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来本座不都是一个人过来的,不至於会有那种矫情心气。”
芸芸一边说著,一边脑子里又出现了没有小弟子的那些日子,
可能一开始真会有些不適吧,但熬一熬也总会过去的。
“师父,不用联姻,也一样有维持藩王势力的方法,拜託了,让弟子试试吧,若弟子成了,师父也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嫁给我了。”
芸芸看著眼前少年那目光里的决绝,她又怎么不知道除了联姻,一样有別的方法,
但联姻是牺牲最小,却效果最好的。
林一帆一咬牙,伸出手抓紧了芸芸的纤腰,
“师父,若是从整个大乾的视角上去看,联姻確实比起扳倒藩王之类的动作比起来,
代价是最小的,
但对被联姻的人来说,却是要用一生去换一个不稳定的盟约,
那人就活该为了天下苍生牺牲自己吗?”
白长芸无表情的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是滋味,
“桃枝是公主,她生下来时,这责任就是她逃不掉的,
就像上官姐妹,哪怕南楚亡了不知多少年,月合教也被剿得十不存一,
她们逃得掉吗?她们能选一条不用当这个公主的命吗?
不行的啊帆儿,躲不开的,靖王、南疆,桃枝总要嫁一个。”
白长芸想要推开小弟子揽在自己腰上的手,也不知道是自己力气不够大,还是小弟子抓得太紧,居然推不开了。
不过林一帆主动鬆开了手,
“弟子说的不是桃枝,是您。”
说完他转了回去。
白长芸从后面抱住了小弟子,她把脸埋在小弟子的背上,想要藏进去,
了许久,她最终做了个决定,
“帆儿,若你能娶桃枝,本座也嫁给你,就算做小也行,绝无戏言。”
本以为小弟子会马上答应,
却从身后看到他摇了摇头,
“师父,若是师父是为了这种事情嫁给我,那也不必嫁,
帆儿想要的是师父出於自己的愿望,是师父自己想要嫁给我。”
说著说著,白长芸注意到小弟子好像语气越发不悦,甚至从她怀里往外躲了躲,
“师父嫁给我做小?开什么玩笑,別再说这种让自己委曲求全的话了,听得帆儿只觉得很难受,求您了——”
林一帆的声音越说越小,
这话是真心实意,没有半点虚假。
白长芸美眸微颤,
“对不起帆儿,是本座说错话了。”
她起身,再一次用束带绑住了小弟子的眼晴。
下床,从地上捡起缺了一只丝袜的那吊带蕾丝褻衣穿了上去,又重新躺了回去,从后面抱住了小弟子,
“本座跟你道歉,你不是想让本座穿这衣服嘛,就是缺了一只右腿的丝袜,刚刚被你拿去洗了,应该不介意吧。”
林一帆点点头,想要把那眼罩取下,却被白长芸阻止了,
哎呀,怎么又不让我看,
“师父,师父道歉都没有诚意,我又看不到。
白长芸把小弟子的手放在了蕾丝边上,一点点牵引著他的手去找著那上面的每一朵纹,
“这样,够有诚意了吧?不许乱动,只能摸上面的。”
话是这样说,白长芸抓著小弟子的手却是鬆开了,也应允他这次,稍微放肆那么一点点,
“本座这次,总该是有一百分了吧?”
“九十八。”
“你这孩子就是欠收拾。”
这种关係的微妙平衡就像那蒙著眼的布条,只差揭开布条的最后一步。
林一帆倒没有太出格,芸芸都做到这份上了,自己也得守些规矩,
过了半刻,也差不多了,感觉到芸芸的呼吸也渐趋平稳,似要睡著了,
“芸芸晚安。”
那半梦半醒间回答的声音,已细弱游丝“不许这么叫没大没小”
“哦。”
单人床確实很小,很挤,
睡两个人不太够睡两个人又刚刚好。