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说来听听。”许文东假作好奇的问道。
“简单,你给我的每一个兄弟磕一个响头,然后再拿出一笔医药费,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太子微微一顿:“当然,还要她。”
“我说,你们这些衙二代,都这么没脸没皮吗?”许文东眉毛挑了下。
“你踏马……”
“行了,別在我面前叫囂了,你不是认识那个叫石中天的傢伙么,把他叫来,我在这等著。”许文东说著,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根华子,然后放到嘴中抽了起来。
“呵,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嚇唬你呢?”太子笑了。
“没。”许文东吐出一口烟:“把他叫来吧!”
“唉呀臥槽,行,你小子等著。”石中天说著就返回到了奥迪车里,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拨打了起来。
从卡车上跳下来的年轻人大多二十岁左右,有穿背心的有穿牛仔的,几乎都留著郭富城类似的髮型,非常符合这个年代小混混的打扮,而他们一下车,便有序的站在了奥迪车旁边,同时鞠躬道:“恭请太子下车。”
如此中二的一幕看得许文东愣了整整两秒,隨后才调侃道:“这帮年轻人,也太会玩了吧?”
“文东,別大意。”柳月红声音陡然认真了起来。
“怎么?你知道这个太子?”许文东发现对方如此凝重,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柳月红说著,奥迪车门被缓缓推开,只见一个穿著,只见一个穿著白色贴身短袖的年轻男子走了下来,他梳著背头,眼神阴沉,胳膊上缠腰的青龙文身非常显眼,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还真是他。”柳月红眼神一紧。
“谁啊?”许文东反问。
“胶县县长沈万里的公子。”柳月红沉声道:“我就知道,敢在这个地界称呼太子的除了他没有別人。”
“很有实力吗?”许文东隨口问。
“如果说身手的话,肯定不怎么样,但如果说权势,至少在胶县这个地方没人敢动他。”柳月红深吸一口气,说道:“县长这个官职听起来不大,但在这里,绝对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许文东没有反驳,毕竟“土皇帝”三个字就是县长的专属,他以前虽然没有接触过县长,但却曾经看过一篇报导,上面总结过一句话:县长的权利仅次於中央。
隨著手机屏幕亮起,一串熟悉的號码映入眼帘,那是他精心保存、关键时刻才会动用的联繫人。石中天的指尖在屏幕上跳跃,拨通了那个號码,耳边隨即响起电话拨通的“嘟嘟”声,每一声都敲打著他的心弦,也预示著风暴即將来临。
等待接通的间隙,石中天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能穿透时空,直视电话另一端的人。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是一种猫捉老鼠前的戏謔,也是对即將展开较量的期待。他知道,这一通电话,不仅是对那个“小子”的警告,更是自己在这场无声较量中布下的第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