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把这脚埋进了他的怀里,继续把玩。
这一套操作惹得芸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神飘忽了起来,
“帆儿,为什么你,你,你总是跟脚过不去,那多脏啊。”
看著文书的林一帆,此时脑子正双线运转,说话也不带藏的,
“我倒是想要亲师父的其他地方,师父也不让啊。”
“你!哎—”
“师父,你是仙人,仙人怎么会脏呢,而且师父的玉足確实是难得一见的好看,摸起来手感也好,若要算分,这是95分以上的仙品。”
面对小弟子一边看卷宗,一边一本正经的回答著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芸芸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只是托著腮帮子,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小弟子。
等了半响,芸芸哀声自嘆,
“哎,確实,要说好看,本座这仙人之体確实很完美。”
一边说著,芸芸一边夹紧了腋下,
从不撒谎的白长芸这次撒谎了。
林一帆虽然在看文书,但深厚的芸学基本功,也让他知道,芸芸这是在藏什么,
她这是下意识的想维护自己的完美,所以很在意那一颗腋下的小黑痣。
林一帆翻开一份新的卷宗,嘴里隨口就是一句,
“师父,有些东西,是画龙点晴。”
“闭嘴,你看你的卷宗。”
大批脸立马把托著脸的手放下,人躺了下去,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这满嘴油腔滑调的狗男人。
她明白不能再聊下去,再聊下去,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衣襟里藏著的那一小包晕魂药,此时显得是那么的滚烫,
叫她更加心烦意乱。
林一帆伸出手从旁边的小桌子上提起茶水,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小抿一口,
放在了师父身边,
“师父。”
“干嘛?”
“师父若是想给弟子下药,什么药弟子都会喝的,杯子放这里了,哪怕是要命的毒,弟子也照喝不误。”
芸芸刚闭上的眼晴睁开,看向旁边桌子上的烛台,
烛台上那摇曳的火光,也在她那双美眸中照出个倒影。
她微微嘆息,
这孩子,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在装傻,
“帆儿,你不止查了那一个案子吧,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林一帆依旧是一边翻著卷宗,一边回答,
“那要看师父希望我知道多少了。”
白长芸眉头微,
“当年你母亲的事情,你已经能猜出来了?”
“嗯,先帝去世的时候,现在的那位小皇帝,他还没降世吧。
国不可一日无君,可那时候,整个大乾皇室再没有一个男丁。
还好,还好,太后生下的这小皇帝是男儿身,若是个女人,这皇位,岂不是要落到当年顺位最高的公主身上?
若是这样,这些事情往外一捅,整个大乾岂不是会为了这个长公主之子而闹个天翻地覆,
要是偏偏靖王得了这大义之名,那大乾就危险了。
还好,太后生下的,是个男孩,还好长公主,刚好在这男孩出生之前,被魔剑袭击,意外身亡。”
白长芸知道,许多事情不可能藏得严实,出的端倪太多,小弟子他早都发现了,
“帆儿.”
林一帆放下手中卷宗,轻轻抚了膝上仙子的那双玉足“师父,弟子说了,师父给的,哪怕是一杯毒酒,弟子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可是师父还是捨不得,终是把弟子救下了。”
白长芸的语气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冰冷平淡,
“帆儿你喝的时候,就已经猜到本座捨不得了吧,
假如为师现在动手杀了你,你会有什么遗憾吗?”
林一帆笑笑,
“嗯,但假如今天死了,確实还会有一个遗憾,我还没跟师父结婚呢。”
白长芸起身,永远冰冷的面容上是万分的复杂,
“若是本座,今日跟你当上一日夫妻呢,那你还会有遗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