇室中的爵位是一代一降。
不过先帝念著老晋王唯一的儿子身子又不好,便又许了一代王爷的爵位。
现在的病秧子晋王成亲也晚,算是老来得女。
两人回到晋王府的时候,萧临正好也跟晋王谈完了事情。
柳嬋跟著他上了马车离开。
“你真没要她的东西?”萧临见她两手空空,还是出来时的那副模样,不由得皱了眉。
晋王府自然是討好他的,可他富有四海,也没有送他东西的藉口。
所以他故意带了柳嬋出来。
京城女子的玩意儿多,那晋王府想表示的话,就跟柳嬋表示好了。
萧临想,一样的事儿。
柳嬋笑著將今日在金雀楼发生的事情给他讲了讲,她跟宣郡王妃不熟,所以是有一说一,也不曾添油加醋。
“几年前是宣郡王求到了朕的面前,说要求娶冯家女。”萧临顺著她的话回忆,“朕確实不知道那冯家女什么性情,既是他喜欢,就直接赐婚了。”
说起来,冯家的门第確实是低了些。
只是宣郡王作为皇帝的弟弟,要真娶一个高门贵女的话,他这个皇帝还得忌惮两分。
门第低的正好隨了他去。
“朕有空敲打敲打他。”萧临又道。
“皇上別敲他。”柳嬋说话软糯糯的,拉著他的袖子,“若是宣郡王妃拗不过她那个冯家妹妹的话,真拿来了十五万两银子,臣妾也分给皇上一些。”
她掰著手指头算,“臣妾说好了跟安乐郡主分一半,那就是至少七万两,臣妾给皇上三万五千两好了。”
萧临用一种很另类的目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