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小弟子得意,
“师父快啊,再用力些。”
芸芸皱著眉,
开始有些气鼓鼓的跡象。
无论是小鳶还是帆儿,都是自己从小带大的,
怎么到最后都长成了这种没皮没脸的模样。
不过罚小鳶要动手,但罚林一帆,她自是有更多的办法,
“差不多药涂好了,反正这几日也不能近女色,本座回自己房里去睡了。”
“啊?不行啊师父,你不能这样。”
但林一帆只是慌了一下,马上意识到不对,
师父这就是想得一分,让自己跟她认怂,
“师父,你捨不得的。”
“谁说的,本座走了。”
芸芸把小弟子放下,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刚走出去没两步,
她嘆了口气,又绕了回来,
“你啊——”
哪怕是真想走,让这狗男人一个人呆著,
又会担心他这背上的伤口。
看著那为了查案,才留下的背伤,芸芸嘴里嘟,
“那个令狐丫头,下手也未免太狠了些。”
林一帆看著心疼自己,还是捨不得走,又绕回来的芸芸,笑了笑,
“她这五下用的力,弟子可是结结实实一样的打了她十五下。”
芸芸皱著眉,
怎么狗男人还心疼起她来了。
但芸芸想抱怨又说不出口,说出来了,就好像自己在吃醋一样,
思来想去,冷冰冰的说了句,
“她打你,但本座心疼你。”
这话配上这表情,林一帆都看得有反应了,
就是这种感觉。
师父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茶里茶气的话来,和平时冰冰凉凉模样的剧烈反差,
太绝了。
给人一种,像上官雪月那种,让人很想欺负,很想调弄的感觉,
“师———师父,你———”
芸芸皱了皱眉,她也就隨口一说,怎么小弟子看得还挺开心的,
“帆儿,你喜欢这种?”
林一帆摇头,
“不是,我只是喜欢师父,喜欢会有不同模样的师父可能是师父面上的冰冰冷冷的感觉太强了,变成什么样都很反差。”
芸芸听得半懂不懂,但还是坐下,把小弟子放在了自己的膝上,
“那本座若是对你凶狠,你感觉如何。”
芸芸一边手指搓一搓那发青发红的皮肤,
惹得小弟子背上一阵痛楚,一边再帮小小弟子活动两下。
这种痛,然后奖励,
重复的滋味,
相当的奇妙。
小弟子看著那故意摆出一副绿茶笑的芸芸,
还得是仙人会寻刺激、寻开心。
芸芸再用力了些,两边都更加用力,捏得很紧,戳伤口也很痛,
模仿著些上官雪月平时茶里茶气的口吻,
“不像外面那些下手狠重的姑娘,为师只会心疼帆儿。”
痛一下快乐一下,別说,这种有些极端的组合,
芸芸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