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看著那些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士兵们,气的说不出话来。
约翰哆哆嗦嗦的指著士兵们,张大著嘴巴,却一时间被气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不是哥们,你们在干什么?!你们不是士兵吗?老子这么长时间给你们的钱,给你们的粮食供应,都餵了狗了?!
你们现在应该衝上去,跟他们斯杀,把他们赶出城门甬道!
约翰心中焦急,对著士兵和军官吶喊著,声音几乎要將喉咙撕裂。
这些士兵,这些本应是他最坚实的防线,此刻却像是被嚇得失了魂魄,只是呆呆地列著阵,仿佛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嚇懵了。
这短短不到一分钟,亨利的军队就这么简单的衝进来了!
约翰感觉天都要塌了,所有的计划、所有的希望,都隨著城门的破碎而化为泡影。
他本以为自己精心布置的防线坚不可摧,本以为自己强训练、高待遇的土兵会奋勇抵抗,可现实却如此残酷地打碎了他的幻想。
没有那么多“本以为”!
军官咽了咽口水,装作没听到,他现在在想,如果自己速度够快,能不能直接转头就跑,把盔甲、武器一扔,直接装作乞矇混过关?
时间就是这样的,当人高度紧张的时候,时间流逝的总会飞快。
不知过了多久,城门处的敌人立刻散开,约翰等人都感受到了脚下土地的震颤。
那震颤由远及近,越来越强烈,整个大地都在愤怒地颤抖著,一场风暴来临。
突然,城墙上传来阵阵警报,那刺耳的號角声在空中迴荡,划破了战场的喧器。
“敌人的骑兵衝锋了!目標是城门!”
听到这一声呼喊,约翰眼睛瞬间瞪大,瞳孔中居然隔著城墙,映出了那震颤大地的骑兵队伍。
城下的预备队明明人数占优都不敢主动出击,最强大的军队此刻都在城墙上疯狂抵抗。
如果亨利的骑兵杀了进来,城下的军队必將一触即溃,城墙上的士兵也会被前后夹击被人肆意宰杀。
见到这种情况,约翰眼睛一转,二话不说,一扯韁绳,掉头就跑。
开什么玩笑!
他心中暗骂,这种战场上死掉了,只会成为笑柄,成为耻辱,而不是护卫家族荣耀的光荣!
他拼命地驱赶著坐骑,只想儘快逃离这个死亡之地,逃离这场灾难。
约翰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悔恨自己为何会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跟著孩子们离开不就好了吗?
他不敢回头,只顾著催马狂奔,身后有无数的恶魔在追赶著他,要將他拖入无尽的深渊!
土兵们看到自己的贵族老爷都跑了,瞬间士气全无,他们直接四散而逃,原本还算整齐的阵型瞬间崩塌,士兵们丟盔弃甲,只顾著保命。
这些日子敌人变態的骚扰,已经让他们的精神非常紧绷,苦不堪言,此刻约翰的逃跑,直接让他们放鬆了下来。
跑!快跑!
分散到两侧,为骑兵部队让开道路的资深步兵们面面相,不知道敌人这是搞什么样。
他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警惕地观察著四周的动静。诱敌深入?炸败?有陷阱?各种念头在他们的脑海中闪过。
“可恶!不愧是老牌伯爵的军队,战术如此强大!”资深步兵队的队长低声咒骂了一句,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
他深知战场上局势瞬息方变,敌人这一举动背后很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阴谋,
当真深不可测!
资深步兵队长迅速地做出判断,命令土兵们保持警惕,不要轻举妄动。
同时,他派人去通知亨利,报告这一突发情况。
刚刚把整个城门拆卸下来,方便骑兵进入的亨利听到这个情况后,瞬间没了兴致。
他本以为能在这城內大展身手,好好享受一场激烈的战斗,可没想到敌人居然如此不堪一击,直接四散而逃。
亨利直接喊来一个士兵,让他跑回去下令,全军总攻,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这哪是资深步兵队长猜测的什么各种战术啊,这就是敌人撤退跑路了!
此时不痛打落水狗,更待何时?亨利心中暗想,既然敌人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那就让敌人的溃败变成彻底的失败。
他挥了挥手,示意土兵们迅速传达命令,自己则大步走向城门。
当亨利閒庭信步进入城市后,又过了十余秒,黑压压、轰隆隆,带起一片片尘土的骑兵疯狂涌入城池。
他们如同一股旋风,席捲著街道,將尘土捲起数米高。
一个个骑兵挥舞著弯刀,吼叫著、呼啸著冲入奥多赫,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和嘶吼声,要將整个城市震碎。
不少平民躲在家里,听著外面的声音人都傻了。
不是说西木莱恩堡的亨利伯爵在进攻吗?怎么杀进来一堆响马?!
足足过去了三分钟,飞驰的骑兵队伍都没有完全杀进来!数量之多,让人心惊肉跳。
这种规模的骑兵部队,也就只能在草原地区见到了。
街道上,原本还有一些摇摆不定,试图抵抗的守军士兵,在看到这如潮水般涌来的骑兵,瞬间崩溃,纷纷丟下武器,四散奔逃。
一个月十几银,玩什么命啊?
街道两旁被抓起来运送物资的居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嚇得魂飞魄散,
他们躲在门窗后,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一些胆小的居民只能祈求上天,希望这场灾难能儘快过去,默默祈祷自己和家人能够平安度过这场浩劫。
在城门处,亨利看著这混乱的场面,知道奥多赫城已经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他知道这並不难,但也想到会如此简单。怎么说呢?像是蓄力一拳打在了上。
隨著骑兵的不断涌入,城市內未集结的抵抗力量直接被瓦解。
原本还在城墙上抵抗的守军士兵,看到城內的混乱,也开始动摇。
他们的士气一落千丈,许多人开始偷偷逃离,寻找逃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