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疚的芸芸任凭小弟子在自己雪白的大腿上蹭著眼泪,
“呜呜,呜呜——.“
本座可真不应该啊。
哭了许久,小弟子居然在这小木床上,靠著芸芸的大白腿睡著了。
芸芸也抬手熄灭了蜡烛,准备睡觉。
可刚跟小弟子一起躺下,马上察觉到不对,
等等,好像今天该是分床睡才是。
又被这逼孩子拿捏一次·.·
可明知道上当,她却怎么也捨不得把靠在自己腿上的小弟子叫醒,
看著那少年俊俏的侧脸,她心里多了不少乱撞的心绪,
抱住了怀中的少年。
少年的嘴角一瞬间扬起半分,他分明就没睡·——·
芸芸嘆了口气,开始自欺欺人,伸手在对面的另一张小床上用灵力结出一个自己的幻影,
之后又把怀中的少年抱得更紧了些“记住了,今日开始就是分床睡的,现在是术法模擬的,明白吗?”
“知道了师父。”
芸芸要分床睡,其实也並不是因为什么婚前禁忌,只是单纯的因为前些日子和小弟子的手指。
她自己心里门清,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她心里还有个当师父的偶像包袱,不能被小弟子发现她那些不太体面的企图万一忍不住,被当成喜欢做这种事的人,仙气飘飘的师父人设就崩塌了。
芸芸抱著抱著,感觉到思绪不对,连忙鬆开小弟子转过身去,面朝著墙。
过了一会,又能感觉到自己被一双大手,被一个熟悉的他,从背后揽入怀中“师父,反正是术法模擬的,弟子这么抱著,应该没事吧。”
芸芸看向墙壁的扑克脸上此时是有表情的,脸上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小弟子撩出的羞红。
不行,不能这样,
白长芸啊,白长芸,你可不能让这小子拿捏了啊。
“师父?可以吗,弟子就抱著,不会乱动的。”
“嗯——..—”
同一时间,国师府的一间侧房里,
小美人上官雪月正埋在姐姐怀里豪陶大哭,
“鸣鸣鸣,姐姐,不要,拜託了,不要让我再去下药了,公子真的好可怕啊,他,他.—..—.呜鸣—...“
上官金月双手將妹妹的脸蛋捧起“雪月,你难道忘了我们南楚復国的伟大梦想了吗?
就遇到一点点困难就放弃了?再试一次,就一次,总不可能每次我们都输吧。”
上官金月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瓶新的媚药“今天没成功,就是他早对你有所防备,这次你提前下好,让下人带进去给他,他总该服下了,就算不服下,也罚不到你的头上。
,
小美人接过那媚药,一想起今天在那被捆了一整天,几次腿软的经歷,
那双细嫩的小手也在抖,
“要不,要不,过,过几天再下手吧?他最近好像在金灯司遇上大案,还,
还特意给我买红枣了—
上官金月温柔的拍拍妹妹的脑袋,
“没事的,姐姐永远在你身后,不要怕。』
可被姐姐轻抚脑袋的小美人,这个时候联想起的却是,
公子刚刚也摸过我的头了·..那模样,真的好温柔·
上官金月还没有发现,自己妹妹已经变成了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