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性质要比之前趁著小弟子睡著,自己偷他手,要严重得多。
不討论那些场外因素,单单是说小弟子,他这回可是清醒著的,
而且刚刚小弟子好像在帮自己排药气的时候,还趁著自己晕晕乎乎,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很是不老实。
一边运功,一边脑子里还浮现起小弟子刚刚说的话,
我倒是想要亲师父的其他地方,师父也不让啊。
这傢伙说的居然是实话。
但现在是自己理亏,好像被小弟子摸也是不能生气,毕竟他现在还挺著,腰带自始至终没有解开过。
若是刚刚他想进去,那也是没办法。
还好打住了。
林一帆对著师父拱手,
“师,师父,弟子去外面解决一下,不然有点,睡不著了———”
芸芸这个时候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闭著眼睛,都不敢睁开,点点头,
“嗯——·去吧—”
林一帆抬脚要走,
芸芸思来想去,还是开口拦住,
“帆儿,等等。”
林一帆一回头,看向在打坐的芸芸,心里有些惊喜,但不能表现出来,
“师父要帮我?”
“別想,师父只是好奇,你刚刚,很君子——有些想不到。”
林一帆笑笑,
“师父不是说了嘛,一日夫妻,弟子可不只是想跟师父当一日的夫妻,若是因为魂丹,所以跟师父行周公之礼,那师父也不会开心的。
等弟子把魂海的魂丹取出来,冷峻还有些小傲娇的芸芸,才是我喜欢的样子。”
白长芸听得有些不是滋味,
她刚刚在服药之前,其实还算有些理智,她那时候真的想借著这药,满足这些衝动,只是药一服下,她又后悔了。
她也知道,这样的第一次,小弟子不会满足,她也不会那些又是放不下的架子,在自欺欺人。
“呵———本座怎么老是做这种事。”
林一帆往门外挪去,
“那弟子先走了。”
小弟子还没走两步,自己眼晴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之后是一股有些冰冷的灵压把他拉回了床边,轻轻放下,
灵压冷冽,动作却小心,就像在护著他。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却有芸芸的声音,
“你手已经很酸了,歇著吧。”
这次的触感很润,很柔软,跟上次那膝盖窝,完全不一样。
包裹住,揉捏。
可才一会,突然停了。
让他有些著急,
是不是师父又后悔了,可恶啊,早知道刚刚就再过分些了。
接著是遮住自己眼睛的面罩,被芸芸取下了,
林一帆眼前是芸芸害羞躲闪的眼神,也看见了她手上托起的是什么东西,在包裹著。
芸芸马上又找回状態,一边帮忙,一边语气还是很平静,没有起伏,
“这是刚刚帆儿表现得好的奖励。”
小弟子確是被惊得不好意思看那一大片雪白。
芸芸伸出一只手,把小弟子的脸託了过来,四自相对,
“这次帆儿可以看著本座。”
“真的不用.—眼罩嘛——”
白长芸自嘲般嘆了口气,
“本座,今后不再会自欺欺人。
明日想办法把魂丹取出,师父也不止是想和你当一日夫妻。”
小弟子看著忙碌的有些笨手笨脚的芸芸,
好软,好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