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身后的明柔柔好像又撞击了一下后备箱。
傅川瞥了一眼,林秋已经下了车。
傅川急忙跟上。
看著林秋打了个电话。
很快,沙华製药那边就走出来几个全副武装的人。
他们都穿著隔离服。
二话不说直接將后备箱里的明柔柔带走了。
傅川觉得这一幕有点奇怪。
下意识抬脚跟上。
林秋没有阻拦。
她面带微笑地跟在身后。
而那两人见傅川跟上了,立刻就要將人赶走。
“他没关係。”
“是陈老允许的。”
“以后要在这里一起共事。”
林秋冲他们打了个招呼,那两人態度立刻就变得恭敬了起来。
久违的享受到了一把被人尊敬的感觉。
傅川通体舒畅。
但也带著几分疑惑地问:“陈老?”
林秋见状诡异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不屑更浓。
当时墨时晏的那场车祸。
就是陈老在背后操控的。
为此,还动用了华国內部不少人脉。
而人脉带著人脉,很显然,傅川就是悲伤捎带上的还有点用处的工具人,只是他竟然废物到,连陈来都不够格知道。
“你以后就知道了。”
林秋几句话打发了他。
“啊啊啊啊啊!”就在这时。
那装著明柔柔的巨大袋子被明柔柔用血淋淋的手指头撕开了一个口子。
她的尖叫声立刻从里头传出来,“你们是谁啊!”
“为什么要绑著我!”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她很害怕,“我会报警的,我警告你们,我……”
她的声音被男人用东西堵住。
很快,他们就打开了一个地下室的暗门。
浓浓的消毒水气味从里头散发出来。
还夹杂著不知道是什么气味的一种腥臭味。
让傅川下意识倒退了一步。
就在他捏著鼻子的时候。
底下突然传来了无数幽幽哭声。
有稚嫩的,成熟的,也有苍老的。
但无一例外的。
都是女人的。
“你,你听见了吗?”傅川看著那阴森的地下室,声音发紧,“好像,好像有人在叫。”
咚!
那地下室的大门被紧紧关闭。
明柔柔哭著闹著,却还是被带了进去。
傅川听见林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仿佛已经司空见惯。
“有吗?我怎么没听见有人在叫?”
傅川愣住了。
“我劝你,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林秋將傅川的手机还给他,“还是干点你该乾的正事吧。”
“明暖那么对你。”
“你就一点都不想报復她吗?”
……
明暖醒过来的时候。
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这人很奇怪。
人家喝醉了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甚至还会醒的比平常迟。
可她不是。
她喝醉过之后。
会经歷好几次的惊醒。
浑身上下都很难受。
嘴巴还很乾。
她的眼皮完全撑不起来,只有两条腿难受的在柔软的被子上踢著,像是被什么捆住了一样,不能动却想动,“我口渴,水,给我水。”
墨时晏根本就没睡。
见状將人扶起来,温柔地取过旁边的水,往她嘴里慢慢凑过去。
“我们小暖可真厉害。”墨时晏一边看著她,一边阴阳怪气。
“这么大个人了,喝酒的量还控制不住吗?”
“打我的时候倒是挺有劲儿的,怎么打傅川就软绵绵的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
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轻。
明暖喝够了,也不觉得渴了,便又一把將他推开。
墨时晏任劳任怨,折腾了半宿,结果没合眼几分钟。
又被明暖拱醒。
不断地往他怀里钻。
“冷,我冷。”
柔软的肌肤不断摩擦著他。
墨时晏深吸了一口气,压著火將人搂住,“安分点。”
他警告她。
明暖舒服地嘆了一口气。
终於睡了。
可不到一个小时。
刚有了点睡意的墨时晏又被明暖一巴掌推开,“热,热,滚开!”
墨时晏:“……”
他忍无可忍,直接將她的手脚都紧紧缠住,像是如来佛镇压那猴子一样,將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早上。
明暖是被热醒和闷醒的。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墨时晏的脸贴著她的脸。
而她的手脚都被他紧紧压著。
明暖:“……”这是什么姿势?
她挣扎著从床上爬起来。
手脚都是麻的,脑瓜子嗡嗡的压根儿不记得自己昨天干了什么。
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绝对是被压著睡的缘故。
她越想越生气。
转身就重重捣了他一拳,“说!”
“你昨天是不是趁我喝醉了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