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鳶点了点头,脸上是惶恐,
她作为大脑帆化”这个课题理论的提出者,自然是知道师弟是多擅长读女人心,可她真没想到,太后都能拐。
撬未亡人,现在都撬到皇宫里去了,
“一帆哥,谢谢你还跟师姐一起玩。”
“啊,师姐怎么也学许虎这么叫我了。”
“师弟配得上这一声哥,
对了师弟,师姐拜託你件事。”
“嗯,你说。”
“师姐什么时候可以加入,一起伺候师弟,师姐也想,嘿嘿,太后的滋味.”
还没等小鳶说完,林一帆嗖一下就跑了,
师姐这种好色不要命的,迟早要跟师姐一起被诛九族。
林一帆走了之后回想起来,还真是相当羡慕师姐这没心没肺的性格,
不过跟自己这种两世为人的不一样,师姐似乎从小就家庭美满,无论是她爹还是二叔都很宠她,这种环境下长大,没什么烦恼也是应该的。
林一帆回到了自己房里,
白髮仙子正半躺在床边,手里拿著一本閒书,细细翻看,
白皙的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来回摇晃,
表情冰冷,但姿態却是相当放鬆愜意,
“帆儿,太后帮你取了那魂丹了?”
林一帆把装著魂丹的小瓶子放在桌上,
“嗯,取了。”
芸芸放下了手中的书,看著小弟子,
按他对小弟子的了解,今天都该是又蹦又跳的激动不已,
“怎么?有心事?”
芸芸倒是相当温柔,
“来,躺到师父怀里来。”
小弟子走上前躺下,脑袋埋在了芸芸柔软的肚子上,
“师父还是胖点好啊。”
芸芸知道这傢伙是想用这种惹毛自己的方式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语气冰冷,话语却充满宠溺,
“傻瓜,你有烦心事,瞒谁都能瞒得住,唯独是瞒不住师父,你可是师父看著长大的。”
“师父——”
“嗯?”
芸芸把小弟子的脑袋往上抱了抱,楼进了大芸芸里,可小弟子的脸蛋上还是有些惆悵,
“看来这烦心事不小啊。”
“师父,师父到今天,活了多少年了。”
“忘了,本座真忘了。”
“师父,我若只能陪您四百年,我死后,师父想起来就会难过吧?到时候,
您能把我忘了吗?”
“嗯,只是可能会很长的时间,可能要几千几万年。”
林一帆感觉到自己被抱得更紧了些白长芸听到这话,似是也被触到了心里最不舍的地方,可她想这件事,要比小弟子多想了许多时间,
“帆儿,今日应该开心些,你会因为一朵终究会凋谢,所以闭眼不看吗?
本座早已无敌於天下,可为何要修那太上无情,
就是一直在躲,一直在避,本座怕那些凡人的感情,终究会一点点折磨和侵蚀本座的心性。
那些在本座眼里有些疯狂的仙人,也是经歷了太多太多这样的折磨,才再没有人性的,
可那天面对帆儿的时候,本座想明白了,担心这些,去躲,去藏,这只是自欺欺人。”
白长芸见怀里的小弟子没有说话,托著他的脸颊將他捧起“所以帆儿,哪怕你给了本座一生,本座却没法对等的给你本座的一生,
就算如此,你还愿意成为本座的第一个男人吗?
今日之后,便没有后悔药了。”
看著那张冰冷冷的绝世面容,林一帆心里暗下了些决心,
“不行,师父,你只能有我这唯一一个男人。”
摇曳的蜡烛被不知哪里来的风吹动,
两人的影子藏在烛光照不到的地方拖拽交缠在一起。
还有高跟鞋的红底,都快踩上了本就不高的屋子的天板,不停摇晃,
呼吸急促的对话。
“白长芸,你不许把我忘了!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嗯,对,再凶些。”
白长芸抬手,
啪!
一个又响,又有些疼的巴掌甩在了小弟子脸上,
“还有,不许叫师父的名字,不孝,该叫什么,你该明白。”
“娘·—子。”
啪!
“不对,多了一字,再叫一次,再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