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要爬起来时,胳膊一个没撑住,整个人重重栽了下去。
“哎呦喂!你干什么呀!快躺好。”王翠端著碗从外面进来,看到夏姩姩突然栽倒,嚇了一跳,“你发烧知不知道?”
后半夜她起来餵孩子,就感觉夏姩姩不对劲,一摸额头烫得嚇人。
餵完孩子连忙找出退烧药给吃下,半个小时后出了汗,可早上又烧起来了,都快嚇死她了。
发烧了?
怪不得她觉得浑身不舒服。
“姐,我是咋回来的?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记得好像看到顾南洲,可后来呢?
“你当时睡著了,是被顾队长送回来的。”
幸好两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顾南洲把人抱进家里没人看到,要不然就那些大嘴巴女人早都坐村口开始传八卦了。
夏姩姩对自己中药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更別说他对顾南洲都做了什么。
然而就苦了顾南洲,他每当閒下来,就会不自觉的满脑子都是夏姩姩那哼哼唧唧的声音,索吻的画面同时在脑海里浮现。
他想见她,可不知道该用什么藉口。
又怕见到她,惹对方不高兴。
“行了,行了,再这么抽下去,人就没了。”张保国一把夺过顾南洲手里的香菸,往自己抽屉里一扔,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对方,“你真就不担心人丟了?”
这媳妇过来找,现在死活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这货一点著急的意思都没有。
“找到了!”
张保国一听人找到了,悬著的心终於是放进了肚子,“那就好,那就好。”可一想,不对啊!媳妇找到了,为什么不带到大院来?
“人呢?马上年三十了,不能让人家小姑娘在外面过年吧?这像什么话!”
这个问题顾南洲也想过,可他要怎么开口,对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更没有要来部队找他的意思。
“你家老爷子可是等著抱重孙呢!你小子也抓点紧。”说完,顾南洲被张保国赶出办公室,理由很简单,就是去找媳妇。
……
第二天一大早——
“顾队长,你现在方便吗?”
王翠著急得都要哭了,她听到外面有车的声音,就猜到是顾南洲来找村长了,抱著孩子就往外面跑。
顾南洲见对方著急,突感不安起来,“你说。”
“姩姩发烧了,烧了两天了,药也喝了,可反反覆覆就是不见好,刚才我摸他额头,又烧起来了,人也叫不醒,你能不能送我们去趟医院,我有钱”说著就从兜里掏出两张大团结,就要塞进顾南洲的手里。
顾南洲没有收,抬脚就往王翠家走,步伐大地,王翠一时半会儿还跟不上。
一进屋子,直奔炕边,见夏姩姩小脸被烧得通红,一摸额头,烫得嚇人。
“夏姩姩,你醒醒。”
不管怎么拍打对方的脸,人就是没有要醒的意思。
顾南洲这下是真慌了,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別,拿起一旁叠放好的衣服就给穿上,抱著人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车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