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儿,难道你是要查七堂?在故意诱著他们对你不满?”
林一帆看向芸芸,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师父,陈堂主遇袭一事本就有蹺二品高手对上浮屠魔剑,哪怕是带著一个五品的狩剑使,跑掉应该也是轻轻鬆鬆。
对方恐怕早有理伏,就是衝著陈堂主去的,
弟子查了陈堂主这些时日调查案件的卷宗,发现他一直在查有关北蛮的魔剑案件,很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事,被灭口的。
假如这个猜测属实,那七堂內部就必有敌人的眼线,陈堂主的行动都已经提前暴露,
昨天特意顺著陈堂主的案件继续查,去寻北蛮魔剑,果真那潜伏在七堂里的內奸出手了,对弟子下毒无非是想故技重施。”
芸芸放下手中的笔,手指在书案上轻扣,
“那暗桩,帆儿,你可有猜出来是谁?”
林一帆摇摇头,
“谁是暗桩弟子不知道,但谁不可能是暗桩,弟子在进七堂被人骂不配当这新堂主』的时候,就知道了,
她会为我把这钉子拔出来的。”
芸芸猜出了小弟子说的是谁,
小弟子对別的女人如此信任,让她莫名的有一点点不爽。
面上大批脸依旧镇定自若,
“你就这么信任那个叫令狐白芷的女金灯卫?不担心她会背刺你?”
“师父相信弟子的看人眼光,这种率真之人,远比那些个处事圆滑的傢伙要可靠的多。”
芸芸点点头,
“嗯,希望如此,查吧。”
说完她就转了回去,继续审阅著文书。
芸芸自以为表现得不会流露出任何情绪,但在芸学博土林一帆面前,这反应简直是送分题,
有破绽!
芸学博士发动了攻击,
“师父,要不,我们打个赌,弟子看人若是准的,那下次白天早点回来,师父就都让弟子帮师父按一按脚,给师傅缓解疲劳。
若是弟子看得不准,这案子弟子就听师父的话,不查了。
反正连人都看不准,弟子也没有继续查下去的必要了。
怎么样?师父?”
这波啊,不趁著师父嘴硬,討点好处,那实在是太亏了。
可芸芸在和小弟子这几天线下面对面的相处下,她也摸出了小弟子行事的脉络,
本座好岁是个仙人,还能天天被这小子拿捏不成?
就在林一帆话语刚落的时候,
白长芸侧过身子,斜靠在太师椅边,本来交叠在一起如玉般的大长腿直接抬起,搭在了林一帆的膝上。
那双玉足真是白皙光洁,没有一点瑕疵,玉足间还透出一点点粉嫩的肉色,
这是林一帆在大漠十年,朝思暮想的场景,他这几日还一直苦苦思索,该如何让师父放下架子,好再有给师父进孝道的机会,
这么突如其来,他一时间居然被芸芸撩的心臟碎砰直跳。
芸芸两指夹著沾著墨的毛笔,在小弟子的鼻尖蹭了蹭,面容依旧冰冷如霜,
倒是有了调戏小男生的御姐模样,
“想摸本座的脚就摸吧,整天拐弯抹角,不累吗帆儿?”
她的语气就像在提醒小弟子,
不管你长多大,师父永远是师父一两次被你拿捏就算了,
你小子就別想当家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