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帆刚刚出了国师府,小鳶都已经恭候多时了,
老司机一看到师弟,就开始搓手手,
“嘿嘿,师弟,昨天晚上跟那小美人玩得开心不?掐起来当真会留红印?”
林一帆摇摇头,
“师姐,你在想什么,师弟绝对不会欺负人家小姑娘的,也就是可能小姑娘犯错的时候,会给她一些循循善诱引上正道。”
小鳶一把揽过师弟,边走边压低音量,
“那姑娘我看那性子还有些倔气,长得那么好看,肯定会有些自傲,
但越是这种,调好了,就越是有意思,让师姐也加入你们好不好,求求了。”
林一帆生气的推开师姐,
“喷,师姐不许乱说,这样会败坏国师府名声的。”
也许是林一帆说著说著感觉有些心虚,开始转移话题,
“师姐,我以前也没干过金灯卫剑守之类的工作,会不会给同事拖后腿。
那些金灯卫对付魔剑的术法招式,我都不会啊,基础的工作可能都干不好。』
小鳶拍拍师弟的肩膀,
“师弟说得没错,基础的工作那很多都是专业的工种,
比如狩剑使,要会追踪魔剑留下的痕跡,能长时间御剑。
还有封印术士,就是在封印术法上颇有成就的阵法术士。
还有锻剑、整备帐目、收集信息·这一类的后勤工作,更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学习才能上任。
这些师弟肯定都做不了。”
“那我去了,不是单纯的给金灯卫拖后腿嘛?”
“但剑家里不是每一个职位都门槛很高的,总有一些职位没什么含金量,比如剑圣,
也就是新垣剑主,
我二叔就经常这么说“你爹那个剑主的位置,摆一头猪上去,都干得比他好。”
掌门、剑主、长老,这些是最没技术含量的工作了,刚好七堂缺个堂主,估计就是师弟咯。”
林一帆从衣兜里掏出那块刻著红色彼岸的金灯卫长老令,
“师姐,我母亲既然以前也是金灯卫长老,你有听说过她做过什么嘛?”
小鳶摇了摇头,
“师姐当金灯卫的阅歷也不深,毕竟十七岁那年就跟师弟一起去北蛮了。
金灯卫一共八个堂室,分內四堂和外四堂,外四堂处理外务杂事,人数眾多,也是师姐这种临时回去凑凑数可以接触到的,
但內四堂直接听命於剑主,甚至圣旨皇命有时候都可以不受,也不算抗旨。
他们平时的工作是不露面的,听说藏了很多秘密,內部强者如云,陈伯以前就是內四堂的三堂长老,
你母亲应该也是內四堂的长老,所以师姐也没听说过。
里面的规矩繁多,事情也都不让外泄,要不是陈伯当年闹的事情天下皆知,恐怕都没人会知道他曾是三堂长老。”
“居然连师姐这个剑圣的亲生闺女都不知道啊。”
“对啊,很多事情我也好奇呢,不过师姐这次回去应该多少能知道些了,总不可能把师姐我这个半步浮屠再丟在外四堂吧,
到时候师姐帮你问。”
“嗯。”
新垣剑冢,七堂,內堂处,
有个年轻女人在跟七堂长老爭吵,语气听起来相当不满,
“长老,这没道理啊,凭什么一个新人能当堂主?就因为出身高贵?我们这里不缺一个高贵的草包!
张叔这十几年的工作算什么?他为了七堂做了多少事了,凭什么新堂主就不能是张叔?
新垣青云说得不错,新垣青山的那个位置,换头猪都比他强,做事情拍拍脑袋就能拿决定,糊涂!”
“令狐丫头,慎言,剑圣有什么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人都没见过,你怎么就能確定我们这新堂主会是个草包?”
“呵,一个十八岁的小娃娃,还能有多厉害?別说是张叔那种三品的高手,就算是我这个五品他都不是对手吧?
別说我了,他有没有入品都是个问题,若不是生在了王爷家,他连进这个金灯卫的门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